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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弑佛祖

我与小师弟踏入南天门,缓缓向离恨天升去。一路上,众仙分立云头,冷眼相对。像极了游行。

回到离恨天后,小师弟在星宇殿的门外停下了脚步。他台阶下的那片草地上卧了下来,神情很是低落。这段时间里,我一直私下在思考,同时明面上又刻意回避了有关饕餮宿命的话题。今天被众仙如此正式的提起,小师弟的心中肯定不好受吧?屋里就是小师弟的人身了,不知他将以什么样的心态与看待自己原来的身体呢?

看着他难过的神情,我的心中涌过一丝涩苦。我上前去抚摸着他颈上新长出的毛发,安慰道:“世间已经很久没有饕餮了,有关于饕餮的传闻,也应该有不少的谬误。而且,你并不只是饕餮的不是吗?你可是一个人呢?你只是在饕餮的身体里多住了会儿而已。你就将这些当成是一场梦吧!我去找些方法,让你回到你自己的身上去。等你成了人,谁还能说你的不是呢?”

小师弟扯了扯嘴角,头却垂得更低了。这是一个他不想再面对的话题,或许他需要一些独处的,或者说不再有他人的话语打扰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去重温今天发生的一些画面,去释放在人前压抑着不好表现或还来不及表现的情绪,去明确令自己困惑的问题,并努力去理解整个事件。

但是,虽然他需要独处,但若是身边有一具温热的身体、一个静默的灵魂的话,会好受些吧?我在他身旁坐了下来,望着那片星空发起了呆。

从死域里出来了之后的这些日子,我过得提心掉胆的。众人那应该会有的反对之声,不断在我这头脑中模拟上演。今天,该听到的都听到了。可真到听到人们说出这些话来之后,我反而有些释然了。像是大劫已过,是死是活已成定局一般。放松之后,是深深的疲惫。此刻我最想做的,就是望着那星空,什么也不要想。

“可是天尊回来了?”院中有人问道。

怎么院中有人呢?星宇殿里也设了完整的家宅阵法,离开之后便自行封闭殿宇,不再让任何人进才是啊?怎么阵法一点异样也没有,院里却进去人了呢?

我站起身来,推开了星宇殿的大门,大门两边是游廊的位置,现在看来是两列长亭。在两列长亭的中间与远方,是一片汪洋的大海。夜色浓重,海风扑面,我向前走了两步,踏到水面上的第一块石台上的时候,大海重新化为湖泊,湖中有一小亭,亭中坐了点点金光缭绕的年轻和尚。

他货斜披一件金黄色袈裟,有着超脱世俗的美貌,与错落有致的肌肉纹理。我停在石台上,看水中鱼儿自在漫游。我知道他可以突破“折空”的规则看到本该是汪洋中的我,也正如他可以突破阵法禁制来到湖中小亭一样。

“我道是谁,原来是佛祖来了。”放眼世间,可以无视一切阵法禁制的,怕也只有佛祖了吧?

佛祖盘膝静坐亭中,看着我笑道:“玉帝他果然没留住你。”

我想起佛祖助玉帝降服天下逆臣的桩桩事迹,心中像是被浇了一碗寒泉之水,丝丝寒意浸入温热的心房,胸腔一阵抽动。我问他:“佛祖是玉帝请来的吗?”

“正是。”

“佛祖以认为我错了?”

“何为对?何为错?”

“不违本心。”

“如何才能不违本心?”

“静心、温和,去除种种情绪对抗,无情无绪,收敛心性。”

他望向我身后,小师弟的位置,问我:“可以无情吗?”

接着,在我惊愕的目光中,看到他缓缓撤去了旁边的障眼法。地上出现了一个人影。他静静地趴在地上,拇指朝内,掌心向上,脚尖点在地上,分开成“八”字形。我认出那是小师弟的人身,可是为什么,那本该朝下或偏向两边的脸,却正正地朝着亭子的顶。面色青得像是小师弟的饕餮了。

我的喉头像是被人捏住,眼眶一阵滚烫,面前的视野瞬间模糊。我的身体涌起一股软绵绵的痛苦。我狠狠地咬牙想要将痛苦咬死;我紧握双拳想要将痛苦捏死;我微微弯下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想要将痛苦从我体内闷死。

“你扭断了他了脖子?”我的声音像是在油锅里淬过,如此嘶哑难听,像是野兽的咆哮,“你杀了他?”

