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得意回府,陛下赏赐了新的牌匾,“相国府”看着管家和仆人换了新的牌匾,站在远处仔细检查,欣赏了很久。
如此时刻,自然是要美酒和女人庆祝的。
司徒烟云傍晚才醒了过来,一兮间消瘦了不少一样,也是不能陪沐风同喜。
沐风升职加薪,带着部下,就去了红楼消遣。
众妖精们调侃沐风,花妈妈说:“姐妹们都在议论,说将军有了夫人,就忘了我们了,真是讨厌你了”
有部下纠正:“错了,现在不要再称呼将军了,叫国相大人才对。”
众女人窃窃私语,掩面偷笑说:“奴婢见过国相大人!”哄的沐风飞上天。
所以说狗是改不了吃屎的毛病,男人是改不了朝三暮四的,不管是多威风凛凛。
吃屎的狗也就罢了,我们可以理解成它馋。
喝的醉醺醺的沐风,回到了新换了牌匾,便成了相府的住处时,想起后院夫人还病着,就一摇一晃去后院探望,等待老爷归来的老嬷嬷,看他醉着只摇摇头退下去了。
可是刚到院中就看到,深夜还盛装打扮,领口快开到肚脐眼,依在廊下拨弄花朵的司徒清婉,低下身的她,春光一览无余的无限好。
沐风本是想避开的,可是歪头看向他时,这个所谓的妹妹,妩媚多姿的眼神瞟过来,处处都是风情万种的勾引。
于是沐风意气风发下失去了最后的一点点理智,就兽性大发,当场掀起衣袍,慌里慌张要强了她。
司徒清婉半推半依,娇滴滴。笑盈盈的说:“姐婿,不要这样,我姐姐会听到的,”但也还是配合一下,贴的更近从了他的意。
司徒烟云被吵闹声,惊的无法接受,想不通谁这么大胆,深夜敢趁着她病倒,在她院里呻吟,灵儿早就歇了,只能自己慢慢下了榻去看。
推开门,看到眼前是自己的夫君和妹妹,苟合的二人旁如无人一般,气的一口血涌出来,呕了一片,扶着门框踉跄站立。
这时的沐风被声音惊到了,脑海里也是没清醒的,看看自己,再看看司徒清婉,又看看司徒烟云。
想要抽身离开,去给司徒烟云解释一下,自己是被勾引的。
可是司徒清婉不放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退去了自己的所有衣衫。
沐风本就是武夫,哪里受得了谋划已久得放浪诱惑,只能继续苟且之事。
司徒烟云睁眼看着一切结束,看到被举到廊檐上的司徒清婉,嘴角都是嘲讽的笑,像是在说:“姐姐你看陛下为你选的男人,除了这样,其实也不过如此。”
她已经不关心这些了,转身离开时发现双腿之间有血流出。
司徒烟云冷笑,对沐风的背影说:“呵呵呵……天意如此吗?为何不给我个痛快呢?”
沐风回头看到,司徒烟云的白色裘裤上都是血时,才真的理智回归过来。瞪着司徒清婉,不敢置信自己做了什么。
太无耻混蛋,怎么能在夫人眼前做这事啊!
推开司徒清婉,不顾她掉到了地上,在司徒烟云后面喊了一声:“夫人你听我解释。”却被裘裤拌倒了,勉强提起裤子,急忙去房里找夫人。
一进门就看到夫人倒在地上,整条裤子被血染红了。
沐风急忙去唤丫鬟,去让管家请郎中,自己找了衣服给司徒烟云换上,血流不止又找了半天,没找到什么可以垫在身下的东西。
就在这时灵儿来了,睡眼惺忪的问道:“主子在找什么?奴婢来就好。”
沐风连忙说:“夫人身下流血了,你帮她收拾一下。”
灵儿纳闷,夫人不是说有宝宝就不流血了吗?搞不懂,还是赶紧找了布去帮夫人收拾。
她到榻前一看,怎么刚醒了没多久的夫人又晕了?
这郎中就好像是他家御用的了,一请就来了,看了后就说:“孩子没了。”
开了清淤血的药,嘱咐沐风道:“按时吃药,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送走了郎中后,沐风命丫鬟煎了药,掰开嘴一点点喂给司徒烟云,守在榻前打了一夜瞌睡。
司徒清婉进来过一次被他赶出去了,真是上了这狐狸精的当了,她娘的!阴沟里翻了船。
同样是出自一个家里,为什么她就机关算尽太聪明。
再看看司徒烟云,恨不得抽死自己。
司徒烟云这几连受打击,一睡就是十几日,沐风日日夜夜亲自伺候着,连朝堂都未去,总想等她醒了,第一个解释给她听。
新帝少卿体恤下臣,亲自登门拜访,本来男女相见不合理数,无奈他是王,他说要见相国夫人,沐风也不敢拦着吖!
少卿坐在榻前的椅子上,心里五味杂陈,怪不得哥哥会喜欢她,死时都念叨着,是自己负了她。
病弱之下的司徒烟云,有了丝丝娇弱的美,不似以往的风采动人。
慰问后,少卿回了宫,他的心,有了另一个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