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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逃离

洛九卿和身旁杜显对看一眼,己是迅速交换了一个眼色——杜显要立刻进宫相助庆阳王父子,洛九卿也需要立刻离开郗府,以免落人口实,反被郗氏挟制;宫中有变,大多数弩卫可能己随着郗氏父子而去,此时算是郗府中人最少的时候;若等到郗同知回府就更加没有机会了,此时不离开,更待何时?

十多年的相处己让两人有了足够的默契,而且在战场上两人被这般围困的情形也并非没有;一瞬间的沉默之后,杜显立刻朗声道:“郗三爷,万事好商量;向来在京中大家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郗氏和王府又是至亲,何必闹得这样僵呢?令尊大人既有心照顾我们,我和洛将军岂有不遵从之理?还请郗三爷先撤了这弩阵吧?”

原来这郗家三子,长子郗春久在淮南袭了侯位,二子郗知秋和三子郗逢秋是双生子,郗知秋在外领兵授将,这郗逢秋年纪尚轻,是以虽然也在朝中也入了职,只做一个散骑常侍,却也得以随在父亲左右,在京中和王府的人也都是极熟稔的。

郗知秋冷笑一声道:“不敢。谁不知道这洛九卿是出了名的骁勇狠厉,你们现在又己在府门之外,我只怕这弩卫一撤,就再也奈何不了你们了。几位还是先进府再说吧!”

洛九卿面色沉冷,正要说话,却见天喜急急的向自己走了过来,郗知秋一眼看见,立刻喝道:“妄动者死!”一面便要挥手示意放箭;却见这位表妹只是面色惊惶地扑到洛九卿怀中道:“将军大人,我好怕!”一面将头埋在了他怀中,不免松了口气,却又冷笑道:“果然如青鸾表妹所说的,是个****之人,勾引了思官还不够,如今连这洛九卿也吃你这一套;四姑死得可真是冤枉呀!”

乍然之间软玉温香抱满怀,洛九卿不由全身一僵,正犹豫着手该揽在她肩上还是放在腰上,却听天喜己低声道:“将军大人,墙头弩手共三十六人,左右上下各路均设弩机,位置乾三坎二,离九兑七,类似天元四象,可以鹤乱锋矢之阵克之!”之前两人在一起时,洛九卿曾仔细询问过她各种突发情况之下小阵法的应用,其中就包括被箭阵围困的这种假设;是以这时洛九卿一听便知,立刻低了头在她耳边道:“我醒得。”手也很自然地放在了她的肩上。

天喜黑亮的眼看向他,又低声道:“此阵四人可成,你为鹤头,先破震宫中位三人;阿爹是明白的,和我一起为鹤颈鹤身,剩下就看杜显的了,在尾者需相时而动,灵活多变,我想他应该没有问题。”看着洛九卿微皱了眉,又道:“我的身体己是无碍了,我自己是知道的……这个你不用担心。”

洛九卿沉默着,片刻后只得低声道:“我会护住你。”杜显就在两人身后,他又耳力极佳,因此这两人的说话倒是听了清楚;他既精通阵法,天喜这样一讲,便己明白了七八成,却仍是低声问道:“在尾先破艮位后侧三人,可是?”

俟得天喜微微点头,他立刻上前,对远远站在角门处的郗逢秋道:“郗三爷,我们这便进去了;只是三爷方才说过,要这摩列罗带着傅二夫人的灵柩先去义庄,想来郗同知大人临行时并没有交待要留下他吧?如此让他随着傅公子离开,我们也好放心进去,你说呢?”