像是听到了我的声音,还被困在饕餮体内的小师弟跑了进来。他同样看到了佛陀,也看到了他身旁的被扭断了脖子的自己的身体。

我听到一声愤怒的嘶吼!小师弟的饕餮身俯低了身体,身上闪过一道道光芒。

这是饕餮调动自己天赋神通的迹象。那恐怖的威能让我意识到,如果当初托塔李天王与他缠斗时,他便用出这些攻击手段,怕是我与玉帝只能看到满地尸骸了。

小师弟腾空跃起时,在石台上留下了深深的掌印。他跃过小小的湖,一掌向佛陀拍去。

我的心头闪过一丝不妙的预感。魔族功法最易提高实力,千百年来,修炼魔功的生灵里面,并不是没有再出现过实力堪比大能的人物。可是他们无一例外地,都死在了佛陀的猎杀之下。

佛陀看着拍向自己的一掌,身上淡淡的金光扩散开来,神圣而庄严。他的面上看不出丝毫慌乱,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凶名赫赫的饕餮,而是一湖春水前轻轻拂来的垂柳。他抬了一下手,迎上了饕餮拍下来的掌。没有想象中的轰然巨响,也没有激起星宇殿的守护阵法。他只是轻飘飘地接下,然后抓着饕餮的胳膊一扭,骨裂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

佛陀与老祖一样,修的都是一个空性。老祖修的是“虚无”,可以将自身融入浩渺三界,万物为其体,而万物不可伤其身。佛陀修的是“法空”,一切有为法,于他只是梦幻泡影,再惊天的威力都会在化面前如冰雪般消融。

所有的生灵,在佛陀面前都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婴儿,而他仍旧是天地间尊贵的神灵。婴儿的一掌,怎可以伤得了神明呢?

佛陀将折断了的饕餮臂松开,抬手握向了迎面趴下的饕餮面。那张看起来和小师弟像极了的脸,一点点地、无处借力、无法躲避地向佛陀的手掌落入。是宿命吗?是由强大的生灵刻意创造的宿命?

“不!住手!你给我住手!!!”

我像个疯子般向他们冲去,从怀中摸出了打造出来之后便一直没有用过的双刀。在师傅送我这射日神弓与金刚镯之前,师傅也并不是没有送过我什么武器。他送给我的,就是这两把朴素的小刀。

师傅还曾让我取过名字,我因不喜这近战才用得到的武器,就随着房子的名字唤了它“星宇刀”。星宇刀,通体湛蓝,有光班在其上流动闪烁,倒正配这“星宇”之名。

没想到,在这危急的时刻,我取出的,不是可射天日、一箭创造死域的射日神弓,也不是套过猴头、可降服天地万物的金刚镯,而是这把双刀。

我冲到亭中时,佛陀之手刚刚触到小师弟的面上。强大的怒意让我挥刀向佛陀的手砍了下去。

佛陀的眼中闪过一抹讶色,在刀落下之前收回了手。

我一刀落空,臂弯里却正好接住小师弟的身子。我没有失去他?我心里涌出近似于失而复得的狂喜。我将他搂在怀中,紧紧地抱着,贪婪着闻着他身上羊奶般的香气。

“死、了。”怀中的小师弟用腋下之眼看着自己被扭断脖颈的身体,语气中有着浓重的绝望与颓唐。

听着绝望的话语,看着小师弟饕餮身上断掉的手臂,与人身上被扭断的脖颈,我的心内像是突然凝出了一块铁石,冷硬而决绝。

我将小师弟轻轻放下,对他说:“没事的,总会有办法的。”

应该会有办法的吧?丢了身体的魂魄玉帝都可以……

不!不说玉帝。

那也一定有办法的。

我转身看着笑面佛陀,道:“你说得没错。我无法对小师弟的事保持冷静。但那又如何?他没有害过别的生命,他不该受罚?”

