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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同化

触景伤情,睹物相思。有些东西,虽只是平凡普通的物件摆设,却因其与过往记忆中某段特殊经历的息息相连,而拥有同样割舍无价的份量。

泪凝橘露,红月绕霞,“清清,我想你了~”鮗霖捏着那颗冰红的鲛珠反复流连的亲了又亲,方才恋恋不舍的揣回怀里,继续忙碌手底下未完的活计。

“鮗霖?”门口传来惊异一唤,水镜波波荡漾,背后伸出柔软的雪腕,轻轻搭上他肩膀,“你何时回来的…大半夜跑来这里做甚?”距天亮还有两个多时辰,这种时候他会在厨间做料理是为何,阿皎自他身侧探头,看到案上那些半成的糕饼,才想起这厮临走时说过的话,“真的来给我做点心吃,你已见过阿清?”

“嘿嘿。”鮗霖沿边捏好手中的圆月酥饼,合掌按上福印,往身后一抛,“接着~”圆饼弧线飞出,划过一溜水纹越过他肩头,正落进阿皎摊开恭候的手心里,“喔,多谢。”

醒夜腹空,阿皎本就是来厨间找些吃的,“鮗少亲手做的糕饼,味道定是极好的。”她乐滋滋的捏起饼子张口要咬,余光意外瞥到异样,“诶?”阿皎将这饼翻过来,巴瞅正面的福印细看,“双鱼成祥,千年好合,这竟会是…喜饼。”

阿皎心生纳闷,这阵子并未听说谁家办过喜事,“你这喜饼是给谁做的,可是我们魬城的人家?”她说着,将那喜饼咬口尝尝,“九莯红螺,倒是用料上乘,好味的很。”

鮗霖手上极快的捏着饼皮,回头喜上眉梢得意道,“鮗家,今夜便是我与清清的大婚之喜,待我将这些做好,你一早记得叫逸潭给城里的人家都挨户送去~”

“哈?”阿皎妙目浑圆,这消息实是令人难以置信,“你…和阿清?!”宅门大户的娇娇千金,与这浪荡四海的落拓游子,况且,他们二人相识不过几日,这神进展…

“等下,便是阿清她允你,应也是尚未过门的吧。”阿皎冷静些,点颌思虑,“下聘,迎亲,拜堂的礼数还未走过,现下至多只能算是私定终身,要发喜饼也要等你们成亲完婚再说。”这厮现在就做起喜饼来,也忒的猴急前越。

“切。”鮗霖藐目不屑,自怀里掏出那颗迷红的美人泪,“要那些繁琐无用的过场做甚,我们淕原的男女若是两情相悦,互相赠与信物即可缘定终身,再入洞房行过夫妻之礼便成了。”

“洞房?…你…已与她…”阿皎羞的捂袖掩唇,粉腮飞霞,“这…”待她凑近看清鮗霖手心里的“信物”,又是一震,“既是喜事,阿清怎的哭了?”

“喜极而泣。”鮗霖面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道。昨夜是他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对于那番狼行急色之举,他半分不觉得有做错。打铁要趁热,莫要等到白白坐失良机再去追悔莫及,清清的脾气倔强顽固,雷打不动,想要徐徐哄诱她作出改变是不可能的,是以他也别无他选。

“如此…”见他答的坦然,阿皎不再多虑,玉肘抱怀,她眨着眼睛感叹,“你这厮倒是有福,如此貌妍心娴的名城美姝,便这般被你拐了去。”她看着那颗明华萦绕的鲛珠,问道,“那你送她什么信物,莫非你也喜极而泣?”

“鬼扯。”鮗霖弹指一敲她脑门,“我怎会让她见到我那般模样。”他转过身来,指着腰间那串水铃道,“鮖家如此阔绰,我也无甚好送,这是我自出生便带着的,便予她做夫妻信物。”

随身的银铃,朴实的爱意,阿皎望着那串凫水有声的海螺腰佩,欣然展笑。以毕生不离的随身之物来做求娶的信物,确是最为珍重传情。

“诶,阿皎。”鮗霖装好要赶着带走的喜饼盒,指着案上摆着的那堆对她嘱咐道,“这些是留给你们的,莫忘了要送出去。”“嗯,放心。”阿皎点头应下,这还是她生来头一回遇见喜事,自是会为他办的周全妥当。

鮗霖交代完这厢,便抱着饼盒甩尾离去,清清还在喜房中昏睡,他等不及要扑回那温柔乡里与她亲热。

“双宿双栖,形影不离。”阿皎见他如此,感动得艳羡,“待天明将此事告诉哥哥知道,定是也要惊的不轻。”指尖抚上右腕的花镯,她闭上眼睛惋惜暗叹,“星遥,你可安好。”少女初恋的情怀夭折于未始,只因她与四海族人的牵绊,终究比那时懵懂的心动来的重要。

思恩及此,她落手至腰间,想再看看那块印证她返世重生的鲨鱼牙佩,却莫名摸空,“诶?”

