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山寨4
栗玫丈夫打量了一眼丁东贵的双手的动作,顿时愤怒了。
无耻是无耻人的拐杖。
丁东贵在人家栗玫那么生命危急的时刻,还没忘记在她的小腿上找一点迷幻的感觉。
丁东贵的举动被栗玫的丈夫注意到了,她的丈夫嚷嚷道:“******,丑兄弟,这节骨眼上想啥呢?幸灾乐祸呀?还是找一种感觉?快去帮忙喊来那个不要脸的院长,告诉他说:如果我的栗玫出个三长两短的,我和他没完,让他一家子来偿命。******!”
丁东贵赶忙出去赶往三楼找拔顶院长,让他下来救治昏死过去的栗玫,身后传来栗玫的丈夫的呼唤声:“栗玫!栗玫……你醒醒啊……栗玫你醒醒!你醒过来和我回家,我会好好待你的,我知道是那个不要脸的家伙老缠着你,我不会怨你的……
丁东贵总算在三楼的洗手间找到了吓得浑身抖成一团的拔顶院长,他一见丁东贵颤抖着嗓音说道:“凶手……凶手……走了没有?”
“走什么呀!他的媳妇晕死在二楼走廊里,现在已经被抱去急诊室等你去救治呢。”丁东贵眨巴着眼睛道。
“我去救治,我可不能去,被那个疯了似的家伙砍死可就麻烦了。”拔顶院长听说栗玫的丈夫没有跟过来,一手拖着上衣挡着下身,一手擦了擦满脸的虚汗,吁了一口气,“吓死我了,碰上这么一个混蛋的东西,平时看上去蔫蔫巴巴的,这一回,哪来的这么一股子不要命的虎劲?”
“院长,他让我捎话给你,让你赶紧过去帮助救治,如果耽误了事儿,出了人命,说是拿你的全家抵命。”丁东贵眨了一下眼睛,为了消除他的胆怯,补充了一句,“他手里的菜刀扔在二楼的楼梯口了。”
“哦。”拔顶院长应了一句,犹豫了一下,“小丁啊,你就跟我一同去,啊!”他是心虚得一点底儿都没有的,恐怕栗玫的丈夫不放过他。
拔顶院长的话让丁东贵偷着乐,心想:“又能名正言顺地看热闹了,没准还能被允许帮帮忙,可以碰碰栗玫的柔柔的身子呢?”他差一点乐出声来。
“小丁子,你快去我的值班室拿我的衣服来,救人要紧,出了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拔顶院长故作镇静命令起丁东贵。
丁东贵就急急忙忙感到医生值班室,没有拿起拔顶院长的那堆让他看着烦厌的衣物,却拿起了一件衣架上的白大褂匆匆赶了回来。
三步并作两步,丁东贵赶回到拔顶院长的身前,“院长,抓点紧吧,刚才,我可是听见栗玫护士的丈夫大哭小嚎的。”他是在故意地制造紧张气氛。
果然如丁东贵所预料的,拔顶院长来不及多说什么,扔去那件遮羞的上衣在一边,转身背着丁东贵,匆匆忙忙边穿白大褂边喊了一声丁东贵:“快跟我走!”不成想,他因为着急害怕走的过急,踩在了地面上的一汪水,脚下一滑摔在了洗浴间门前,“唉吆,我的妈呀!快扶我起来。”
看着拔顶院长两脚朝天,下身就一览无遗展现在了丁东贵的眼里。
这一回,丁东贵说啥也没憋住笑,呵呵呵……又赶紧戛然而止,憋着嘴,眨巴了几下眼睛弯腰去搀扶拔顶院长,看着他的狼狈样,暗自想着:“都说人不可貌相,这个老家伙也是不可貌相的,那么粗墩墩的腰身,怎么就长了那么丁点的小东西,看着倒像是穿活裆裤的孩子的似的,我的奶奶!那时候,栗玫是怎么呻吟出来的,别不是逗弄了他一回吧?不过,他的孩子从何而来,不影响……”
呲牙咧嘴的拔顶院长被丁东贵搀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出洗手间,歪歪斜斜地走去二楼急诊室。
机会往往只有一次,你把握住了,它就垂青你,你就会达到你所要达到的目的。
丁东贵并没有如愿以偿地见到栗玫,虽然心里十分地惦念她那双迷人的双腿,可是更惦念那口泉眼,所以就匆匆忙忙结清了医院的住院费,赶回了丁家村。
人走时气马走镖,该着丁东贵有笔发财的机会,他赶回村子的当天夜里,村子里来了几名乡里的农业技术员,给村里的人们讲解致富的好经验和作法,动员村里的年轻人们,报名参加城里农委举办的致富培训班,去城里学习一个月的时间。没成想,这样的大好事,许多的年轻的庄稼汉竟没有认识上去,有的觉着那是糊弄人走走形式,有的舍不得家里的老婆孩子,有的觉得地里的农活脱不开身子……丁东贵可是没有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毫不犹豫地报了名,结果,村里也只有他一人报了名,当时,好多的人都觉得他是闲的难受,纯粹是脑袋里灌了水、喝了迷糊药……
过两天就要去城里参加培训班了,丁东贵的心情格外的得意,觉得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要不然,他还想着去城里化验一下他家地头的泉水呢,真是想啥就有啥呀!
