“棉棉,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木静棉男朋友的大手不停地拍着木静棉的后背。
“好,我相信你,我们去领证好不好?”木静棉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男朋友,直到他道了一句:“好。”
木静棉和男朋友回家了拿了需要的各种证件,手牵着手进了民政局的大门,经过一些列繁琐的程序以后,木静棉与男朋友,哦不,是丈夫出了民政局的大门,前脚踏出民政局的大门口,后脚便接到了紧急出警的电话。
“棉棉,自己乖乖的打车回家好吗?郊区的化工厂发生了爆炸,警局人手不够,我得去帮忙了。”木静棉的男朋友双手扶着木静棉的肩膀,耐心的说着。
“不,不要,不要去。”木静棉紧紧的攥着丈夫的衣袖,死活不肯让他走,木静棉的丈夫狠了狠心,咬了咬牙,一点一点的撬开木静棉的手,看着丈夫离开的背影,木静棉痛苦的哭喊道:“不要去,你会死的。”
丈夫转过身,朝着木静棉笑了笑,“以我一人之性命换的上百的性命,这是笔多么划算的买卖啊,傻瓜,你还是生意人呢,连这笔帐都不会算。”
一旬花店
“然后呢?”一个如十来岁小童般小人跟在老板娘的身后追问着。
“然后,就如同之前一般,木静棉的男朋友,哦不,应该说是丈夫捐躯了。”老板娘一边说着一边装饰着花束,一大一小两束花,大的有九朵,而小的只有一朵。
“那她这十年寿命花的可真够憋屈的,什么都没有改变,一点都不值得。”小孩撅着嘴鄙夷着,应该是在替木静棉感到憋屈吧。
“我说胖胖,你这身高太矮了还不懂这人世间的情爱也不怪你昂。”老板娘说着抬手拍了拍小孩的脑袋。
小孩气的上蹿下跳的,他最讨厌别人摸他的头了,因为这样会长不高的,“金吝,别太过分了,这世间的情爱和身高有什么关系,还有,要我说多少次,我叫肥遗,肥遗,不许叫我胖胖。”
金吝看着肥遗气鼓鼓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胖胖,你咋还生气了呢!至于我为啥叫你胖胖呢,是因为你是山海经中的异兽肥遗,对不对?”
“对。”肥遗略显自豪的的应答着,毕竟山海经中异兽能活到今天的寥寥无几了。
见肥遗那快要翘到天上去的尾巴,金吝又道:“肥是不是胖的意思?”
“是啊。”肥遗只顾着翘到天上去的尾巴了,完全忽视了金吝的套路。
“那,叫你胖胖有问题吗?”金吝与肥遗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了自然是十分了解肥遗的。
“好像...没问题。”看来肥遗这些年的脑筋急转弯都白看了,真是心疼他买书的钱,打了水漂了。
“对吧,胖胖,你留在家里打扫卫生,我现在要去参加一个葬礼了,我回来之前希望你已经做好饭了。”金吝说完拎着刚刚包好的两束花出了店门。
金吝来到墓园时,葬礼已经结束了,整个墓园只剩木静棉一个人抱着一块新建的墓碑正哭个不停,金吝见状上前将一块绣着忍冬的手帕递到木静棉的面前。
木静棉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手帕,抬起头看了看手帕的主人,接过了手帕擦了擦眼泪,“老板娘,你来了。”
“后悔吗?”金吝说着将那束大的花放在了墓碑旁,又扶起了跪太久两腿打颤的木静棉。
“不后悔,最起码我现在可以以他妻子的身份陪着他,照顾他的妈妈。”木静棉稳了稳自己的身躯朝着金吝鞠了个躬,算是答谢她带来的花束:“这是什么花,如此的别致?”
“木棉花,赠英雄还有小英雄。”金吝说完将那束小的木棉花递给木静棉。
“小英雄?难道,我...我怀孕了?”木静棉十分激动的接过那束小的木棉花。
“是啊,你要做母亲了,而且你的儿子以后会是一个比他的父亲还要伟大的英雄。”金吝说着摸了摸木静棉平坦的小腹。
木静棉感到肚子暖乎乎的,特别舒服,“对了,老板娘,这手帕被我弄脏了,等我洗好了就给您送到店里去。”
“不必,送给你了,就当是庆祝小英雄来到这个世上的礼物吧!”金吝说完转身离开了墓园,若是让肥遗知道她把手帕给了别人估计又要气的上蹿下跳的了。
金吝不想直接回到花店,毕竟这个时候肥遗还在忙着做饭,现在回去毫无疑问肯定是要帮忙的,可金吝懒惯了,哪里是那种上手帮忙的人啊,怎么办呢,只好溜达着回去了,这样等回到店里时,肥遗刚好将所有的活儿的都干完了。
“大姐!”
金吝背后突然传来这突兀的声音,顺着声音转过头,调侃道:“谁啊,这么客气!”
“我,大姐,你怕不怕?”两个长得奇奇怪怪的东西出现在金吝眼前。
“笨蛋,不是大姐,是大吉。”另一个奇怪的东西说道,我们就姑且叫他怪怪吧。
“这还没过年呢,就这么祝福我,那我也不能无所表示啊,来一人一个红包”金吝说着闪现到奇奇和怪怪身旁,将两个红包塞到他们手里。
“谢谢昂!”怪怪傻呵呵的笑着。
“蠢货,我们是来大街的。”怪怪狠狠敲了下奇奇的头。
“大街?哦,原来是打劫的啊!”金吝立刻就明白过来了。
“你怎么读的,我们怎么说不出来呢?可以教教我们吗?”怪怪和奇奇一脸崇拜的看着金吝。
“可以,来,跟我学,像我一样张大嘴巴,打~劫~”金吝觉得这两个蠢货也真是有意思,给自己百无聊赖的生活增添了一抹搞笑色彩。
“大~解~”
“大~猎~”
听着奇奇和怪怪的发音,金吝有些头大,赶紧纠正道:“不对,看我,张大嘴巴,打~劫~”
“打~劫~”
“打~劫~”
奇奇和怪怪终于说的还算标准了,两个人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抱头痛哭着,殊不知金吝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