晴日暖阳,丽人情伤,半面梳妆,半面掩藏。

“夫人,怎的还不肯搭理为夫。”鮗霖落手持玉梳,柔情似水的为**梳理如缎凉滑的秀瀑长发,琴台石案摆着满满的喜饼,隔间做好滋补的鳗鲡喜面。虽是精简至极的成婚礼,鮗霖却是做的事无巨细的尽心,唯恐清清心生不满的埋怨他。

砾石沉海,鮖清半分反应都没给他,无声娴柔的端坐镜前,静若皎月。鮗霖再次吃瘪,却毫不觉气馁,他心中无上的喜悦已是磨灭不尽自抑不能。夫妻誓成,清清已是他的人,不甘也好,赌气也罢,他都会耐心的陪着她承受。

鮖清默默的垂眸静坐,背后温温靠着已成为她夫郎的男人,北海淕原,鮗氏阿霖。一再的试探,一再的靠近。她不愿向前,他却硬要带她走出来,为此不择手段,不惜使诈耍赖,直至终是如愿以偿。

固守不再,改变已经发生,她的世界自此走入一个人,他会永远都在她身边,与她一起面对过去,分担未来。

“夫人。”腰间被环住,颈间阵阵温痒,耳边传来他绵绵的轻哄,“你身子还弱着,起来吃些东西。”说着,身体已是被他抱起来,满满的卧在他怀里。

“嗷~”嚎叫忽起,鮗霖吃痛松手,臂膀间落下两排整齐细腻的牙印,鮖清挣开他,吃力的摆动鱼尾向榻上游去,鮗霖见她游的跌撞,心下一阵疼惜。新婚**,他已是极近温存的克制自己,然而爱妻那未经人事的柔弱身子,毕竟还是伤了。

“清清,今日卧榻歇着吧,等下为夫来侍候你用膳。”鮗霖自榻柜里取床厚实绵软的锦被出来,便要过来为她盖上,“砰。”金红的海绵圆枕迎面而来,正打在他脸上。“唔。”鮗霖毫无准备的挨她一记,圆枕翻落下地,他面上却是笑意渐浓。枕头松软不伤人,她终于肯与他使些小性子,比漠不搭理的置他若无物好,鮗霖笑眯眯的捡回圆枕,给她垫在身后,“打的好,夫人再来。”

“哼。”鮖清赌气的捶他一拳,嫣嫣泄愤。舍弃游侠四海的自由肆意,宁可与她蜗居在塔里过一辈子,无论初衷怎样,这厮终是在自作主张的夺身强娶,昨夜那般如狼似虎的霸王硬上弓,恁的惹人恼火不息,待到身体恢复如初,定要再来好好教训他。

鮖清睡时不喜着衣物,然而有**之夫在身旁,她还是给自己留件肚兜,“嘭。”卷手将褪下的中衣尽数丢到他脸上,鮖清掩唇倦怠的翻身躺下。鮗霖贤惠的为爱妻折好衣物,打开床头的妆柜放进去,“诶?”瓶瓶罐罐,药香缭绕,鮗霖意外的发现这里竟是存了不少好药,长指扒拉着挑挑,找出一盒外用止痛的白药。阖上柜门,他掀开锦被钻进来,贴身在她背后靠着。

凝脂软玉,温香起伏,鮗霖伸出一臂搂住她,“夫人可还痛着,容为夫来上药可好?”手指小心翼翼的滑下她平坦的腹肚,熟悉的找到那两瓣柔软的私鳍…

“啪。”毫无悬念的挨一巴掌,鮖清打的全心使力,鮗霖却天生脸皮极厚,不痛反爽,“清清,我的可人儿。”他痴狂的将她圈在怀里,吻如春晓落雨,遍布的印在她颈间胸前,鮖清被他吮的浑身麻痒难耐,正想再给他来一下,腰间那只不老实的大手趁机钻进她肚兜,热诚的摸上那对双胞好姐妹,往复的爱抚揉弄,“夫人,为夫已经知错了,别再恼我可好。”

鮖清怒,浑身都在被他上下其手,这厮哪里知错了。“夫人莫气,我就摸摸而已,绝不踰矩。”木已成舟,鮗霖无需再对她做什么,不过打情骂俏的夫妻亲热,他总是欢喜的,况且怀里这已成为他妇人的曼妙身子,实在让他爱不释手的欲罢不能。

