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收音机又放回柜台,从柜子上拿了一瓶白酒,走到正在打牌的三人旁边。
“丧彪,你咋打开白酒了,你不是说出来办事时不能喝酒?”王树正打着牌头也没抬地说。
我一脸尴尬,忘了这茬,赶忙把白酒放在桌子上说:“我看到这个白酒打开不是为了喝,就想看看能不能点着,听说能点着的白酒才是好酒来着。”
王正立扔了一根烟头下来,说:“害,你想啥呢,这个小店里卖的白酒都是低端低度数勾兑酒,咋可能点的着。你这打开了酒浪费了。“
东子看着牌扔出了王炸,说:“王树正你已经没有过牌的机会了,你要第一个淘汰了,输了的叫爸爸。”
孙玉把牌扔到了石墩子上,说:“东子你想起来的这个玩法真无聊,真无聊。”
王树正也把牌扔的满天都是,看着风把扑克牌吹的到处都是,满意的哈哈大笑。
我用火机徒劳的点着那一点白酒,居然点了好一会,让他们三个人都凑过来看以为是真的好玩,然后纷纷试试在确定都点不着后,东子从盒子里再打开一副牌,说:“我又想到了一个新的玩法,我们比赛斗地主看谁赢,输了的叫爸爸。如何?”
孙玉和王树正都觉得可以酒点头同意开始。
东子满意的开始洗牌。
“这个白酒确实点不着”我看着几个麻木的牌友,说:“东子,你熟悉情况,说说看那里能多搞到一些枪支弹药,我们总不能老是拿铲子铁锨打丧尸,这多危险。”
“地方上能有武器的可不多,现在管的那么严,我们弄不到强制的,除了警察局和军队驻地,人武部也都成了征召士兵的文职单位,咱们到了警局也不容易得到枪支,那管理很严格的,别的不说,弹药和枪支都是分开的,现在外边这么乱,到处是丧尸,我们怎么穿过一个有一个街区去所里。即便是找到了,警用枪械也是威力较小,只怕对丧尸没啥优势。”东子洗着牌没一点表情地说着:“我们必须弄到几把枪,否则确实是没有安全感。彪哥你别玩白酒了,你给大家表演喝白酒吧,还没见过你喝白酒呢,以你的酒量喝一瓶也就跟喝水似的,不会误事的。”
“算了吧,喝酒等着回到别墅再喝吧,我看别墅里还有一些洋酒,晚上拿出来喝点。”我说道:“我记得这个北山往东很远的山上有一个军事禁区,那里有一个巨大的球状建筑物,听咱们学校老师说那里有一个观察用的雷达站还是望远镜,听说是不让上去的。我心想咱们都这样了,不如上去看看,要是有军队那可好了,我们就找到组织了,到时候就赶紧投靠跟着他们走不管是赴汤蹈火还是跟着撤退都有个盼头,总是要好过现在没头苍蝇似一点希望都看不到。要是没有人了,我们就去看看有没有枪支,起码能多些活下去的可能,你们觉得怎么样?”
“那里我也远远的见过,上次见的时候是下雾了,你说的那个圆球哨所在山顶被大雾覆盖,当时我还说那里跟仙境似的。”王树正说道:“既然那里是军事禁区,咱们刚来上学时导员就说过不让去那边走动,那里肯定会有守备人员,应该会有枪支。我们去看看也不错,这些天整日处理这柴米油盐酱醋茶,倒是淡出个鸟来。以前在家种地都比这样的日子有意思。”
“你这一说,我也想来了确实有这个地方,之前在咱们教学楼顶看到过,我们的军人都是子弟兵,是我们可以最信赖的人,咱们找过去也是条出路,否则吃完了东西我们怎么也得下山,到那时候就太被动了。”东子说:“咱们不是总是运气那么好,开着车撞几下就占领这个小村子了。”
我们把想法说了一下,王正立和孙玉也表示同意,于是大家就决定回去问问在这里长大的燕子,看看怎么才能去那个大圆球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