他这话最大的用意却是为了让郗逢秋放松警惕,果然郗逢秋闻言微眯了眼,似在思索;就在此时,洛九卿己长身而起,斩乌剑如白昼下的黑色闪电,唰地一声己直挥向左前方的震宫中位,剑气激荡处,三个弩手惊叫着落下墙头;弩手们大惊,立刻将劲弩纷纷对准了他;而同一时,洛九卿手中的玄色披风在空中翻起,被他挥舞成一张大旗,将身旁射来的短弩尽数击落;原来他这件从不离身的披风并非凡品,乃是来自西拂林国的罕有的铁光布制成,普通的刀枪箭弩根本不能穿透。方才跃起之前,他便己将披风拎在手中,便是为了这时的用处。

而几乎在同一时,杜显和摩列罗也先后跃起,杀向各自既定的方位;杜显剑法诡异轻快,一柄普通的铁剑在他手中也是威力无匹,顷刻间艮位便有四五名弩手或死或伤,或跌落墙下;摩列罗手中只有一柄短匕,然而他身形矫捷,只一蹿便到了墙头,动作又凌厉凶狠,杀人和杀野兽也许还不在一个等级之上,很快也劈杀了数人,又在墙头之上行走如飞,如履平地,弩手们大多数是趴倚蹲跨的姿势,一时纷纷被他踩落墙头,叫嚣喝骂之声不绝。

洛九卿一击既中后,立刻贴墙跳下,他一眼便看到天喜早贴身躲到了外墙墙根处,这里算是弩机的死角,因为郗府院墙的墙头上都铺设了仿滴水的檐盖;几步追上她,用披风兜头将她裹好,洛九卿低喝一声道:“快走!”一面挟了她向前飞奔。

两人一路贴着墙根往前跑,洛九卿又打了声唿哨召唤乌寰马,突然看见前面角门处郗逢秋和家丁们正在慌慌张张的关着门;及至两人奔到近前,角门己被关得死死的,犹听到郗逢秋在里面暴喝道:“废物,娘的一个个都是废物!这样的弩阵还走了他们,我让你们一个也活不成!还不快点再上弩?!”

洛九卿面色微沉,立刻便打算要破门而入,想着挟持住郗逢秋再说,就见杜显从前面墙头上一跃而下,转身对着洛九卿和天喜两人大声道:“快,还在这里磨蹭什么?他们这臂张弩一发十矢大多己用尽,再上弩需要时间,你们趁这个机会快跑!王爷的事要紧,我要先走一步了!”说话间身形如飞鸿掠影,几个起落便己消失在屋宇殿阁之间。

此时只听远处一声马嘶,乌寰马飞奔而来,转眼己到近前;洛九卿立刻抱着天喜跃上马背,就听身后的墙头上摩列罗高喊道:“天喜,接好弓箭!”

一路在墙头上箭步如飞,摩列罗奔跑的速度竟然堪和墙下飞驰的乌寰相媲美,一面己将自己背后的双弓抛了一支过来,上面还摇摇荡荡系着一个箭壶;天喜一个低探身稳稳接住长弓,就着这弯腰之势,她极熟稔的反手上箭,拉弓满弦,三支连珠箭疾速射出,直取那些刚从角门内追上来的弩卫,最前面三人立刻应箭倒地,开始有人大声叫喊着骑上马来追击——这些弩机的劲道非同小可,射程也远非一般弓箭可及,若由得他们重新组成轻骑阵式再发动机弩,那么就算乌寰马再神骏,也绝难以逃脱劲弩的追击!

未容对方有喘息之机,天喜拧身再发三箭,力道之烈比起机弩亦不篁多让,立刻又有三人掉下马来!此刻便是真正卓绝的射手和机弩的对决:乌寰马早己跑出普通弓箭的射程之外,但身后是穷追不舍的十余骑淮南弩卫,因此两人并未真正脱离凶险;然而乌寰本就神骏,渐渐拉开了和那些追击轻骑的距离,密集的弩箭到乌寰身后时已是强弩之末,洛九卿回身挥动重剑,剑气激荡之下,弩箭尽数被挥落;一阵箭雨过后,臂张弩需要以机括依次安置好十支弩箭,相当耗费时间;而天喜是罕见的射艺精妙,神力不竭,背射开弓,反手开弓,侧身开弓,不但装箭满弦一气呵成,绝无停滞,而且箭无虚发,力道骇人,她射出的箭往往透身而出,让人不寒而栗!

