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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喝茶品茗超然亭

陈去疾赶紧上前行礼,谢留庸拱手回礼道:“老弟,近来可好,许久未曾见到你了,不想昨日一见,却是在那般情况之下。”

陈去疾窘迫道:“让谢兄见笑了。”

谢留庸不以为然道:“我却以为老弟这是真性情,没什么可笑的,至于那些庸俗之人的悠悠众口,也没必要去在意。

只是男女之事,多情总比无情苦,最是人间留不住。”

陈去疾道:“兄长豁达,境界超脱,小弟俗人一个,怎生能达到,忘却凡尘的境界。有些人,明知不可能,可心中仍然是心心念念,难以忘却。”

谢留庸道:“虞姑娘确实是世间难得的佳人,身姿舞艺,琴棋书画都是一绝,不愧于教坊司花魁的名头。古人云‘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可能形容的便是这等人物。毛嫱,西施此等天下的美妇人也不过如此。”

陈去疾道:“兄长美姬香车,阅尽天下美妇人,在坊间也颇有些美名。能得兄长如此评价的人,世间也不过一二。”

谢留庸听后颇为受用,笑道:“确实如此,假若没有小小,恐怕我也会像老兄一般。只是老兄为京中为数不多的炙手可热的权贵,没想到也会有求而不得之人。”

陈去疾道:“兄长取笑了,我在京中哪算什么权贵,要说有名气,也不过是些,打架斗殴,不学无术的恶名而已。我与虞姑娘,判若云泥,我是配不上她的,只盼能远远看她一眼,又怎会奢求她倾心于我。”

谢留庸看出了陈去疾一提到虞姑娘便有些意志消沉,调转话题道:“不想陈兄也颇有些魏晋风度,效仿古人服用五石散。”

陈去疾歉然道:“并不是五石散,只是药效相似,名为……,算了,名字不甚雅观,没来由污了兄长的耳朵。”

谢留庸嘴角浮起笑意道:“我懂得了,老弟也不必再解释,此药聊以助兴。”

陈去疾脸一红,知道谢留庸误会了,并且其中曲折,一言两语也解释不通,不做赘述,好在谢留庸思想包容,随即在此拱手道:“昨晚给兄长添麻烦了,该往府上亲自致谢,没想到兄长却先来,真是让我好生愧疚。”

谢留庸摇手道:“你我何必在意那些繁文缛节,说实话,京城权贵后辈,你可算是个异类。”

陈去疾不以为忤,这异类一词在旁人说来是轻视,可在谢留庸口中却是对自己的认同,因为他也觉得自己是个异类。

谢留庸是殿阁大学士谢迁的第二子,礼部侍郎谢丕之弟。

谢迁,谢丕而人一家二榜首曾经传为佳话,可是这谢留庸却算是家族中的“败类”。

不事功名,醉心诗词歌赋,整天邀约些文人骚客在家中吟诗作对,终日饮酒,驾着一辆羊车游走于京城酒肆,车中每每载着美酒、美姬在街道上招摇过市,因此在京城留下了些轻浮放荡的名声。

忽然谢留庸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扭动了一下身躯,放松筋骨,道:“我可要回去了,不然该错过苏家酒垆的第一锅酒了,可不敢在老弟这耽搁了。”

陈去疾连忙站起身道:“小弟深知老兄的嗜好,不敢有违。这第一锅酒味醇,二锅酒味浓,三锅酒味淡。我可不想兄长因为在我这儿就错过了,恕我失礼了。改日亲自到府上拜访。”相送谢留庸到府外。

