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知道答案?”
“因为我就是鸣雪的鞘,除了我,谁都不能成为这把匕首的鞘。”
“为什么?为什么别人无法成为鸣雪的鞘?”燕烟莟笑着追问道。
“因为鸣雪是父亲留下的,而父亲是娘亲眼中第一流的男人,所以只有立志成为父亲那样的人,才足够有资格成为鸣雪的鞘。”
“你还不了解他呢,怎么就认定你父亲是这天底下第一流的男人呢?”燕烟莟的笑容更盛。
“在我眼中,娘亲你是这天底下第一流的女人,天下第一流的女人所认可的男人,自然就是天下第一流的男人,有什么问题么?”
这十几年来,燕烟莟没有一天要比今晚笑得更开心,心情更舒畅。
因为这种美好,发自心底的美好。
有子如此,妇又何求?
燕烟莟伸出温热的手,抚了抚左丘戎的脸:“戎儿,娘觉得,你一定会超过你父亲的。”
“当然,我可是天下第一流夫妻的儿子。”
左丘戎回答的很果断,果断到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投入这一段角色扮演了。
当然,也可能是获得了《论演员的自我修养》的真谛。
“好了,娘知道你有做第一流人物的大志,”燕烟莟抬起头,似乎看到了窗外的黑暗,“不过,这个点即便是江湖上那些第一流的人物也该歇息了,更何况明日一早,你还要早起呢。”
面对再次别离,燕烟莟表现得很自然,不再像前次那般不舍。
这或许是因为左丘戎的一番话,也或许是因为鸣雪的传承。
总之,燕烟莟很安心,她的神情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好的,我这就去睡了,娘亲也早点歇下。”
将鸣雪藏于袖口,左丘戎就要退出房间。
没成想,燕烟莟突然站起,轻轻拥住了自己:“戎儿,明早……娘就不送你了。”
“我明白,娘亲。”左丘戎轻拍母亲燕氏背部,以示安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