“那我如果说,是他前世的罪呢?”

“那,那就活着偿还。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会陪他一起,去偿还罪孽。”

“我如果说,我一定要执行猎杀令呢?”

我看着神色安定的佛陀,心中生出前所未有的疏离感。六千年来,除师傅以外,佛陀便是与我关系最近的人。可是我却从没有想过,会有一天他会因为要执行玉帝的命令而与我站到对立面。

佛陀向来是天界的最终执法者。这个身份是因他而出现。他担任这个身份以来,也从没有让众神失望过。但是那又如何?我举起双刀,护在手臂之前,对他道:“那就先过我这一关。”

他谦和地一笑,“或许你不知道。在我的道能面前,一切的武器也如泥土一般脆弱。”

“凡事皆有例外,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冲上前去,舞出炫丽的刀光。

我所悟之道名为“太极”,是世间一切物性规则之道。只不过,与其他五人不同,我虽执掌了太极之道,却并非生而完善,并不能可以直接调用一切物性规则。我需要一点点地去摸索,见花悟花语,见鸟识鸟音。

而对于我自己身体的强弱之道,是我最初掌握的规则之一。

天蓝色的刀花绽放时,佛陀的面上仍是那不紧不慢的微笑,周身的那一片金光再次大亮,向我笼罩过来。佛陀的手上灭杀了众多大能,不知我会不会成为其中一个呢?

我进入金光之中,佛陀挥手去挡刀光。可是我仍有能力快速移动,我凭着高速尽量躲开那一只深不可测的掌。佛陀见我速度仍然很快,金光大放,变得刺目起来。我拼着全力舞着刀花向他全身紧要处划割去,刀刀都是夺命的架式。

我划过了他的双眼,割开了他的气管,切开了我能碰到的所有动脉和筋骨关节处,最后一刀刺到了他的心脏上,闪身退出。

看着他喷射而出的金色血液,心中的那一份猜想才得到了印证:佛陀可以消去一切法,却消不了道的威能。我以自己掌握的法则之力支撑肉身,并调用了刀的内部规则,一举一动都是道的气息。他可以克制天下人,却唯独克制不了我。

佛陀带着一脸的惊讶与痛楚,像是个断了线的木偶般在我面前瘫倒在地。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整个天庭都分外陌生。像是做了一场梦,梦中在自己生活的环境中,看着自己认识的人,做着自己不理解的事。

这是怎么了?本该仁爱天下的天界众神,如今却一致在衡量利弊,在计较得失,并为此展开一场场争斗。

冥冥中,我感觉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操纵着一切,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迫感压向了我的胸口。

不过,佛陀并不会因此死去。

身为大能,在感悟天道的那一刻便觉醒了大道身。此身与天道合一,超越了一切法则,是真正至高无上、不死不灭的存在。只是此身处于天道之中,与这三界凡尘少有牵扯。想要凡尘行事,还需借助一具肉身。我杀了的,便是他可以用来干涉凡尘之事的一具神躯而已。

我不得不这么做,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

虽说只要觉醒了大道身,便可重塑肉身,再临凡尘。只是重塑肉身容易,重塑一具神躯可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在他重塑神躯之前,小师弟便是安全的。

随着一团金黄色的光从佛陀的体内盘旋而起,佛陀的声音向我耳边传来:“我能看透宿命,却无法看清结局。这一点上,我不如老君。”

佛陀的声音中,罕见地带上了悲凉而落寞的意味。

我对着这具残破的身体深深鞠了一躬道:“对不住了。”

我收起星宇刀,走到小师弟的人身旁,轻轻地抚摸了他的脸颊,心中是巨大的不甘与苦涩。我在光中飞行了几百万年,救下了你的饕餮身,却要失去你的人身吗?

你的身体很瘦,但是抱起来的时候会很软。还有你的脸,颧骨是那么小,下巴是那么精致,可是将脸贴上去的时候,竟也柔柔的,像是一块吸了温水的海绵。

不知失去了呼吸、血液停止流动的你,还会不会那么柔软?