次日,陈去疾一大早就让朱能准备车驾,径直往谢府去。

谢府位于城东明时坊内,距离钱府只有一坊之隔。因此没过多久,马车便行驶到谢府门口。

谢家中人,谢迁为内阁大学士,谢丕为吏部侍郎,料想必定楼宇林立,雍容华贵,穷尽奢华之气。

可到得门前,发现气势恢宏,大气简约,少了许多繁复装饰,有股庄严的军旅之风。

这也在情理之中,谢迁虽是文人,曾经为兵部尚书,经年累日,宅院也沾染些军营的简单大气的风格。

谢府门口有两个守卫,站得端正而拘谨,陈去疾一眼便看出这些人身上坚毅的眼神与神机营兵士以及李一风手下的侍卫等都十分相似。

沉默而精悍,抱手而立,手上捏着长剑,漠视一切。

虽说不是什么高手,但配合有度,能做到出手必杀。

陈去疾心下暗暗赞叹,这谢家与兵部的渊源很深,可谓根底深厚,不容小觑,行走京城,无论是入仕还是出世,都要小心依仗这股势力才是,至少不能开罪于他们。

陈去疾递上名帖,指明是要见二公子,那侍卫微微躬身接过,却不怎么热心招呼,有礼却也不显得谄媚。

一侍卫从侧门进入,另一个继续冷冷的守在门口,对陈去疾也视若无睹。

不一会,朱红色的大门被从里面缓缓打开,门两侧是几个小厮,刚才那个侍卫走过来,声音里多了几分热情道:“陈公子请进,恕刚才礼数不周,我家公子在超然亭烹茶等您,让我引公子过去。”

陈去疾道:“劳烦带路。”那侍卫让开一条道,侧身向内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朱能却在一旁眉头一皱,心想这谢家公子也太过托大,我家公子回礼来访,竟然不出来相迎,不过见公子没说什么,当下也不好发作。

进入谢府大门,然后向右踏入一条偏僻的花径,花径一旁的溪流修的甚具匠心,浑然天成。

约走了二百步后,远处出现了一个临湖的小亭子,想必这便是那侍卫口中的超然亭,一人坐亭上,穿白衫想来就是谢留庸。另外有一女子在旁焚香。

亭子正中有块木匾,上面写着“诗酒趁年华”,刀砍斧凿,潦草率真,于遒劲之外暗含古韵。

陈去疾走上去,大声道:“大哥好会享受。”

谢留庸一睁眼,笑道:“叫兄弟笑话了,我懒散随性惯了,没来迎接你,请勿见怪。来来,我这有有点好茶,聊表歉意。”

陈去疾道:“谢兄率真,不喜那些繁文缛节,这些我当然明白,只是有什么好茶,老弟我倒是很馋。”

谢留庸道:“你父亲深受皇帝宠幸,钱府什么没有,我这的东西说出来没来由让你笑话,不过是我新研究的法子,图个新鲜罢了。”

只见谢留庸起身,走向一旁的荷塘,随手从一大朵荷花中取出一小个布囊,然后笑道:“说出来,不值一哂,我将云南上好的普洱红茶置于这荷花花蕊中,浸透了花香,喝起来必然是花香留齿,茶味回甘,也算是一绝。”

谢留庸赤着脚,慢慢走过来道:“马上这夏季也该过去了,今年就再也享受不到这荷香茶了。

茶也有讲究,茶叶放入孔隙大的纱布,趁着雾气放入花蕊,然后约莫一个时辰,此时香味清而不浓,雅儿不艳,太早太迟都不能算是佳品。”

陈去疾道:“谢兄果然是精研茶道,别的自是不必说,但论这普洱红茶,云南距离京城,迢迢千里,茶叶运到这里定然所费不菲,更难得的是产量少,损耗多,历来是千金难买。

可知谢兄费了许多心思,我等会连茶渣也一并吃了,也算不辜负谢兄的一番好意。”

谢留庸高兴道:“兄弟果然是行家里手,一语便道破其中珍贵。只是上好的茶只此一物还不够,你可知还差些什么。”

陈去疾道:“小弟学识浅薄,随意说说,还请你别见笑,还差好水,三等用雨水,二等用山泉水,一等自然是凝结天地之精华而成的露水。”