趁着没动身的两天的功夫,丁东贵冒着连绵的细雨,把那口泉眼盖在了一间简易草房里,意思无非是表明,这里是他丁东贵的地盘,谁也不准来随意搞什么名堂。他的做法让村里人觉着十分的好笑,笑他大概是被熊伤着以后中了邪,山边子前一个冒泉水的地方盖什么破草房呢?想着在里面挖口大窖窖黑熊,报复?报复它们?
丁东贵不去理别人的想法,做他想做的事,搭好了简易草房,简单收拾了一番,按照乡里技术员的说法去了城里指定的地方,报了到开始学习。
他在学习之余没有忘记去化验临行前带来的泉水,它是用装啤酒的玻璃瓶子灌了满满三瓶子,配了一千万个小心带到城里来的。
一个星期过去了,按照泉水化验员的说法,丁东贵来听听结果。
戴眼镜的小伙子化验员兴高采烈地望着丁东贵,伸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说道:“丁同志,祝贺你,你拿来的泉水水样我已经化验过,里面具有丰富的矿物质,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它应该具有极强的滋养身体的作用,我已经托人把它捎到省城去了,再过一个星期,你来我这里就会听到省城方面的消息。”
望着小伙子化验员的神情,丁东贵自然也十分开心,试探着低声问道:“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样,我可以得到一大笔钱吧?”
“那当然,县里一定会奖励你十万元探查费的,因为,县里正要建一座大规模的纯净水厂,三个月前就已经通过电视媒体做了宣传,征集富含矿物质泉水的信息,现在,我已经把你带来的泉水水样的化验结果报告到了县里相关部门,你就等着好消息吧!”小伙子化验员高兴地说道,就像他也能得到一大笔奖金似的。
丁东贵得意起来,再过一个星期,他可就能够得到十万元钱了。
一个星期后,省城里的化验结果出来了,那水的的确确是富含丰富的矿物质的。
果真,县里准备奖励丁东贵十万元人名币,可是,丁东贵现在想的是,十万元已经不少,不过嘛,自己要开发利用那个泉眼了,会挣更多的钱啊,他要挣钱,挣它个百万、千万的,然后嘛,娶她一大堆的媳妇儿,呵呵呵……
万事开头难,是指人们在做一件事情时,努力开个好头,事情就会比较顺利地发展下去。然而,对于一些不怎么样的事情,一但开了头,就会出现一种情况,学好不容易,学坏易如反掌,难以自拔地延续下去。
丁东贵得知自家地头的泉水这么值钱,开始动起心思,白天晚上地琢磨这件事。
一天黄昏,天色灰蒙蒙的,不一会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路上的行人匆匆忙忙赶着回家。丁东贵正百无聊赖地想着心事,一阵隐隐的雷声让他不觉抬头望望天,感觉到雨下得大起来,上衣已经被淋湿得半透。
“不行,看来得找个地方避一下雨才好,要不然,赶回宿舍时,准得浇成落汤鸡。”丁东贵的眼光左右扫了扫,没有找到想去的地方,直眼望去,不觉心头一喜,因为他见到了三十米左右远的“青红发廊”的霓虹灯招牌,“对,就去那里避雨,上一次理发时,那个发廊老板娘挺风骚的,聊弄得人头发根酥酥麻麻的,那一笑,看着像是能把人的魂勾出来似的,嗯,临别的那一瞥迷死人了,嗯,要不是当时现场还有别人,非得留下来多跟她聊聊,聊她个够,或许能聊出点风流事,唉!那可就真美死人了,瞧瞧,人家的小腰板,搂在怀里不酥人才怪呢?唉呀,关键是她的秀气的双腿,看着比栗玫的白许多、更诱人,嗯,不说别的,如果碰一下就准会美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丁东贵低着头想着发廊的老板娘。
“唉吆,这不是那天的丁老弟吗?忙着做啥去呀!见了面连个招呼也不打一声,结怨了还是结恨了?”是一个女人的甜甜美美中带着几分撩骚的声音。
猛一抬头,丁东贵才注意到,原来只顾着想事,他差一点走过了头,侧身正对着“青红发廊”开着的门。
