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北和桑乔回到警局，把东西带到法医鉴定中心去鉴定，然后去审讯室询问村庄的那些人。
“你吃饭了吗？”桑乔站在走廊里突然问道。
方北摇头，一上午都在忙没有时间顾得上吃饭。
“要不要给你点外卖？”
方北再次摇头，“先审吧，通知一下律师，过几天开庭审理。”
桑乔没有勉强，和她一起进了一间审讯室。
“这是那次案件的主谋，不肯说他的作案动机。但证据确凿，如果要判的话也是可以让他坐牢。我是打算直接把人关到开庭那天的，你有什么需要知道？”
“一些小事。”方北回答道，在手机网页上搜索了一下，然后进去。
里面坐着的男人身形憔悴，脸上带着病态的白。
方北走过去，坐下，把手机推到他面前，问：“认识吗？”
男人没有光彩的眼睛扫过手机屏幕上的图片，蓦然双手紧攥起来，两条手臂以为他攥手的力道而微微抖动。
方北淡然的把手机抽回，说：“这个人死了两次。”
“两，两次？”男人不可思议的问，声音像沙砾般干哑。
“你们杀了他一次，今天又在这附近找到了他的尸体。你们藏在蔬菜棚下的尸体应该不至于被风吹到附近。”方北看了看手机上的人，接着问，“告诉我这个人和你们之间的关系，然后我让你去监狱。”
她的话真的是没有一点威胁力，桑乔在外面听着轻摇了摇头。下一秒，他听到她平淡如水的声音再次从耳麦里传来：“不然你就在这里待到开庭那天，生理问题自己解决。”
好狠一女的，桑乔瞬间改变了自己刚刚的想法。
审讯室里宛若“暗无天日”，人一走，灯一关，待上一两天还好，如果到庭审日估计人在里头早就无聊的发疯。
很少有人能在一个黑暗封闭无人交谈的环境里待上超过三天。
男人低下头，不再说话，仿佛她说的话对他完全没有威胁性。
方北盯着他的眼神一直没有挪开，良久，看他确定是打算什么也不说，拿起手机离开了。
“把所有人带到戒毒所里关好。”方北揉了揉太阳穴，遏制住自己的脾气。
桑乔打电话让人来办，快步跟着她去了办公室。
关上门，他忍不住问：“今天的那具尸体在酒庄里也有一具一模一样的？”
“嗯。”方北给自己接了杯水，声音从喉咙里发出，听不出情绪。
“双胞胎吗？”
“不是，他们家只有龙凤胎。”
“他们家？”桑乔在沙发上坐下，眼神带着探究，“你知道他们？”
“刚知道，英国的某位皇室。”
桑乔先一愣，随后低头思考了起来。
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谋杀皇室？还有，两具尸哪一具会是真的皇室成员？
方北也在想这两个问题。
“从村庄带回来的尸体看得清脸吗？”她手指敲着玻璃杯的边缘，看向桑乔。
桑乔摇头，“都被雨水冲散泡发了，还有几具尸体没找到。”
“都做一下DNA检测，去上午被放的那个女人审讯室里找找有没有掉了头发。”
桑乔想到村庄的那些人，顿时考虑到一个可能：“你怀疑皇室里有人贩卖毒品？”
“有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