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0374000000004

第4章 她的故事(2)

说不,对幼小的淑艺来说,是较好的生存对策。这时的她开始武装起自己,像刺猬般保护自己,不允许别人说她是残障,选择跟众人的讥讽对抗,就算因此惹来更多的恶意捉弄,她也要大声说不,自己不是瑕疵品。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淑艺前往振兴医院做复健后,才获得改变。

记得淑艺4岁时前往台北振兴医院做复健。一到医院,第一次见到有那么多跟她一样不良于行的小朋友,让她大开眼界,感到非常震惊,也非常的兴奋。

“原来有这么多小朋友跟我一样啊!”淑艺兴奋地对妈妈说。

“是啊!有这么多小朋友跟你作伴喔!”母亲看见淑艺一扫前些日子的阴霾,露出灿烂的笑容,高兴地回答。

“原来我没有那样奇怪!有那么多小朋友是跟我同样的呢!”

“淑艺,你得在这里多交一些小朋友,知道吗?”

“妈,没问题。他们通通跟我一样,当然都是我的好朋友!太好了,能来到这边,真好。”

振兴医院是蒋夫人为了岛内残障病童所设立的专门救治医院,恢复了无数身心障碍儿童身心健康,再造他们美满幸福的明天。让身心障碍儿童能靠自己的力量重新站起来,不仅不需要外界的施舍与救济,反而在各个岗位热情工作回馈社会,赢得各界的尊重与肯定。

淑艺就这样在振兴医院待下来作复健。这个经历对她非常重要,因为在虎尾地区,淑艺很难见到身心障碍儿童,总以为这个世界只有她长得这样,是畸零国度里的孤独女王兼唯一子民。来到振兴,这个培育残障孩童成为各领域精英的摇篮,淑艺的生命从此转弯。

她不再否定自己,不再一味抗拒肌肉萎缩这个事实,反而开始接受自己、接受身体,接受别人异样的眼光。选择热情拥抱生命,努力学习,期望不懈的学习,终究使她完美。纵使肉体禁锢依然,精神列车却从此激活,朝一个人的最大可能性前进。她,一位不良于行的小女孩,也要加入人类的希望工程,实现幸福的最大值。

淑艺不时怀着热切渴望自认:

“自己能动的地方多得很,只要充分运用,没有什么是自己无法达成的。只要很努力、很努力,我也一样可以做梦。”

不仅淑艺在振兴医院重建信心,母亲也同时借此良机学下了一系列复健技巧。在往后的日子里,每日每日一轮一轮地帮淑艺拉筋、按摩、复健,才能维持身体机能正常,不致迅速退化,让淑艺在各领域有机会获得一番傲人成就。

而淑艺在振兴的日子,除了充实以外,倒感到出奇的快乐。

每天总是拉着小朋友不放,要跟她们多认识多聊天,一个也毫不放过,话匣子机关枪般叽吱个不停,似乎要把一辈子的话在一天讲完。尤其面对心仪的小帅哥,更是人来疯。她常会攀上隔间用的低矮小墙,硬撑着跟隔壁的小男生搭讪呢。

小朋友们也都很喜欢这颗小太阳,丝毫不受轮椅遮掩的年轻旺盛的生命,倒像太阳神般驱驰着铁轮,转走院童们的犹疑与不安,用欢笑蒸发刺鼻的药水与酸鼻的泪水,放送满室的暖暖聒噪。

其实,只要不执着身体的障碍,人,无不美丽。如果放不下缺陷,则全世界,你到哪里找一个所谓完美的人呢?

淑艺相信,上帝会安排她这样的生命形态,一定有它的理由,或许是要让她完成某项生命课题的修炼吧。如果世人看见,畸零如她,也能显示生命的稀有可贵来,在成长的泪水中,在蜕变的挣扎处,无不是生命的精彩处。无时无刻的烦恼侵扰、病魔拨弄,方能开出夺目的生命花朵,也才能真正打动贫瘠的世道人心。淑艺,就像小路旁细石边不经意的小花,在轮椅上挪动瘦削小手,一小步一小步昂扬绝代的生命风华,妆点苍白无力的现代繁华。有古老的朴,有儿时的真,还有遗忘的纯善。是身心俱疲下的拥抱,是卸脱尘劳的深深喘息,更是重新出发的号角。从悲苦中出发,从借口中出发,从失败中勇敢踏出,重新站起。

淑艺总是认为:“自己是很健康的个体,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尤其从上帝的眼中看来,世人无不完美,哪有残缺?”