鮖清被他弄得酥意连连,玉体升温,“嗯。”她攥起粉拳嘟嘴捶他,身体虚弱带伤的疲惫,这浑人却不让她睡,鮗霖含笑起来,在她唇间浅啄一口,“遵夫人命,为夫不闹了,咱们这就歇吧。”他敞怀解开中衣,将她圈进来贴身搂着,“乖,睡吧。”自昨夜到今早,他都未能得半分闲,总算是将二人的好事办成,心里这才放松,觉着精神倦怠的犯困。**在怀,柔美依人,鮗霖弹指落下帷帐,抱着她双双缓息睡去。

北城,魛府。

“阿皎?”逸潭一早起身,隐约听得她这边房中动静不止,便过来看看,“喔,好乱,在找什么呢?”居然连睡觉的卧榻都整个翻起,她这是要做甚。

“哥,你醒了。”阿皎回头见他过来,落手撂下床榻,“无心失了件东西,得空便四处找找。”她抬手揉揉酸痛的肩膀,这才想起某人的托付,“哦对了,哥,鮗霖与阿清昨日完婚,他留了喜饼给我们,今日出门你捎带给大家发去吧。”

“呃?”逸潭怔住,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你说,阿霖…与阿清。”那小子日夜相思的心上人居然是鮖清,鮖家女儿生来便是孤僻重症,不说这二人的天差地别,他们竟已于昨日完婚置室,这才几天,怎能如此快当。

“嗯。”阿皎肯定的点头,又道,“鮗霖自此会在鮖府住下,叫我们帮着将这喜事通知给魬城的各位同乡。”新婚燕尔,那厮估计正抱着爱妻蜜里调油的乐呵,怕是得有阵子见不到他们二人。

“如此,真想不到。”这消息惊人震撼,却也是桩难得的好事,逸潭拍掌笑道,“那小子倒有一手,哪里也没见过像他这麽快成事的,阿清避人不好拜会,改日得见阿霖出来时,再去与他们贺礼道喜吧。”他笑过便转身离开,时候不早,还要赶着给所有人都发上鮗家的喜饼。

“喔,阿皎。”逸潭想起重要一事,回头来嘱咐她道,“便是伤愈也勿要再出门乱跑,尤其是海岸那里,以后绝不要再去。”经过上次的教训,他觉得再放她外出修行已是不妥,“阿霖既已搬去鮖家,我也可以去找魰家借住,你便安心留在家里用功吧。”

事与愿违,这番嘱咐不提倒好,他这一说,阿皎方才想起要找的那块鲨鱼牙佩,似正是自那次坠海之后便没再看到过。

“哦,好。”阿皎心思略顿,违心的点头。这般安排甚为妥当,逸潭并不觉有异,他放心的带上那盒喜饼,如往常一般出门离去。

南海岸潮声依旧,碧波清浅,水质明透。阿皎终是趁着逸潭离家外宿之机,日夜赶路的跑来这里找寻她遗失的信物,“事过月余,也不知还能不能找到。”希望渺茫,但若不过来试试,她总会挂念的寝食难安。

结果是令她失望的,阿皎花了两个多时辰,回游在当日落海的水域里四处探寻,方圆百丈掘地三尺,却仍是没能找到那块佩,“就这样弄丢了麽…”想到自此将与那牙佩永生分离复不再见,阿皎老难过了,亦是自责不已,“掉什么不好,竟是将它搞不见了。”那块牙佩承载她此生最珍贵的第一份记忆,是毕生不可替代的无价之物。

断崖之下,残板破败的小屋犹在,“那里应是还有我的些许物什,顺便带回家去吧。”她游过去,翻身攀上礁石,落入院中。还没进屋,便留意到门前地面上那块熟悉的白色。

“居然会在这里!”银包鱼牙的穗坠,凝玉光滑的面上正刻着她的大名,阿皎大喜过望,忙躬身去捡,“呵呵,早知在此,何必在海里白浪费力气。”

“嗖。”指尖堪堪触到佩面,蛇蔓绕行的冷洌蓝光突然从中窜出,电掣疾驰的缠上她的手臂绑缚不松,她瞬时被拽住,“诶?”