洛九卿无暇它顾,因为要抱紧天喜,以免她从疾驰的马背上落下,又要适时的和她配合,侧着身体腾挪出供她射箭的位置,还要分心来驾驭马匹,击落弩箭——他的小腿上己中了一箭,疼得让他有些颤栗,但他连眉也没有皱一下。他依然是沉静而稳重的。

以前并不没有遇到比这更凶险更紧张的时刻,然而无论哪一次的经历,都没有这般惊心动魄,让他心魂激荡:他不住的想着,她应该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是他以后所有的命运;若没有了她,他将残缺不全,他将不再是他自己;他们本来就应该是如此默契的一双人。那么,自己以前的芥蒂还有什么意义?她有了别人的孩子,这重要吗?不,不管还有什么别的事在她身上发生,她只是她,绝不会变成另外的一个人,这也许才是最关键的部分!

天喜用尽这小壶中的箭,身后追击的弩卫少了一大半,而且渐去渐远;己近傍晚,乌寰马撒起四蹄跑得飞快,得得的蹄声在宫城大道上回响;耳边寒风劲吹,洛九卿将天喜紧紧的抱在怀中,因为怕她吹到一丁点的冷风;意识到两人可能已经脱离了对方的追击,天喜用力勒着马缰,大声道:“将军大人——”

洛九卿只作没有听见,并不应声,天喜终于勒停了乌寰马,回身过来看向他道:“你怎么不说话?我们终于逃出来了,怎么你反而不高兴吗?”

洛九卿大掌重重的在她头顶摩挲着,将她的黑发揉得愈加散乱,片刻后才闷声道:“你方才叫我什么?”

天喜不由的回过身来看向他,微有些愣怔,随之笑了起来:“哦,我方才叫你将军大人……我应该叫你阿九的,你不提醒我又忘了——嗳,阿九,我们现在应该去哪呢?”黑色眼眸一如初见,温柔懵懂,却愈显澄澈明净。

洛九卿唇角微抿,他是在笑,然而天喜看不出来;语气比以往温和得多,然而声线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是以天喜也听不出来。他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然后淡淡地道:“随你。”

天喜立刻高兴起来道:“真的?那你带我去找曜玉公子,好吗?你可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洛九卿面上表情有些僵硬,然而他是常年的冷着脸,是以天喜也并没有察觉他的不快。隐藏了情绪,洛九卿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淡,看她一眼道:“我也不知。不过你既想见他的话,我们便走一趟庆阳王府。”

这里七里扶着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曜玉,好不容易回到月琅苑;这种情况向来是他独自一人处理,因此也并没有叫别人过来帮忙;等给曜玉洗换干净,又喂了缓解寒毒的药物,曜玉这才渐渐的醒过来,示意七里取来纸笔,他将要做的事情一件件件列了出来;七里只看到第一行便皱了眉道:“公子,你要我还去郗府?我又不能救了她出来,就算去了那里又有什么用呢?”

曜玉沉默片刻,在纸上飞快的写道:你再替我看她一眼,看她可是安好?快去快回。

七里也沉默了,片刻后微红了眼圈道:“是。”一面悄没声的退了出去。

俟七里的背影消失在苑门外,曜玉便开始坐在书案前发愣;片刻后他以手支额,有些疲惫地阖上眼,陷入了深思。不过片刻后,却听见苑门处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曜玉一惊而起,就见庆阳王的贴身亲卫车慎带着一行人径直走了进来,一见曜玉便拱手道:“五世子,卑职奉王爷之命,带你立刻进宫。”

曜玉心下一沉,然而面上不能露出声色来。对着车慎淡淡一笑,点了点头,他率先走了出去;这让车慎有些摸不着头脑,本来王爷让他来带五世子进宫,各种情况都设想到了,包括五世子拒绝进宫该如何处置,五世子套话该如何对答,却没想到五世子二话不说便跟了他走。一路跟在曜玉后面,他暗暗地想,王爷是不是太多疑了些,五世子看上去是这样温雅和气的一个人。