现在的她,是宇宙中繁复无比的生命形态之一,是上帝所赐予她的最佳样态。随着科学基因工程的突飞猛进,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她沉睡般的躯体终将苏醒。届时,她将翩翩起舞,舞起最震撼的生命故事。

三楼高的对话

淑艺刚到虎尾国小就读时,上课教室位于三楼上,一开始,家里还未与校方建立默契。

有一天,放学后师生们一溜烟全走光了,不知情的警卫伯伯巡视校园时,把每栋大楼从一楼楼梯铁门细心锁上,不让闲杂人等在夜间随意进出教室。这使得今日为服饰店生意晚到的淑艺父母,一时之间无法上楼接淑艺回家,急得一方面找警卫先生来开门,一方面由母亲从楼下大声喊着来安慰淑艺:

“淑艺……妈妈在下面……不要怕……爸爸已经去找警卫伯伯了……不要怕……”

“妈……我知道……我没事……”淑艺看似坚强地大声回答。

“有没有……蚂蚁……蚊子……咬你啊……”

“没……有……”

等到素华她们找到警卫伯伯顺利打开铁门,从楼下一路急忙奔上三楼教室,看到淑艺细瘦的影子远在眼前,眼中泪痕还来不及擦干,红肿的似要渗出血来。

“淑艺!”素华不舍地一头抱住女儿。

“妈!”淑艺强忍着泪水激动地窝在母亲怀里。

“刚哭了喔……”

“没什么啦……妈……你别担心啦!”

母亲心里知道,淑艺还那么小,当然会害怕,而且一个人被关在三楼,感觉就像被整个世界所遗忘。很难想象,一位小女孩,一个人孤零零坐在轮椅上静静看着窗外蓝天,天色慢慢暗了下来,直到看不见身体。小女孩只有7岁,只能像棵树般默默等待,等待父母的到来,战栗的等待。而这小女孩,竟是自己的女儿,自己竟是这般差劲的母亲!

淑艺实在怕得几乎崩溃,她更怕妈妈担心。因为她知道,母亲为她所吃的苦,她恐怕十辈子也还不起。时时刻刻心里所想的、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要让妈妈操心。她知道,要抚养像她这样的孩子,所要遭受的折磨与艰辛,别人的冷言冷语,几乎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与其让妈妈再为她流下眼泪,倒不如自己咬牙撑过这一刻,苦,要忍下来,再苦也要忍下来!为了妈妈,也为了自己,她要一口吞掉苦头。甚至学着笑纳它、吸收它、品味它,试着滋补自己的心灵,挣脱躯体的禁锢。她要靠自己的意志力,超越痛苦,自由飞翔在想象的世界,没有缺憾的世界。

父亲骑着摩托车载她们母女回家了,一路上谁都没有多说话,尽都在心里怪自己太没用了,为什么会让今天这种事情发生!三人竟不约而同在心里暗暗打定主意:

“我要加油!”

“为了这个家,我要加油!加油!”

“我要争气,争一口气!”

正因为彼此的体贴与疼惜,让淑艺能顺利达成她的梦想。天大的事,总有父母顶着,总有父母不顾一切牺牲地照料着。让淑艺能找到舞台,努力挑战自己的极限。面对上天的这张试卷,她不退怯,反而要在重重荆棘中,蜕去肉体的枷锁,活出生命中的最精彩的自我。诚挚希望与世人分享,她的美善,她的梦想。这些,她真的做到了,还做得远比一般人都来得尽善尽美,在台湾这块土地上,在轮椅上写下生命的淋漓尽致。

忍病功夫

“咳……咳……”

床上传来刻意掩抑的咳嗽声,听来就像棉被下猛打闷雷。

“淑艺,是你吗?是不是感冒了?”母亲素华瞧淑艺拉着被子盖住半张脸,只露出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素华直觉告诉她事情不对劲,担心地进一步询问。

“妈,不是啦!只是躺着不舒服而已!淑艺略撑起身子,咳、咳……我清清喉咙罢了,妈,你别想那么多,想太多会变老喔!”

听女儿状似轻松说完,她还是不放心地低身探视女儿身体状况。只见淑艺似不领情地一头蒙住,在被子下抗议:

“妈,你都不信任我!我都长这么大了,还把我当小孩子,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母亲倒也尊重孩子,“好,那你今天就早点睡觉,不要太劳累了!”

“好吧,咳、咳……”淑艺又不小心咳出了几声,“我就当个听话的乖女儿,早睡早起身体好!”

