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狂人果然很轻易的在城门口找到了这种与导游一般的人,马车接送,还送两盘小食一壶酒。
只是有些小贵,但是,谁在乎呢?
可能程二对于花钱没多少在乎,反正他没穷过。
在交完银子后,楚狂人顺利的坐上了去始皇陵的马车。
程二跟在旁边走,他上了马车,可能这马立马得罢工。
...
观赏始皇陵的地点,离着始皇陵大约有个三十多公里的样子,领路人还在像楚狂人吹嘘,以前可以近到二十公里左右。
他们对于安全观赏点是非常有经验的,自始皇陵为中心,向四周扩散了一种黑色的雾气,只要不进雾气就基本不会发生意外。
至于进了雾气会怎么样,领路人也没法说清,他也没见过,只是听人说雾气里有护陵阴兵。
也不是没有人进去过,很显然,进去的人肯定没出来,不然就不是传说有护陵阴兵了。
在领路人看死人的眼神中,楚狂人打发走了他,领路人知道,今天又有两个二缺要去展示一番自己的勇气了。
这种连名字都没有的配角,就是喜欢给自己加戏……
理所当然的,楚狂人领着程二直直奔向始皇陵,那人见人怕的黑色雾气,在贴近楚狂人时直接消散。
很明显了,这是特殊能量,其实光看这个色儿你就知道了,难不成你家雾霾污染那么重你还能活着。
也不知是程二傻人有傻福,还是那个所谓的护陵阴兵今儿休假,楚狂人与程二非常顺利的到达了骊山。
此时应该不能称为山了,或许可以成为骊山城,一座由整座骊山雕琢成的城市。
外面覆盖着一层篆刻着奇怪纹路的青铜层,就连骊山城外的近处都是用青铜覆盖了地面的。
人站在上面立马就有一种庄严感,会忍不住整理一番衣衫,检查一下是否有不妥之处,以防失礼。
此时程二也在整理衣衫,只是目地有些不同。
“程二啊,你记住了,先唱《好日子》,等我给你手势,你就停下跑路。”楚狂人吩咐到。
“明白了,先生。”程二应声,而后便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
“那开始吧。”楚狂人走到骊山城的正门。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随着程二那一句都不在调上的歌声,楚狂人跳起了骑马舞。
楚狂人肯定也想原舞陪原歌啊,奈何十万年了,很多东西都忘的残残缺缺的,没办法啊。
但是只要能达到坟头蹦迪的目地,其他的都是细节,又不是给亲爹蹦迪,那么讲究干啥。
再说了,这大唐朝也买不到音响,请不到短裙小老妹儿啊,只能我凑活着蹦,你凑活着看。
得益于程二的嗓门,楚狂人并没有蹦哒很久,但是坟头里确实有了动静。
骊山城门“嘎吱,嘎吱”的打开了,一股杀气自门内喷薄而出,杀气扑到脸上,直打得人脸皮生疼。
楚狂人站在正对城门处,杀气带起的狂风自门内吹来,直把楚狂人那长达吹得直直向脑后飘去。
楚狂人伸手给程二打信号,示意程二可以跑路了,却是久久没有听到动静。
楚狂人只好转身看看,程二原本的位置上早已经没有了人,程二正一边飞奔着离开这,一边唱着歌。
妈了个鸡的,我说怎么声音越来越小,时不时还有点颤音,这孙子居然早跑了,楚狂人如同吃了苍蝇一般膈应。
楚狂人背后缓缓打开的大门,渐渐显露出一支青铜大军来,肃穆而古朴,仿佛远古的雕塑一般。
仿佛是为了证明,这只军队不是青铜雕塑,下一刻,便随着金属扭曲的声音行进了起来。
整齐而沉默,楚狂伸了伸手,双手交错着在小臂内侧轻轻弹了一下,两声清脆的“叮”“叮”声,在金属扭曲的声音中居然有些脱俗的味道。
血色很快充盈了楚狂人的手套,楚狂人甩了甩手,疼痛感确实很足,伴随着的还有血液被抽离身躯的空虚感。
“真是堕落啊,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怪物。”楚狂人曲指成爪,准备干架。
青铜军队走到离楚狂人还有四五步距离时,楚狂人正准备出手,青铜军队集体的单膝跪地。
有些懵逼,也有些不知所措,咱不是要打架的吗?你们就这么跪了?