她还没惊讶完,“呼呜。”小院的四周升起火光,荧荧冰蓝熊熊耀目,诡异的火势无薪自燃,蓝苗的长舌窜的丈高,直漫过她头顶,交织成密不透风的巨大火网,碗扣似的将她罩在下面,有如瓮中捉鳖。

“怎麽回事。”无缘无故的被架在火下烤,阿皎惊惧之余也莫名其妙不知所谓。“呼~”忽听得背后衣袂带风,阿皎闻声回头,墨蓝如渊,长发落肩,风兮已是站在她身后,敛袖手一招,那缠着她手臂的牙佩即刻松绑离体,径直飞到他掌心落下,四周的火圈顿时熄灭,无嗅无烟的隐化消失。

“是你。”阿皎认出这条蛇,起身转过来看着他,静候来意。“这里是你家?”风兮饶有兴致的绕指把玩那块牙佩,银眸瞥着她漫不经心问道。

“是。”阿皎随口敷衍,不假思索。以实话扭曲事实是谎言艺术的最高境界,这间小屋确实是她的家,之一。“你找我,有事?”来者不善,阿皎压下心中不安,装出一副镇定。

琥珀映水,明眸唤日,银白的锦衣似雪赛霜,面如莲华,腕环清玉。风兮赏花似的注目望她,默默不语。他二人间旧账已消,且事过境迁,时间早已化解一切,他确实没理由再来找她麻烦。此陷阱为月余前怄气所设,他亦未料到她至今仍留得命在,会再次被他捕到。

“你没死。”他绕脑想几圈,仅是挤出这句,用意不明。阿皎闻言好笑,她的死活关他毛事,“没死,但骨折筋断,卧床足月始愈。”这是彻头彻尾的胡扯,却尚还合理可信。

风兮垂眸,面色有些翳翳,此般说来再清楚不过,她已不欠他什么,“如此,那你这些日子,藏到哪里去了?”多事之问,阿皎没义务回答,她缄口沉默,二人的对话就此卡住。

“你找我,有事?”僵持太久,阿皎只得再问一遍,即便这厮闲着无正事可干,她可还要赶着回家去的。

“我来抓你回去。”尾音未落,那条眼熟的金索已自他袖中飞出,将她就地牢牢的捆住。“喂!”阿皎挣扎,这是为哪般。“别闹,来吧。”跟猎物讲什麽道理,他早已欺负过她,无所谓再来一次。一回生,二回熟,接下来的情形好比前情回放,风兮提着她进云驾,一起飞上天。

“你…”这厮明目张胆的伤天害理倚强凌弱,这已是她第二次落入他手,阿皎没有被抓的理由,便勿须自贬为犯,然而此番再度被俘,却是该如何应付…

“想什么呢。”风兮将她安置榻旁,径自安然的躺下。小姑娘突然被他蛮横的绑来,却意外的不吵不闹,甚是安静。她不愿做这些无用功,是在攒力气等待时机吧。

风兮笑,一把将她捞过来,“总这样绑着怪闷的,还是给你松了吧。”金索即刻滑落,收回他袖中,阿皎摆脱禁锢,想要舒展捆僵的肩膀,“诶…”还未能站起身,已是被他又拽回去。

“别动,一会儿就好。”风兮沾舌描纸,为她画出六界追踪的八卦符。他呵气念令,符纸一亮在她背后点燃,蓝色的符咒随烟气凝聚,慢慢渗入阿皎的层层锦袍,在她玉白光滑的脊背上,化做杯弓蛇形的蓝色烙印,“好了,起来吧。”

灿烂的明眸金环煦日,明明是温暖的颜色,却透着千帆过尽的凉意。风兮将阿皎拉进怀里和善的抱着,修颀的长指穿过她波浪般的卷发,“叫什麽名字?”

“阿皎。”她从善如流,毫不抗拒。想要消减他的征服欲,最好的方法就是顺从与满足。她答的诚实无误,风兮满意的勾起唇角,探手入怀中,掏出那块鲨鱼牙佩来,为她系在腰间。

温顺可人,乖觉听话,却绝未曾降服与他,只因亲身领教过他的力量,便不愿选择与他硬拼而已。心思沉海的步步为营,睿智冷静的运筹帷幄,即使身在逃脱无望的困境中,依然不言放弃的探寻所有可能的办法为自己搏命。

她不想留在这里,更不想死在这里,可惜,这点无谓的小心思,与他隔着几千年的实力差距,她根本没有胜算。“去吧。”风兮松手,放开了她。

少女柔软的身体立即从他怀里滑出去,留下一缕羊乳般清纯甘美的甜香。风兮望着窗外渐落的冉冉夕阳,心中升起久违的渴望。他很想要看到,她那股对求生图存的坚持不懈,在他眼前岁月消损的磨灭殆尽,一如那时的自己,再无力去妄图任何的希望。

云重夜浓,悄然无声。屏息静寂的黑暗中,若隐若现两道窅然的鳞光。一金一银,各守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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