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诃德微愣,道:“你说什么?”
桑乔没有理他,从他身边绕开,走到尸体边上。
走廊有监控,桑乔抬头就看到了,他往房间里面看了看,地板上的血已经积攒很多了。
“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吉诃德走过来,拽起他的衣服把他拉起,“这是我的人,他们就这么被人杀了你做警察的责任去哪了?”
“如果你没有在诊所里拦住我这件事情就不会发展成这样!”
“所以怪我吗?凶手从你眼皮子底下走了你就不打算给我一个说法吗?”
“你是做什么的不用我多说,每天晚上会不会意外死人也不用我多说,现在出了这种事难道你应该是你管理不当吗?”
桑乔把意外两个字念的很重,死死的盯着吉诃德,吉诃德看着他的眼睛,少倾,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点自嘲和痛心,“究竟是怎样一个有魅力的女人竟然能让你背弃你心里的使命感。”
桑乔听到他的话暗自攥紧拳头,正当吉诃德再准备说话时桑乔突然扑了过来,把他压在墙壁上,趁他没有任何防备低头吻住吉诃德的唇。
吉诃德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眉眼,脑海里像被触电了一般一片空白,他听到桑乔很轻很轻的声音慢慢飘远:“吉诃德你这个蠢货……”
他跑了,脚步仓促。
吉诃德想桑乔的脸现在一定很红,想着想着自己白痴一样的傻笑起来,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桑乔一口气跑到楼下,想是身后有洪水猛兽般跑的飞快,迅速奔向楼下停着的警车,一口气不带喘的打开车门坐进去。
方北坐在后座,左脸上有凝固了的血块,她没有管,低头看手机,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桑乔把安全带系上,缓了缓,既要接受方北杀了人的事实还要想之后看到吉诃德怎么和他解释刚刚自己冲动行为。
方北看起来比平时更加冷,听到动静后放下手机,看着他的后脑勺,淡淡的问:“以前处理过这种情况吗?”
她说的她刚刚做过的事。
“没有。”桑乔老实的说。
“我已经让别人去解释的,你不用管。”
“好。”
车里再一次恢复了死寂。
桑乔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开车把她送回去。
在方北准备下车的时候,他突然说了句:“能不能放过他?”
指的谁不言而喻。
方北看着他转过头是流露出的哀求的表情,只是说:“我不知道。”
处罚的结果不由她决定。
桑乔认命的点头,“在家好好休息,我给你放几天假。”
“不用。”
方北下车,关上车门,把他要说的话也一起关了起来。
大洋彼岸那头,徐文佩知道方北杀人的消息差点当场裂开,又知道她的遭遇后就裂了。
“你现在怎么样?”
“很好。”
已经是徐文佩打的第十一个电话了,一开口就是这句话。
方北躺在沙发上,有些失神的扣着沙发的边缘,“爷爷为什么没给我打电话?”
那头良久没有说话,好半天才告诉她:“爷爷他们去考核了,没有不想给你打电话。”
方北看了看手机日期,似乎是这个时间考核。
“我的事怎么办?”
“我不在那边不好给你做证明,处理起来可能要麻烦一点。”
“能处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