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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夜宴

清晖园实则是一个三层大殿,专为庆阳王府在重大宴会时所用。进得园内,便见大殿外走廊上挂着一溜的寒冰色琉璃宫灯,美仑美奂,园内的树上则缠以荧光丝帛,整个清晖园显得流光溢彩,华美异常。迎面是七步宽阔的汉白玉石阶,铺设着厚厚的五色织彩云锦,绵延向内。进得殿内,便觉得分外空旷,极目处又垂下许多轻纱卷帘来,随风飘拂,竟不知纵深几许。

而此时,大殿的两侧墙壁上也己升起了大大小小的玄铁灯架来,火光闪动,将整个大殿照得如同白昼,更有宝石及各色晶石玉石缀满殿顶,在灯光的映照下,柔光闪烁,熠熠生辉,好一派皇家富贵景象!

随着最近的轻纱帘幕缓缓拉开,一群身姿秀美,光艳逼人的舞姬在露台中轻盈的舞动起来。但见步履轻盈间,水袖齐飞;纤腰款摆时,缨络飞旋;端的是舞尽霓裳,仪态万千。纱帘后更有越女鼓瑟,秦娥泛筝,正是听不尽柔媚轻音,看不尽富贵风流。

大殿两侧,相对安置着数十张精致的黑漆矮榻,上面早珍馐罗列,佳果鲜桃,堆得盈满,玉碗金盘,罗列其间。地上也随铺着一色银丝绣成,赫色牡丹花靛青底色软垫,众人皆赏乐品酒,席地而坐。

南侧最上首正是庆阳王左凤麟,己年近五旬,两鬓也泛出些许霜色,眉目却还清朗,只穿着寻常紫色团花常服,佩了玉带钩。似这等客宴,按礼主人应在末位相逢,但今天在场所有人的身份以他最为尊贵,因此倒坐在了最上首。

坐在他身旁便是正王妃郗桢茂,却是穿着正式的如意缎绣五彩祥云朝服,面貌清瞿之中带着些许阴郁,苍白脸色,眼角有些下垂,显出老态来。下手便是诸王世家的男宾,左矅玉和左矅思陪坐其间。

对面一侧稀稀拉拉坐着的却是各府的己婚女眷,身侧立着侍女。以东朝习俗,这种宴乐场合,一般不会有女人在场,但今天的来客有些特殊,是以请了一些京中的贵眷相陪,就连那些男宾,也多是与王府近亲之人。

坐在这边正上首的,是个眉目清丽的夫人,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着一袭乌金云绣曲裾深衣,一头墨发只简单梳了个反绾髻,斜斜插了支青玉簪,却愈显得神情散朗,气质淡雅,与那些满头金玉珠翠的贵眷夫人比起来,别是一番风致,众人都不免多看她几眼。

一曲己毕,舞姬退散。左矅玉起身执礼,环视众人,最后目光落到那夫人身上,带着笑意道:“今日王府设宴,专是为内史夫人洗尘。本应只设寻常家宴即可,奈何太后有谕旨,内史傅夫人风致高远,德行出众,连她老人家都闻名己久,来到京中便是贵客,命我等必得隆重相待,因此请了各位作陪。内史夫人向来有林下风气,不拘常礼,但望宾主尽欢,各位请随意。”

众人这才明白北侧上首这气质出众的夫人,正是今天的主客——有东朝第一才女之名的沂安傅府二夫人郗云茂,于是各夫人内眷纷纷下座寒喧见礼,都露出恭敬的神色来。

原来这郗云茂亦是淮南郗府的嫡女,郗王妃的胞妹,自幼便以识知精明,聪慧能辩而出名,稍长即工诗文,善书法,所著诗、赋、诔、讼多有流传于世,才名显于东朝世家贵戚。可惜这郗云茂一生命运多舛,她所适的傅氏第二子傅怀义曾一度官至沂安道内史,掌握一府军政大权,风头犹盖过那位娶了公主的大哥傅怀仁。不过正好在他任上,崔葛之乱爆发,贼兵自海路长驱直入,很快便围住了沂安的内史府邸,傅怀义仓皇出逃,在城门附近被对方截住,糊里糊涂地被砍了脑袋。

叛军又趁乱放火,内院的夫人郗云茂带着一子一女同几个婢女出逃。眼看火势太猛,她又是纤弱的女子,自保尚且无力,只得命两个亲卫将幼子和尚在襁褓中的女儿带了分散逃走,想着或能逃得一命。孩子走后,她反而镇定下来。传说这个平时连鸡都没有宰过的世家小姐,竟然手执钢刀,带着府中剩下的亲卫和婢女向乱军杀去,还亲手斩杀了数人,最后觉得不能落入贼军手中受辱,毅然奔回大火之中。

