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墨一家的窗户是刚换的,可人却走了,里面什么都有,可以肯定,房子的主人什么都没带,一切似乎从未发生,甚至漱口用的杯子里都没有令人讨厌的污垢,甚至连大衣柜上都没有丝毫土灰,若在上面擦上一圈,不但是让手变得光鲜亮丽,甚至整个身子都得到了精华。
窗台上毫无积雪,诡异的惊悚。你靠窗目视一会儿,就会发现当雪落在凄惨的窗台上时,雪和水便立马不见了踪影。所以完全可以推测其他一切家具也都如此具有魔力。也可能是刘子墨一家的灵魂在徘徊。……
寒冬来了,伴着本不该是的青春的颜色。
我和张宁推开这座传说中鬼宅的大门,颇有些紧张和侥幸。光线十分黑暗。是的,由于屋内悲惨的景象,连光也无比黑暗。
至于屋里到底有甚么,我便不忍心描述,和所有家庭一样,白色瓷砖,两间大卧……最让人胆颤,便是床上的血迹与绿色墙壁上的血迹。这血迹是整片整片的,完全是血,当然也不排除是别的什么,因为别的什么没准也可以模仿血的动态。窗外有雪,窗内也有血。
水声在空旷,可不的屋子里响彻。
我和张宁均未在意。
从客厅便能窥见厕所,厕所里飞出大片血水来,真是飞,也是涌,迫不得叫我想起《闪灵》的那个镜头来,如果那叫涌,那此时这叫怒涌。用“喷“不甚合适,好像量有多小似的。
我们来不及躲闪,被淹在了血水里。我向上游去。但张宁不会游泳。我寻找她。在黑暗的血水里,我看见有东西在挣扎。我有去一看,竟是一具活动的骷髅。我扔下骷髅,大声喊叫:“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