素华满意地看着淑艺进入梦乡,看着她甜甜的嘴角低低的眉,想这一路不知怎么走过来的,孩子,终究长得这般大了,还会跟我讨价还价,唉,做母亲的可真都是超人哪!胡思乱想一阵,不知不觉也跟着进入梦乡。

“唔……唔……”

半夜里,无力呻吟声冒出黑暗中。

“妈……妈……”

微弱的字眼钻进母亲耳膜,一下子挣起素华双眼,心里浮上不祥的念头:“出事了!”侧身一瞧淑艺,呼吸是那么急促浅短,蚊子般挣扎喊出微弱求救声,一字一字像刀割般刮在母亲心头,“淑艺,你有病怎么不早说,你看你、你看你!”素华万分不舍地抱着淑艺,并大声呼喊丈夫下楼来帮忙送淑艺上若瑟医院急救。夫妻俩一番折腾,火速骑着摩托车送淑艺出门。

一路上素华不停责怪自己为何这般没用,竟让一个孩子承受这种压力与痛苦,不忍家里为她支付庞大医疗费用竟一味隐瞒病情!

淑艺自小就体弱多病,出生没两个礼拜就住院观察。那时没有健保给付,所以医疗开销非常可观,家庭经济还常因此陷入困境。年复一年,家里为她疲于奔命,淑艺看在眼里,每日里就想着如何减轻家人负担。为了省钱,她再苦也要忍!希望凭她的诚挚祈祷与坚强意志,能战胜病魔,使小小感冒快点好起来。只是没想到,每次的小小感冒都差点要了她的命,最后,总是得送到若瑟医院急救,才把她从鬼门关给救回来。看到大伙为她累得人仰马翻,她对父母与医护人员既自责又感恩,心里不住寻思:什么时候才可以回报大家?替众人做点什么?而不像现在,只能说“对不起大家,又让各位费心了。”

为了体恤父母,淑艺试图靠意志力战胜病魔;为了理想实践,她更是豁出生命坚持到最后一刻。记得是在虎尾小学一年级期末考前,淑艺似乎又染上风寒……

“淑艺你行吗?”母亲担心地询问着。

“妈,没问题啦!”淑艺仍露出一贯阳光般笑容。

“可是你昨晚发烧还没退……”

“那没什么啦!我可以用意志力战胜他们的!妈你就放一百个心好啦!”

淑艺身子似因发烧而发抖着,让母亲极度不放心,但面对淑艺铁一般的意志,她向来不忍硬生生敲碎她的坚持,只能一颗心吊着,紧张地在家里陪考,直到考完最后一科……

“没事了,淑艺真的撑过了!”心里才正庆幸着,谁知电话那头铃声却在此时响起,一种不祥的预兆划过心头。

“喂!是淑艺的妈妈吗?我是淑艺的导师!”老师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紧张。

“是!我是!”

“淑艺情况非常不妙!请你赶快过来!”

素华赶紧联络先生…一起赶到学校,只见淑艺蜷缩在讲台上,是老师紧急抱她到上头试着让症状舒缓一点。夫妻俩火速抱起淑艺送往蓿瑟医院急救,才又从鬼门关把她抢救回来。待病情稳定后,母亲问淑艺:

“淑艺,后不后悔带病考完期末考的决定?”

“妈,我一点都不后悔!”

“你知道你差点赔上性命吗?”

“知道,只是叫我屈服病痛放弃理想,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唉,你这孩子!”

“妈,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我是没关系,只是看你这么痛苦,妈妈却一点也帮不上什么忙!”母亲心里真以女儿的勇于挑战为荣。

“妈,您能支持我朝着梦想前进,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妈,你知道吗?如果没有你,我恐怕只能在泥泞中伸手乞怜吧!妈……”

说到激动处,母女俩不禁哭成一团。多少的辛酸,岂是外人所能体会?

淑艺向来贴心。上了初中后,心智更显成熟,已能帮母亲分忧解劳,她们不仅是一对相互提携扶持的母女,更是精神上互为寄托慰藉的好友。母亲很难想象,哪一天如果谁先走一步,留在世上那人哪还有欢乐可占?

长夜漫漫,看似没有明天的穷苦人家,却往往蕴藏人性最宝贵的良善与真情。

一路扶持,黎明,终将来到。唯有爱,能忍受一切,展开新页。

流泪的地板

那一个傍晚,地上留着灵魂哀痛的眼泪。

小学二年级的某一天,淑艺母亲服饰店生意异常忙碌,好容易等客人走得差不多时,素华猛一抬头,这才发觉天色已晚,急向客人赔不是,夫妻俩这才火速骑着摩托车前往虎尾小学接淑艺回家。

放学时,老师跟同学问淑艺需不需要帮忙,淑艺心想爸妈待会儿照例就快来接她了,便很客气地谢谢老师与同学的好意,直到最后一位同学都要回家了:

“林淑艺,我要回家了,你爸妈会来吧?”

