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王崇明董事长安排我们全体人员到位于Huringham的上海饭店为我们接风。晚饭后回到住地,我仍处于兴奋状态,就约上同我一起到中心的两个年轻人胡袁超和余敏一起去了位于中心附近的一个当地人酒吧。
我们每人要了瓶Tusker啤酒,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一边品着啤酒,一边欣赏非洲音乐和舞蹈。初次接触当地人,多少有些新奇。
喝了点酒,再加上时空穿越的巨大变化,让我胆大起来,我进入舞池,也随着音乐跳起舞来。当时在肯尼亚的中国人不多,估计到酒吧跳舞的中国人更少。
我的突然闯入,引起了舞池中人的注意,她们主动向我靠拢,同我打招呼。
刚到内罗毕,我英语听说水平极差,几乎无法正常交流。好在毕业于西南财大英语系的小余在场,英语专八的她立即上来为我解围,用流利的英语同当地人聊了起来。
各自介绍后,其中一位姑娘同我们一起坐了下来,我为她点了瓶啤酒,大家继续攀谈。她叫Margaret,25岁左右,男朋友去了德国打工,她有一个两岁的小男孩。她自己做一种用香蕉皮做的工艺画,换些钱维持生活。
边喝酒、边聊天、边跳舞,我们很快熟悉起来。经过小余的鼓动,我邀请Margaret当我的英语老师,明天同我们一起到Windsor。她愉快地接受了。
到内罗毕第一天的酒吧经历,让我从此与内罗毕的酒吧结下了不解之缘。当时我正想练习英语口语,也曾看到德国总理施罗德总结学英语的捷径为到酒吧学英语,因此我在肯尼亚最初几年的业余生活,几乎是在各大酒吧里度过的。内罗毕几乎所有的酒吧都留下了我的身影。佛罗里达、康丽欧尔等各大城区的酒吧我都去过。很多朋友都调侃我的英语属于酒吧英语,这一点儿都没错。
酒吧让我很快对肯尼亚的人文和风俗有了深入的了解,也在酒吧中认识了不少朋友。
在肯尼亚,夜生活非常单调,不像成都的,有麻将、茶楼、影院、歌厅、夜宵。工作后的近20年,我一直在成都生活,成都是世界有名的休闲之都,生活节奏缓慢,舒适悠闲,吃喝玩乐俱全,是生活的天堂。但这也消磨人的斗志,所以有“少不入川、老不出蜀”之说。习惯了多年成都丰富的夜生活,一到肯尼亚,远离了亲人和家庭,还真不适应。酒吧正好给我孤独的新生活带来了一缕阳光。
由于对肯尼亚酒吧生活的熟悉和了解,后来,国内的一些朋友到肯尼亚,想去酒吧感受一下肯尼亚的夜生活,我便轻车熟路,做起了他们的向导。
第二天一早,王崇明董事长就带我们一起到Windsor度周末。Margaret同我们一起去了Windsor。
Windsor是一个五星级的高尔夫俱乐部酒店,高尔夫俱乐部风景秀丽。绿茵茵的草坪、清清的池塘、或飞或游的野鸭、参天古树上攀飞的猴群构成了一幅美丽的风景画。
酒店有恒温的宽大游泳池、桑拿房,还有各种美食。第一次到Windsor,我惊叹在肯尼亚还有这么超凡脱俗的好去处。
Margaret正式当起了我的英语老师。这以后,她一有时间就通过小余同我联系,后来小余笑称她成了我们的联络人,要我支付中介费。
Margaret常常送我一些她做的香蕉皮工艺品,但后来,慢慢就少了联系。估计她也去了德国,或许她有了新生活,总之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