沂安内史府的熊熊大火整整烧了三天三夜,众人皆以为一代才女郗云茂己香消玉陨。两年后,郗云茂只身出现在自己的娘家淮南郗府,人己瘦得脱形,却带着找回的两个子女。郗府老夫人痛哭一场,当即留下了守寡的女儿和外甥。从此郗云茂只身抚养这两个孩子长大,其后便一直以德行风骨名扬东朝,成了天下女子的典范,受到所有人的敬仰,这也是傅府二小姐傅青鸾足以自傲的因由之一。

郗云茂对着众人的见礼,也只是神情散朗,颌首淡笑。郗王妃本来神色漠然,这时亦觉得面上有光,露出笑意道:“有女如此,也是我郗家之幸。趁京中各位贵眷在此,我便放个好消息,王爷今日在宫中亦领了太后的意旨,我王府将有喜事要办。素日里不知送了多少贺仪与你们,如今便要一并收回了,不若就此宣告一声,各位当家的夫人也好早做准备。”

一些女眷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开始互相说些悄悄话。王爷看了王妃一眼,神色却有些尴尬,片刻才轻咳一声道:“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太后年纪大了,就喜欢做些牵线指婚的事情,今日散朝后宣我过去,便是让皇上指婚,将沂安傅府的二小姐,指给本王的六世子——矅思。”

话音一落,底下便响起了切切的议论之声,郗王妃的脸色难看起来,立刻转了头看着王爷,压低了声音道:“这是怎么说?不是说好的指给矅玉么?矅思年纪小些,如何倒在矅玉的前头?”

庆阳王看她一眼,有些不耐地道:“这是太后的意思,哪里是我们能左右得了的。你若不服气,自己找她去说道便是。”郗王妃面色苍白,咬了牙恨恨地道:“我早知道,你根本不放矅玉在心里,他好歹跟了我们这么多年,又为这府里的事****多少心!那黑小子有什么,左不过是个……是个败家惹事的纨绔,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她本来想又说出那些刻毒王爷的话来,想想恐旁人听去不妥,终是改了口。

庆阳王也有些恼,此时却不便发火,只得扭了头看向别处,恰好看到左矅思要往外走,于是断喝一声道:“客人未走,主人先离,你的礼数学到哪里去了?”左矅思顿了顿,回身作礼道:“父王息怒。孩儿这次的意思竟和母妃一样,五哥尚未成亲,我怎敢僭越在前?我这便进宫去寻皇祖母,求她改了意旨。再说,我看这傅家二小姐并非知书守礼之人,我不愿娶!”

众人顿时哗然,连对面一直神色淡然的郗云茂面上也显出丝愣怔。旁边一个青年男子立刻站出来怒目而视道:“小王爷慎言!舍妹是世家女子,自幼由母亲亲自教养,敢问因了何事,你这般说她?”正是傅青鸾的胞兄傅斯年。

庆阳王亦怒喝道:“孽子,你当圣旨是儿戏么,说改就改?你与傅小姐从未见过,又何出此言?就是太后宠着,我也绝不能放纵你,来呀,”他向着旁边招呼道:“把他带下去,关入宗庙,让他想清楚这胡言乱语,恃宠而骄的过错!”

一旁的亲卫杜慎等人立刻一拥而上,制住了左矅思,他勉强挣扎了几下,便被架着带了出去,犹自带着冷笑,高高昂起头。庆阳王气得一把将手中的玉杯掷在地上,良久才平静下来,有些尴尬的向对面的郗云茂道:“四妹,这逆子之言,你不要放在心上。他若再敢胡言乱语,我必会以家法处置!”

郗云茂神色己复归平静,淡淡一笑道:“王爷言重了。儿女之事,当然皆赖父母之命,岂能依了他们自己。小王爷的脾性,我是听说过的,早也预料到会有些说词,这并不打紧。”一面低头微抿了口酒水,又看了对面的左矅玉一眼,似陷入了沉思之中。旁边的夫人们因为和她并不熟稔,一时也没人肯附和着说句话,场面一时竟显得有些冷清。

庆阳王觉得无趣,只得令奏起乐来,添酒换灯,重新开宴,奈何众人都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过几曲过后,只得草草宣布散了。郗王妃忙着找矅玉说话,却发现己不见了他的身影,不由暗自奇怪,只得去那边陪妹妹郗云茂。她两人虽是一母所生,年纪却相差了十来岁,是以并不亲密,两人一路走去,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郗王妃又时时走神,竟凭空生出尴尬来。

方走到清晖园外,转过花树丛,便看见傅青鸾等在那里灯下。郗云茂倒还淡然,郗王妃己是满脸堆笑的迎上去道:“这便是侄女儿?果然长得好相貌,依我看来,竟比你娘亲还美貌几分,现在要便宜那黑小子,他还不领情,这世上便有这般不懂事的人!”傅青鸾早听了丫鬟们报告,知道左矅思当着众人的面说了那番话,正恨得眼圈暗红,银牙欲碎,急欲找母亲哭诉,这时听郗王妃说话,只得勉强陪笑道:“让姨母见笑了!”