楚狂人走上前去,呵斥一声,“滚开。”
军队没有动静,楚狂人左右看了看,城门口被这些青铜军队堵得死死的。
楚狂人试探着将脚踏在面前一个青铜军士的肩上,青铜军士没有反应。
楚狂人试探着蹦到脚下青铜军士后面那一个身上去,还是没反应。
楚狂人又试探着蹦了几次,发现确实没事,便越蹦越快。
就这般折腾了半个时辰,楚狂人终于踏在了城门口的青铜地面上。
城门内入眼便是一条宽阔的大道,只见屋舍俨然,道路旁边还有些面向大道,躬着身体的青铜人。
楚狂人看着这一幕有些熟悉,他记得那时候打了胜仗好像咸阳城就是这般模样。
边走边看着,但这终究是建在一座山峰内部的,不可能完全还原一座城池。
街道也不过是千米有余,尽头便是一座被河流环绕的宫城,华丽而肃穆。
楚狂人站在河边,看着不知是什么液体组成的河流,银光闪闪,还夹杂着些黑色雾气。
河上的吊桥随着铁索在绞盘上“卡拉卡拉”的声音落下,“嘭咙”一声,青铜吊桥与青铜地面相触的声音下,吊桥联通了河流两岸。
楚狂人继续前行,面色也越来越沉重。
如此放行楚狂人进去,那么嬴政很明显是知道楚狂人来干嘛的,甚至还有恃无恐。
走过吊桥便是敞开的宫门,一名异于其他青铜军士的青铜将领站在宫门前。
楚狂人走近时,这名青铜将领单膝跪地,“末将参见大将军。”
“你们能说话的啊?”楚狂人很好奇。
“禀将军,凡千夫长以上,大部分均能言语。”青铜将领恭敬的回复到。
“带我去见嬴政。”楚狂人命令道。
“末将皇命在身,只能在此,还请大将军责罚。”将领很是坚决。
楚狂人没有理他,继续前行,而将领也没有拦他,看来是真的有恃无恐啊。
楚狂人一路行来,路上除了肃穆的军士就是俨然的宫舍。
楚狂人行到哪,军士就跪下相迎,直到在那熟悉的议政殿前,站着两名着华服的青铜将领。
在楚狂人走到面前时,没有跪下,仅仅是躬身施礼,“末将王翦(蒙恬)见过大将军。”
“嬴政在里面?”楚狂人没有与故人寒暄一番的想法。
“陛下此时不便相见,大将军请回吧。”自称王翦的青铜将领回复到。
楚狂人撇了他一眼,“那就是说,在里面了。”
楚狂人抬脚踏上梯子,却被王翦伸手阻拦。
“还请大将军不要为难我等。”
“嘭”楚狂人一拳打在王翦脸上,“用不用我给你个镜子看看你现在是什么鬼样子?”
“你现在也配跟我谈为难?”
“请大将军恕罪。”王翦随着青铜扭曲的声音站起身,依然在楚狂人前路上阻拦。
“你信不信我打死你,让你连鬼都没得做。”楚狂人曲指成爪,在王翦手臂上抓了一下。
随着五道火花,楚狂人的血液从中空的凤凰足甲里流到王翦手臂上。
王翦的手臂响起“咔,咔”的龟裂声,而后直接崩成碎片,直到蔓延至王翦肩膀处,方才停止。
青铜碎片落在地面的声音,在这空旷又寂静的殿前广场很是突兀。
“让他进来吧。”议政殿内传出声音。
“是。”王翦和蒙恬对着大殿施礼,而后便让开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