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雁雪总算将自己这个姐姐哄住,看来以后这种玩笑要少开。
姜淑娴也是一时气不过来,自己那么羞耻的说出,“做……哎”,这个小丫头,才反应过来在耍自己。
又是异地恋,你们两人一起的?姜淑娴也发现了苏泽在窗户外边,“苏泽同学,你进来啊”。
“雁雪快把扣子扣好,别让人家男同学笑话”。
“他要是想要看,那就让他看咯”,当然这句话,陶雁雪不会说出来,“知道了,知道了”,假装在扣扣子,实际上不打算扣。
苏泽也是听到那个老师叫自己进去,本来就打算进去,所以苏泽也没有忧郁。
“你好,老师,我是来找这位同学的”。
苏泽来到一开始见面的少女面前,陶雁雪也是扣扣子的动作停了停,来找自己,怎么了。
“刚才我上的楼的时候遇到一个同学,说让我把信给你”。
“信”,陶雁雪接过信件,胶水都还没有干,稿纸是米黄色,在从门透过的光亮将纸击穿,看到里面有一条丝带。
苏泽看到陶雁雪接过信件之后,对刚才的老师说了一句,“老师,我有事先走了”。
“哦“,姜淑娴也在观察苏泽和陶雁雪,苏泽脸上并没有什么紧张,就好像是一个送信的,但是陶雁雪明显有情绪变化,所以两个人难道真的有什么?
但是也不像,难道信的主人就是雁雪暗恋的人,虽然陶雁雪表情很快就恢复过来。
这封信绝对有什么,姜淑娴试图将脖子拉长一点点,让自己看到信封上有什么。
“你在看什么呢,表姐”?
陶雁雪察觉到自己表姐不断的探头的看向自己,将信封放下,眼睛斜视,露出一个笑容。
“雁雪啊,是不是你男朋友的给你的信啊”。
“是啊,里面还有钱,应该是叫我去买点药吃”。
“吃药,你没事吃什么药,难道”,姜淑娴想到很多不好的事情,也是看过不少青春电视剧,少男少女一夜疯狂,往往会……“你,雁雪,你怀孕了吗”?
“怀孕”,陶雁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竟然会有一点点期待,顺手将信封撕开,将里面的东西取出。
大概是食指和中指平列大小的纸条,上面写着三个字,“等我,躲”。
这个躲字,陶雁雪自然也看出,是后来的写上去的,最后故意加上一个躲字,意味着,刚才那个声音,可能就是代表了世界毁灭。
但是如果是世界毁灭,为什么要躲,以那个能将声音放入所有人脑海的东西,想要躲,那一定是躲不了的。
陶雁雪对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有一些信任,他绝对知道什么,如果三天之后,人类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毁灭。
第一天,社会还是原社会,道歉,表白。
第二天,伦常与道德失衡,享乐,放纵。
第三天,人类新变为动物,暴力,疯狂。
这个是陶雁雪在杂志上看到的,如果人类只剩下三天里面记载的事物,如果没有猜错的话。
而且那段声音里面,有一个关键字,“塔”,塔是一种建筑,往往是作为标记,也就是说这个塔,也许就是人类活下去的关键。
所以在这三天时间里要尽快的逃走,当然陶雁雪也注意到纸条的一个角落还有未干的血迹,为什么要留一个血迹在这里。
无疑这个血迹,是哪个男人的,将信封里面的红丝带取出,准备再一次打一个蝴蝶领结的时候,她意外的发现,这条红丝带,竟然会自己动。
这是怎么回事?