郗王妃却是认真的执起她的手来看,只见一双玉手纤如春葱,骨细肉润,不由赞叹道:“好一双妙手!想当年我这一双手,在郗府里也是数一数二好看的,娘说连几个妹子也比不上——云娘小时候为此事还哭过鼻子,云娘可还记得?莫哭,青鸾必定是个天生的富贵人。那混球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昆仑奴生的下作种子,我们瞧不上他才是真!”

郗云茂见周围尚未离开的那些世家女眷纷纷侧目看过来,神色微动,想想又忍住。郗王妃己扶了傅青鸾的肩膀道:“好侄女,今天就随姨母回我的住处。我那有只紫貂儿,是你矅玉表哥前些天带给我的,甚是机灵可爱,下人们己教会了它讨要东西吃,好玩得紧,我带你去看一看……”两人亲密的往前走去,反倒将郗云茂挤在了后面,她只得跟在后头。

这里左矅玉在前面走得飞快,管家车子贵紧跟其后,虽然身材圆胖,却步履迅速,一步不落。片刻后,左矅玉己负手站在后门口,白色的锦衣在火光下也甚是显眼。他往夜色中看了看,面上带了温和的笑意,问那两个守门的老仆道:“人是往哪一边走的?”两个老仆忙不迭的指引着。

待看到远远举着灯的杜显一行,车子贵立刻喝一声道:“什么人?深更半夜的在王府院墙外作甚?”一边带了人快速的跑过去,左矅玉则是远远跟在后面。

这边厢陆西亭咄咄逼人,铁了心要带走天喜,杜显却只再三的说要回了世子,两人正僵持不下,气氛有些剑拔弩张。天喜只担忧着茑茑,一直将她抱在怀里,不住的将脸贴到她鼻唇间去试探气息,只觉鼻息似有若无,不由心急如焚,浑不理旁边这两人的争执。听到后面的喊声,几人皆是愣了愣,连天喜也往后看过去。陆西亭正欲迎上去,突然似想起些什么,神色一凛,立刻转身往黑暗中走,接着紧跑几步跃入王府院墙之内。杜显携着两人躲避己是来不及,只得迎了上去,拱手作礼道:“是我,车管家。”

车子贵上下的看了他几眼道:“原来是杜二。夜深了,你在这里作甚?”又看向他身后道:“你后面是什么人?”杜显只得硬着头皮道:“这两人是世子爷从宣城带回来的女子。”车管家显出讶然的神色道:“既是小王爷带回来的,三更半夜的怎么会跑到外面来?而且方才听后门的人说,她们这是要去给雍容郡主送信,有这回事么?”

杜显微一愣怔便反应过来,想想也只能依着这么说。若是他们敢去找世子对质,左矅思立刻就能明白他的处境而圆了这谎,因此面色沉静地道:“确有此事。今夜府中有贵客,王爷想到雍容郡主亦是至亲,这样重要的场合怎可不叫回她?想是王妃漏记了,车管家怎么也记不得?这该是你的份内之事吧?”车管家见杜显毫不惊慌,反而提到了自己的纰漏,不由在心里冷笑道:好一个杜二鬼!

一面却立刻堆了笑意道:“这确是我的疏忽,改日必定向世子爷和郡主赔罪。只不过,她们怎地又没有叫回郡主呢?况且她们方才不是骑的马么,那马儿呢?”一面试图看向后面的人,却只看到后面天喜露出来的一角衣衫,果然是府中丫鬟的服饰。

杜显不动声色地又将天喜往身后挡了挡,才道:“正要和管家说此事。马厩中常用来报信的那几匹马儿向来温顺,今天却不知为何狂性大发,竟将她两人都摔伤了。车管家可知这马儿为何无故受惊?是否有人从中作梗或是吃了什么药物?那马儿状若癫狂,将她两人甩下马背来,现在己经跑失了!”

车管家轻轻哦了一声,杜显又加重语气道:“她们两人都是世子自宣城带回,世子待她们两个分外心爱,若知道是因为府中马儿的问题让她们受了伤,你也知道世子的脾性!车管家还是想着查清楚这马的事情,再来和世子爷说明白!我也须得早些为她们看视伤情。”一面转过身来,似无意的在茑茑头上摸了一把,又拂过天喜的脸道:“怎么你也受伤了么?”

天喜正纳闷,便闻到杜显掌中的血腥味,知道他将茑茑头皮后的血都抹到了自己脸上作遮掩,便只微微点头不出声。杜显将风灯塞到她手中,一把抱了茑茑道:“我们走!”车管家只得让出路来,看他们离去,眼中疑惑之色更甚,这才发现后面的左矅玉己不见了身影,不由咦一声道:“玉官儿呢?”

天喜本在前面掌着灯,想一想又跑到杜显侧后两步,紧紧跟着,不时摸一摸茑茑冰冷的手和脸,焦灼万分,两人进了后门,便直奔听风苑而去。

后门处,左矅玉自暗处走出,看向天喜的背影,若有所思。片刻后他也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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