车慎带他去的地方不是别处,而是宫中一处幽静的寝殿,名唤漪兰殿,有些残破,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住过人。看着不时进出的内卫,曜玉明白,自己已经被软禁起来了。

曜玉一时有些不明白庆阳王心中的想法。若说他发现了自己暗中的行为,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试图对他不利,那么自己断没有再活着的道理;那么现在看来,自己并没有什么把柄和破绽落在他手中;柳敬亭貌柔心烈,对景明帝向来忠心耿耿,绝不容庆阳王有异心,所以才会答应和自己合作;今次出了这样的大事,他一定会把所有的事情揽过去,绝不会暴露了自己,因为那人深知自己对庆阳王的刻骨恨意,知道庆阳王一日不死,他便一日不安。而朱汉章将军那边,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得他联络商量任何事情,他的被捕纯属是庆阳王的疑心使然,那么自己就更不用担心什么了。

曜玉独坐在殿中,一下午并没有人来打扰,他也只管想着自己的事情。到晚间时,有两个小宦送了些清淡的小食过来,曜玉没法说话,便拿出些金叶给他们,随后用汤水在食盘中写画,要求见一见六世子。两个小宦起初并不理睬他,看到金叶后却犹豫起来,四顾无人之后,一个小宦伸手接过了金叶,两人嘀嘀咕咕商量一阵后便一起小跑着走了。

曜玉对这两人并不抱希望,然而不过片刻后,曜思竟然真的过来了,面色是一如既往的阴沉。曜玉很快向他表明了自己已然失音的事情,并示意需要纸笔,以便两人交谈;一面又表示自己畏冷,需要在殿中添几个炭盆,曜思想了想,还是一一照办了;曜玉的失声让他疑惑,而天喜的事情则让他感到愤怒,杜显进宫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给他听,是以他很想听听,曜玉见了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如今天喜落到这样的地步,他己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是可怜,还是可恨,还是仍然喜爱着她。傅青鸾是不用说了,心肠狠毒,泼辣善妒,而自己也并不是一个肯向人低头的人;他对她的心是早就冷了;可是想到天喜,他又觉得心痛,那样美好可爱的一个女子,遭遇了这样大的变故,而这些不幸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

纵然心里还有她的位置,他又有什么颜面去见她呢?一想及此处,他便神色黯然,心中酸涩;然而再想到她心中的那个人竟然真是左曜玉,而自己一直被他们蒙骗利用,又觉得无比气愤,直想杀了曜玉方才解恨;此时看到曜玉面色平静的坐在自己面前,他的心情是分外的复杂和浮躁。

然而曜玉并不看他,席地而坐,他一手挽起宽大的袍袖,姿态优雅,笔走龙蛇,飞快的在纸上写着什么,每写完一张纸,便小心的吹干了墨迹,递给曜思。

而曜思在看完第一张纸的时候,便己惊愕地睁大了眼睛。随之他立刻喝令殿外随侍的人全部退下,掩好殿门,这才又仔细地接过纸张读了一遍。看向左曜玉,他面上的神色十分复杂,错愕,恐惧,羞恼,企盼;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着,捏着这样薄薄的一张纸,他似捏了一样极烫手的东西,然而舍不得丢,舍不得放,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曜玉唇角漾出丝极淡的笑意,神色平静地从他手中拈过这张纸,投入一旁的炭盆之中。纸张顷刻间便化作飞灰,曜思愣住了。

曜玉又对着他笑了一笑,这才又写下另外一张纸,递到他手中,曜思一看,又再次愣住;曜玉俟他看得分明,便又接过纸张,复投至火中,如此直到写完这一沓纸。

天色既晦,冷月初升,这一晚,残旧幽冷的漪兰殿内,焚灭的纸灰如黑色的蝴蝶,纷纷扬扬,满堂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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