门边斜倚着老板娘,那白白的双腿像涂过了一层滑腻的脂粉,刺激着丁东贵的双眼,她的左手搭在右胳膊处,右手食指和中指缝里夹着一只细杆的女士烟、举在红红的嘴唇前,大波浪的发丝垂过双肩散散地披着,一只肩头正靠在门边上,一双大眼睛睫毛又黑又长,当然,丁东贵不知道它是粘上去的。
丁东贵一时有点不知所错,尴尬地笑了笑,“哦,呵呵,正巧回宿舍路过,呵呵。”
“回宿舍路过?回哪家子宿舍啊!我看你是走反了方向吧!”咯咯咯……发廊老板娘的笑是那么的肆无忌惮,这笑像一瓶烈酒一股脑灌进了丁东贵的嗓子眼里去,勾得他的内心热辣辣的,脸涨得热热的。
丁东贵干笑着,呵呵呵……“没走反,雨下大了,浇湿了衣服,避避雨。”呵呵呵……他的两手湿湿地搓着,感觉身上已经凉凉地湿透了。
“哦!避避雨,过门不入,是要到哪家相好的地方避雨去吧?”咯咯咯……发廊老板娘依然冲着他打趣,却没有让他进门的意思。
丁东贵眨巴眨巴眼睛、静了静神,干脆说了实话,“哦,呵呵,不满你说,主要是想来你这里避避雨,觉着你是个热情人,呵呵。”
“嗯,热情人?是不是个美丽的人啊?”老板娘让开了身子,示意丁东贵进门。
丁东贵满心欢喜起来,边挪动脚步边应付道:哦,哦,那当然,那当然,美丽的人,美丽的女人。“呵呵呵……
色鬼可怕,女色鬼更可怕。
丁东贵进到门里以后发现,屋里平日里的服务员不在,没有其他的客人,显得空空落落的。他站在那里,一时不知做什么,身上的雨水滴滴答答地滴落在脚下的地板上。
咯咯咯……发廊老板娘半遮半掩着嘴笑起来,扭动着腰肢走进丁东贵,超短裙下的双腿诱惑着丁东贵的双眼,不过,他扫了一眼,故作礼貌,赶忙把眼光扫向别处,却见墙上挂着一幅大照片,照片上一男一女,像是婚纱照,男的一手搂着女的肩膀,另一支手搂紧女子的腰,女的正是发廊的老板娘,穿着雪白的长长的婚纱拖裙,照片上的俩人都笑的十分开心。
丁东贵不自觉地注视着墙上的照片,心里琢磨起来,这个男人准是老板娘的丈夫吧?看着似乎有些面熟似的,仿佛在那里见过。
老板娘见他对照片感兴趣,咯咯咯……“丁老弟,怎么啦?对相片感兴趣了?坐呀!”边说着边顺手一指墙边的沙发,“你是住在哪个地方的?”
“哦,丁家村的。”丁东贵边回答边看看沙发,却没有动一下身子,他想的是身上这么湿没法子去坐沙发的。
“丁家村?唉吆吆,咱们可是一个乡的老乡啊,俗话说的好,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既然,你是丁家村的,就跟你打听个人。”老板娘眉飞色舞,没有注意到丁东贵的疑虑,只顾着自己说下去,“有个叫柳叶的女人,你熟悉不?”
丁东贵闻听老板娘的问话,噗哧一声笑出来,呵呵呵……心想:“我的天,这么大名鼎鼎的画皮,哪能不熟悉呀!”就想到了细皮能肉白白净净的小寡妇,“哦,熟悉,是我们村子里的,住的不远的。”一时心里又生气起来心里暗暗骂起村里的会计:“他奶奶的,不是那个王八蛋,或许,现在,她就会和自己一块来城里,挨着身儿,一块站在这里了。”
咯咯咯……“你媳妇准是常和她来往吧,柳叶可是个开朗的人呢!”
丁东贵心里暗骂到:“开朗的人,可是个开朗的人!开朗得和那个王八蛋会计滚到床上去了。”他笑了笑,“嗯,她挺开朗的,只是我还没成个家,嗯!”说过这句话,他显得有些不自在。
“没成家?哦,单身。那就好!”老板娘盯着丁东贵有些神秘地一笑,笑得丁东贵浑身上像莫名其妙地过了一股神奇的电流似的,“你看看,这么说,我得先介绍一下自己呀,我叫宋青红,宋家村的,怎么样,咱们是地地道道的的老乡吧,吃的水都是一条鸳鸯河的。”
“宋家村,宋青红!”丁东贵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一边,“哦,果然老乡,的的确确的老乡!”只不过丁东贵心里合计到:“刚才我说起没成家时,她说单身就好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