“会的,谢谢你!”

“那待会儿你们要走时,记得要把门带上喔!”

“好!”

淑艺看着最后一位同学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走下楼梯,似乎到了一楼,最后,连声音都不见了,她才听到电扇喀喀转的声音,抬头瞧着它转呀转的,希望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父母冲到三楼教室时,只见淑艺坐在轮椅上哭,眼泪从鼻子眼睛流过脸颊、流过下巴、流下脚底,淹了一地。

夫妻俩哭了。淑艺向来很不想麻烦别人,凡事总想自己来,真的不行,就忍!咬紧牙关的忍!所以她在学校几乎都不上洗手间的,水也不敢多喝,常一口气憋到家才解决。

这一天,照她的盘算应也能撑到家。跟老师同学说再见时,倒也没想那么多;不料同学都快走光了,爸妈的身影却还不见,她这才有点慌了;等到最后一位同学说再见时,她真想求助于她,只是这位同学怎能抱得动她上洗手间?一想还是算了,反正爸妈就快来了,何必麻烦人家,便强作镇定地说声再见。

看着电扇风叶旋得自己眼花缭乱,一时间倒真忘记想上厕所了,真好。随着叶子咻咻不休,下半身似乎跟着一丝丝沉重起来,逼得人很难不面对,天哪!爸爸妈妈请您们赶快来吧!

意志力终不是万能,尽管咬紧牙关,尿液还是从她颤抖的身体下面倾泄而出……几乎同时,眼睛鼻子也在身体上头帮忙着流干体内所有的水。

淑艺孤零零一个人在教室后头哭,看起来是那么羞愧、那么无助,母亲万般不舍地搂着淑艺痛哭,因为她知道,女儿是那么地爱干净,又那么好强爱面子,如今竟尿了自己一身,还是在她最在意最热爱的教室里发生,这等于在心上千刀万剐般凌迟这位小女生,霎时倾毁她辛苦维护的自尊,这种伤害,日后又要多大的勇气才能跨越?

“妈妈,我怎么这么没有用?”淑艺全身湿透的泣诉。

父亲心疼地摸摸淑艺头发,眼泪不自觉酸出鼻头。母亲深深抱紧宝贝女儿,想要紧紧地抱,紧紧地抱在心头,像婴儿般疼她在心头,让所有忧愁渗入母亲身子里,用满怀的爱修补小小孩儿灵魂的伤口,心里不住说着:都是妈妈不好,让你受这么大的苦。但是淑艺啊,明天你还得勇敢走下去,走出你的明天,别陷在这里,加油、加油啊淑艺!

事后证明淑艺并没有被击倒,反而越挫越勇,挥洒在自己理想的天空里,撷取生命的彩虹,用自由意志写下动人心弦的生命奋斗史诗,是罕见天使在台湾,罕见的精神意志、罕见的灵魂自由。

瞧热闹

淑艺好喜欢接触人群。只要情况许可,总喜欢往人堆里钻。下课一有机会,就拜托同学们帮着推轮椅到操场或中庭,让她好好地欣赏同学们在校园中的各项活动。那些球场上、操场上、树荫下的吆喝、追逐与闲散,云水般聚散流泄,如同挥霍不尽的青春,永不止息的生命,一幕幕奔到眼前,冲击想象的限度,伸展梦想的翅羽。多么有趣的众生像啊!是那么的生鲜有力,绝无仅有。

尽管有些同学会讲:

“都这样了还出来丢人现眼!”

“爱现!”

“赶快走开!想传染萎缩症给我们啊!回教室去!”

同类推荐
  • HR不会告诉你的那些面试技巧

    HR不会告诉你的那些面试技巧

    本书将面试中的技巧分为了四大板块:准备篇,主要介绍如何在面试之前做好准备,包括资料准备、形象设计,以及心理准备。战场篇,主要介绍面试时的一些应对策略,如何和HR巧妙过招,同时还包括一些面试礼仪等。案例篇,把技巧运用到实际的案例中,从成功中获得经验,从失败中吸取教训。总结篇,对前文所述的面试技巧做一些总结。
  • 这是你的公司-像老板一样工作