你身上总带着淡淡的羊膻之气,偶尔还会多加上一层甜美的奶香。让人忍着咬你一口的冲动,吞咽着一口又一口的口水。

不知失去了体温的你,还有没有那淡淡的香气?

我这样看着他,久久没能伸出手去。我很怕,我怕我对他身体的最后记忆,会是僵硬、冰冷、带着尸体腐败的味道。

小师弟的饕餮身蹭了蹭我的胸膛。我却茫然地坐着,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仙姑曾说,人若心有所爱,会凭生多种执念。到此刻我才如此真切地体会到这句话中的含义。

“你是在伤心吗?”佛陀问。

“嗯。”我轻声回道。

“你是知道的,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嗯。”我知道,又如何呢?我无法停止自己去爱他。

佛陀发出一声叹息,对我道:“其实我没有杀死他的人身,只是施一个幻术。”

幻术?什么幻术?“你,你说的是什么?”

“你为什么不碰一碰他呢?他还有体温,还有心跳,也还有呼吸。”

我的手在抖动,难以置信地向小师弟伸出了手。在我的眼中,他趴在冰凉的地面上,脑袋反转着望着亭子顶部。可是我的手却在他的身上碰到了一层被子,我将手探进了被子,是温暖的触感。

是真的!

我忙捏了个诀,将幻术撤去。展现在我眼前的,是躺在被窝里面色红润的小师弟!

我的心情来不及对如此大的变化作出反应,我普瘫坐到了地上,挠着头看着小师弟笑了起来。快乐的心情像气泡升起,越聚越多,终至开怀大笑。

“我,怀着?”饕餮凑了过来。

“是的!你活着!”我揉了揉他的脸。

他在明白过来之后,不顾前臂的伤痛,站起来在亭中转起了圈。他自已念叨着,原本就口齿不清的他说得这么快我就更听不出来了。只是知道他很高兴,很开心。

我想起刚才对佛陀下的重手,心中突然有些羞愧。我转过身去,看到佛陀那惨不忍睹的脸,捂上了眼。“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

“无妨。见到你变这么强,我也为你高兴。”

我皱了皱鼻,又挠了挠头。特别不好意思。

“不过,这一具神躯终究跟了我多年,这样直接扔了还真是有些可惜。你有没有兴趣学我些能力?”

“啊?”

“我看了看,你刚才破坏得太狠,现在拿得出手的,竟然只有宿命通。你就学一下这个能力吧。”

说着,佛陀神躯的额头处飞出一只金色的蝴蝶。这蝴蝶绕着我飞了两圈,便落在我的额头,消失了。在识海深处,多了些玄奥信息,我知道是佛祖传的法。

又听他道:“该说的都说了,该交待的也都交待了。我也该回去重塑肉身了。这次你杀我杀得这么狠,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可不会留情了哦!”

我双臂高举,两掌交叠着行礼道:“我知道如你所言,面对杨之宇,我无法保持冷静,但我很确信,我所坚持的也是正道。但愿下次见面时你我无需争斗。”

那天夜里临行前,我想了想,又回到冥思房取来了《中阴宝录》,而后以“穿梭”之术带小师弟一步离开了天界,落在了南天门外。

南天门外的众兵早已散去。剩下的六位守将见我后,像凡人见了鬼一样,怕到打哆嗦,又不敢开口说话,只是左右观望,当没看到我。

小师弟的饕餮身驾驭着不够灵活的口舌问我:“去拉里?”

被小师弟这么一问,我凭生一种“三界无疆,却独无我栖身之处”的荒凉感。我想起小师弟的家长,便道:“回大别山吧?”

“好。”

回了天界这一遭,本想着待师傅出关,行了那拜师之礼。却不料发生了这种种波折。

后来听说,那一天的天廷,因为“佛祖之死”出了大乱子。数千年来,佛祖一直是天廷最高武力的象征。这一役的结局,代表了三界最高武力的更替。可是,佛祖却因此失了神躯;那胜过佛祖的人,却离开了天廷,与至凶之兽饕餮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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