谢留庸道:“你果然是我的知己,有你如此,不负此生。”

然后掏出一个瓷瓶,道:“这些是我趁太阳未出来时,一点一点从荷叶上收集的,每一滴都可谓是我的心血。今天高兴,就与你共享。”

陈去疾今日来拜访谢留庸一为表示谢意,而来还有图谋。

这谢留庸家里与兵部渊源颇深,看是不是可以从兵部留档中看出班虎到底是谁的人,由谁举荐,历任何处,他想从这些蛛丝马迹中窥探城外遇袭的幕后主谋。

密道中,班虎被当着自己的面格杀,因此陈去疾意识到某后主使势力庞大,甚至连首辅李东阳也牵连在内,此时没法在明面上调查了。只好在暗中想想办法。

陈去疾佯装无意问道:“不知兄长天天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有无留意京城周边发生的事。”

谢留庸漫不经心道:“不知你所指是何事,我虽然不慕功名,对周遭之事也留意一二。”

陈去疾踌躇了一会,不知道直接点明班虎的事会不会太突兀,但这么你来我往,水中看月,终究是不起作用,无异于隔靴搔痒。

直接了当道:“你知道古北口卫所班千户的底细么。”

谢留庸心下一凛,不想这陈公子这么直接坦荡,照理对待这些敏感的事,总要费尽心思,拐弯抹角,百般暗示,就怕留有把柄,给日后埋下隐患。

陈去疾尴尬笑道:“兄长莫嫌我太过直接,我与你一见如故,因此想说些心里话。

不想似外人一般,把要说的话裹上十层八层,让人绞尽脑汁才能猜到。”

谢留庸眯着眼看眼前这个看上去童稚未脱,说话却老成持重德的少年,心中盘算他这份坦荡到底是真心还是手段。

但脸上依旧挂着那洒脱的面容,丝毫不显疑虑之色。

“这人我倒是听过,行伍出身,一路被提拔上来,本人就履历来看,颇有能力。只是前几天听说在自己府中自杀,他的宅院被他自己一把火烧成了白地,妻儿不知所终。”

陈去疾心中笑道,哪里是什么自杀,分明是横死在龙涛山手上。

他却装作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道:“因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按理说坊间早该疯传才是,怎么我一点也没听说。坊间那些人最爱嚼舌根,对此类谋杀之事更是趋之若鹜,如蝇闻血。”

谢留庸不为所动,一副看惯了的样子,道:“听说是有人压了下来,低调处置,因而知道此事的人甚少,事发的第二天,就有人接任的了他的位置,因此倒也没出什么风波。”

陈去疾心下一惊,此事似乎少有痕迹,背后之人决定弃车保帅,抹除了班虎存在的一切踪迹,可这样势大的人何必怕我。

他有这样的处置手段和根基,想对我下手简直易如反掌,何必怕我调查,又为何费尽心力抹除痕迹。想到此处,背上的汗液涔涔而下。

陈去疾试探性问道:“好端端的这千户为什么要自杀,其中的隐情谢兄知道吗。”

谢留庸顿了顿,道:“如果涉及朝廷机密,或是有什么不方便,谢兄直言就好。”

谢留庸,轻轻品了一口茶,看上去很是享受,然后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不想当初一心享乐的陈兄也关心起这些琐碎的事情来。”

陈去疾一怔道:“谢兄说笑了,我只是好奇罢了,这些事很容易吸引人的好奇心的。”

谢留庸道:“其实这些事我也只是道听途说,做不得准,其中曲折,只有他们自己清楚。来来茶凉了。”

