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鸟儿在歌唱,屋里的鸟儿垂头丧气,外面柳叶飘扬,里面人人歌唱,他们不知所措般的顿悟,化成一句句嘻哈般内心的歌唱,无聊的叫人渴望鲜血洗身自残的下午对于他们来说毫无紧要,他们肚子空的像青了肠胃的孩子,他们身上的肉似乎是唯一的养料。
如果你在街上乱找个人问着镇上最穷的是谁,我估计就是他们。他们身上的膘子比谁都多,口袋里的钱比谁都少。就算买个馒头都是难以达成的目标。他们的年度计划是这样的:)1,找到工作。2.每天有钱喝水。3,每天都有钱买米。4,每天都有钱做饭。5,别无所求。你了解到他们是没有工作的。如果你在镇上,问谁是唯一一个没工作的,不是他们,因为他们有四个人,但所有人都会说他们,因为在大家眼里,他们和他几乎没有区别。
他们的生命要断了,却没有人给他们饭,没有人给它们水,他们张着枯井的口,想要从楼上漏水后的急速水滴里得到一些,可是他们的生命仍然要断,因为若是把那些比做饭食剩下的渣滓与渣滓的水,那么他们岂不就是渣滓中的渣滓?他们不管,但他们没饱。
窗外淡泊的杨柳是令人无语言状的,我倍感些许油腻。
他们中的一个说:“我建议咱们吃自己的肉,喝自己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