陶雁雪从未有见过如此神奇的东西,眼神了充满了好奇,伸出拇指摸了摸抬起的红丝带大头部。
陶雁雪感觉到自己可以和她在交流,在耳边可以听到一个声音,“不要带他走了”,“不要离开我”,这是怎么回事。
陶雁雪有一点想要哭出来,伸出手将刚刚从眼角挤出的泪珠擦去,而这一系列动作,自然落到姜淑娴的眼里面。
那张纸条上写了什么,依稀可以看到,一个两字词汇,还有一个单字,以及左下角有一抹嫣红。
“堕胎,吧”,不对,不对,这句话是不会用逗号隔开。
“分手吧”,好像也不会用逗号隔开。
到底是什么,姜淑娴很久没有这样迫切的想要知道一个秘密,上一次还是想要知道,还是自己是不是爸爸妈妈亲生的。
还有红丝带,原来雁雪真的把红丝带送人了,但是被人家送回来了,而回信只有三个字。
“对不起”,“不合适”,都不怎么合适,姜淑娴快用你的灵光的脑子想一下,有什么两字加单字的组合。
“包养,钱”?不对,别看陶雁雪这个小丫头不怎么样,但是钱绝对不会少。
这三个字,还会让,好像从未有见到过她哭的陶雁雪,流了眼泪。
这三个字到底是什么。
“别看了,表姐,你再看,我们连家都回不了”。
“回家,为什么”。
“你没听到那个声音吗?如果人类文明还有三天就毁灭,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第一天去吃好吃的,第二天,玩一天的电脑,第三天,去找一个好看一点的地方然后躺下,睡一觉”。
“如果你是男人,见到一个你这样的大美女,会怎么样”,陶雁雪看着姜淑娴说道。
“那还能怎么样,难道他还敢对我动手动脚吗”?
“为什么不会对你动手动脚,人类还有三天就毁,会忍得住”。
“叮铃叮铃”!
手机早在刚才陶雁雪就已经放到桌面上,来电显示,“爸爸”。
“我爸,来电话了,我接一下”。
姜淑娴将桌面的手机拿起,滑动接听,一个有些沧桑的声音电话传出,“淑娴,现在我已经去接你了,到时候会到了自然会打电话给你,你现在是在高一教学楼对吧”。
“是,是”,姜淑娴对自己爸爸的话,还是很认真听的。
“那就好,在哪里躲好”。
电话那头传来除了自己爸爸的声音,还有很多吵闹,似乎在争论什么。
姜淑娴在这一通电话后,原本还有一丝侥幸,也被随之去除,她有些害怕,如果人类还有三天会发生什么,到处抢劫,打砸放火?
这个已经是她所能想象的极限,这些年经常看到很多新闻,越来越多暴乱,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国家出了什么毛病。
她做为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想她那些同学一样,去参加游行?
“表姐,表姐,叔叔怎么说”。
陶雁雪虽然有手机,直到现在人都没有打来电话,那只能说明,现在家里面有很重要的事情。
陶雁雪可不是姜淑娴这种连家族做什么都不清楚的人。
现在没有联系自己,说明军队很又可能会出问题,陶雁雪自然也是知道自家军队什么德行。
这几年的暴动,还有海外的领土冲突问题,基本都是军队策划,就是为了维持军队的绝对权力。
而近两年,煌东省暴动也慢慢多了起来,陶雁雪知道,这也是她那几个可以未来家族继承人的哥哥策划。
现在估计自食恶果,不少人都是抱着死就死,平时放纵惯的军队,现在估计已经开始焦躁不安。
陶雁雪对自己家族感觉普普通通,自己的父亲也是,自己妈妈刚死的第二天,就带自己秘书回来。
一周一个女人都算慢的了,隔天就换一个,她还在那里见过自己的同学,真的是糟透了,所以陶雁雪平时是能不回家,就不回家。
不是宾馆,就是网吧,反正钱自己是一定有的,上个月被自己姐姐抓到自己去网吧,死活不让自己一个人住,两人就这样住了一个月。
“待会会有人来接我们”。
“雁雪,问你一个问题,还有三天时间里,你能不能告诉,你送信给谁了”。
陶雁雪自然没有说,既然那个男人做了一个信封,估计就是不想让自己表姐知道事实。
“一个老男人”。
“老男人,你喜欢一个大叔”,姜淑娴有些怀疑自己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