似是不愿继续这个话题。

陈去疾心中也是了然,心中琢磨着,看来想经由谢留庸的手查班虎的底细这条路看来是行不通。

就谢留庸的语气来看,这背后的势力似是连他也有所忌惮。此路不通只有另选他法。还好陈去疾早有准备。

从利益得失的角度来看,京城外的攻击,两家有嫌疑,一是京畿余家,二来是江西宁王。

自己在掌控高家的同时,无可避免会得罪这两方的势力,自己攫取了本该被余家取得的大运河下游两段,又不可避免剪除了宁王的羽翼。

现在哪家的嫌疑最大,还不好说。宁王相比于余家,贵为藩王,实力雄厚,且相距遥远,不易调查。

不如从近在咫尺的京畿余家下手。用排除法,假如排出了余家的嫌疑,那么至少弄清了以后的对手是谁。

京城这些权贵子弟各有各的圈子,大致分为:大贾富商的子弟,高官的子弟,世袭公爵,皇亲国戚的子弟,其中又可以细分出很多,像高官可分为,文官武将,宦官三个分支等等。

各个圈子之间鲜有交叉,虽谈不上隔阂,但也层次分明。谢留庸是为数不多在多个圈子间游走的人。

陈去疾想靠他,重新联系上余弦,从这个余家的“漏洞”中,找出余家可能参与此事的蛛丝马迹。

陈去疾近身对谢留庸道:“人人都知道谢兄交友广泛,其中不乏些达官显贵,皇亲贵胄,甚至连富商巨贾也是有的,不知谢兄与那些富贾子弟可还有联系,小弟多认识些朋友。”

谢留庸听到这句恭维心中甚是受用,虽然知道陈去疾这是有求于自己,不免尽挑些好话来说。

笑道:“谈不上朋友遍地,只是认识些人。不知你想要结识谁,愚兄一定尽己所能。”

陈去疾听到这句话后,略微放下心,只要他答应帮忙,应该不成问题,道:“余家的公子余弦。”

这余姓在京城所指范围颇广,但提到余家,都默认为垄断运河北岸的京畿余家。

谢留庸略微忖度了一会,实在想不出,这陈去疾与余家公子会有什么联系,一个是皇帝宠臣,锦衣卫千户,以及极大可能成为锦衣卫镇抚使的钱宁的长子。

一个是垄断运河北岸,与江湖势力有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富商余北水的独子,难道这二人结下过什么梁子。

适才说过的话也不好收回。谢留庸虽然脑中闪过许多讯息,经过反复衡量,不过这只发生在片刻之间。

谢留庸打定注意后道:“余弦我倒也认识,虽然并不是很熟络,不过可以为兄弟联系一二。

只是不知兄弟为何急于结识此人。此人不过是仗在家底雄厚,本人不无什么真才实学,只不过是个眼高手低的人物而已。”

陈去疾瞧出了谢留庸的顾虑,道:“英雄所见略同,我也瞧出此人只是绣花枕头一个,但因为一些隐秘的原因我倒想与他取得联系。

谢兄不用顾虑,我与他并无什么恩怨,不会让谢兄难堪的。”

然后故作犹豫道:“我就实话实说了,这余弦还有个妹妹想必谢兄也知道,我和她一见如故,因此想提前认识一下这未来的大舅哥。”

陈去疾的理由合情合理挑不出毛病,让谢留庸几乎无法回绝。只是这其中还存在一个巨大的漏洞。

果然,谢留庸道:“我原本认为陈兄钟情于虞姑娘,甚至不惜颜面,为她大闹教坊司,看来是我眼拙了,原来陈兄志在四海,一个女人又怎会拴住你的心思。果然你现在又喜欢余小姐了。”

陈去疾料到他会反驳自己,然后眼角故意流露一丝忧愁,叹了口气道:“谢兄有所不知,我对虞姑娘是真心实意,同样的对待余家姑娘也是真心的,非是我花心,或者像谢兄说的一样志存四海。

只是因为这虞姑娘像窗前的明月光,可望而不可即。余家姑娘却像,这清新可爱的茶,冷暖自知,可爱温存。令我久久不能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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