    这是你的公司-像老板一样工作

    本书共分为四篇,内容包括:把公司当成自己的公司、像老板一样思考、像老板一样的心态、像老板一样工作。
  • 性格影响命运

    性格影响命运

    如何看待自己与自信心有关,自信心强的人能较好地看到自己的潜力,而自卑的人则会对自己有所贬低。如果自己觉得自己是个乐观向上的人,那么你就会表现得乐观向上;而如果自己认为自己是个内向而迟钝的人,那很可能就会表现得内向迟钝。这种现象也告诉我们,要充分地相信自己,因为人是可以改变的,而且人的潜力也是无穷的。
  • 二十几岁要懂得的人生经验

    二十几岁要懂得的人生经验

    "生活总是以各种方式教我们成长,有些事情经历了才知道真伪,但为时已晚;有些看似宽敞的路走到尽头却发现已经无路可走,但也没有折回去的余地;有些人错过了才知道珍惜……人生总是有太多的遗憾,在二十几岁,我们还可以选择,但三十岁之后,我们已经无可选择。二十几岁的选择是决定我们后半辈子人生的关键,年轻人要注意吸收前人的人生经验,及时调整自己的目标和方向,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梦想,从可实现的目标开始一步步向前走。慢慢来,才能走得稳,走得踏实。这是年轻人突破发展瓶颈的必读经典,全面提升处世智慧的必备图书,涵盖了最经典的案例、最实用的生存法则和最具针对性的处世技巧"
  • 哈佛法则:哈佛大学送给青少年最好的礼物

    哈佛法则:哈佛大学送给青少年最好的礼物

    本书全面讲述流传于哈佛大学百年的成功原理,揭开哈佛大学成就无数精英的独门秘密,和盘托出哈佛大学数百年来不为人知的成功法则。读完这本书,你也可以从平凡走向卓越,从普通走向巅峰。
热门推荐
  • 我的富婆女友

    我的富婆女友

    “云凡,我们分手吧!我们在一起没有好结果的,虽然你对我很好可是我忍受不了你的平凡,忍受不了你的胆小。”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友李云凡第一次没有说话,两年以来自己都默默的爱着面前的人,可是换来的却是这个不是分手理由的理由!
  • 清明觞歌

    清明觞歌

    正清明印!封印着华山睡仙陈抟老祖的绝世术法:五龙蛰法。因为它,南宋名相韩侂胄被杀;寒山寺方丈普远大师、翰林院大学士邱栋和江湖大侠杨正侠同时惨死,尸体被摆成了奇怪的姿势,旁边还有鲜血写就的一首奇诗!诗中到底隐藏了怎样的秘密?通过它是否能找到清明印的下落?
  • 镜子里的人不是你

    镜子里的人不是你

    两个平行世界的人,一个贫穷,一个富贵,他们通过镜子穿越到另一边.....
  • 爱吾之爱,陌上花开

    爱吾之爱,陌上花开

    “朴胜尚,如果有来生,我想,我还会选择遇见你。”虽然伤痕累累,但因为爱情,我们依旧在一起,这样,就足够了。
  • 记忆里的人们

    记忆里的人们

    文希与她的好朋友黎月瑶,以及那个班长大大黎望的生活
  • 黑道王子与公主们的恋爱军团

    黑道王子与公主们的恋爱军团

    她—青龙帮的公主,D&G集团的董事长。某天老爸老妈坚决要让她转学去T大。不能和朋友们在一起本来就有够郁闷的。却又碰见一个让人火大的恶魔王子。即而又遇见一个帅气的温柔王子。她会选择谁。。被遗留下的那一位又将获得怎样的幸福……另外还有几位王子们和公主们非常完美的配对……
  • 重定纪元

    重定纪元

    上下四方曰宇,古往今来曰宙,而人生其中。宇宙成、住、坏、空,是为一纪,无有终始。有大能,脱破灭灾劫,是为道门、佛门、魔族、天堂……征战不休。天地之间,谁能长生?且看书生,破樊笼,超诸有,重定纪元!
  • 伊人回首泪倾城

    伊人回首泪倾城

    他从小就被占卜师测出,此生必有一位红颜劫。他一见钟情喜欢上了她,却又三番两次错过她。终于……“朕遇到你,便是最大的缘分。”可现实总是与他们开玩笑,经历了太多辛酸与背叛,他们之间发生了太多的误会与不信任……“毅……我只愿来生与你在一起,永不离弃……”泪水滑过脸颊,在大火之中她缓缓的闭上了眼……露出孩子般的笑……
  • 血之皇图

    血之皇图

    三千世界,谁主沉浮?就为那回眸一瞥的温柔,我愿以一生的时光去追寻。
  • 苏摩同人之云荒之上

    苏摩同人之云荒之上

    带着系统穿越到云荒的叶云裳原本只是想做个咸鱼,却没有想到一念之差与鲛人少主苏摩有了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