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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辰卷(2)

噢?它听见什么?瓦连京娜赶走心里的怀疑,站起身,见到趔趄的两个人,高个儿的是男人,矮个的像女孩。她留下狗看家,快步跑过来,见到徐家父女。一个男人带着女孩跑到异国他乡,揣测多半是逃难的。近年时有逃难的中国人到俄罗斯境内。逃难者多无家可归,对寡妇来说无疑是好事。

疲劳以外徐大肚子没什么病,身体很强壮,特别是面对皮肤白皙的肥硕女人,胃肠饥饿问题已被黑面包加牛奶及黄瓜解决,生理的饥饿感渐渐强烈起来。

木刻楞里睡着还是女孩的徐秀云,夜晚瓦连京娜什么也没说走出去,暗示都节约了,朝谷仓走去还没到谷仓,随后跟上去的徐大肚子从后面抱住她,两个人都急火。洋面包好吃,他咬第一口激动得大脑缺氧,什么都控制不好也控制不了,结果雌性动物不很满意,问:“你还行不行?”

“行,咋不行。”

“嗯嗬!”

徐大肚子在以后岁月里不断地猜想白俄罗斯女人发出的嗯嗬什么意思,可谓百思不得其解。

“这回你别保留。”女人恳求道。

他没理解保留什么意思,问:“啥意思?”

“你不要留力气……”瓦连京娜毕竟说不全中国话,男女床上事情表述不清楚。

赌徒聪明,他从她的表情看出没解渴(满足),力气不够。至此他努力,俄罗斯的土地上他不清楚什么能使自己挺拔、昂扬,最后瞄上她家的烈性酒,灌了几两果真见女人锁了几天的眉头松开,她说:“我真想你喝酒。”

“唔?”

瓦连京娜没说他喝酒后功能加强他也明白了,饮酒后的表现比较突出。他一直喝酒到三个月后,徐大肚子思念家乡了,具体想谁他说不出来,大致有个范围,整日牌桌鏖战的几位对手,连赢去自己老婆的赌徒都想念了,贴切说手痒得不行。他说:“瓦连京娜,我要带闺女回去了。”

“那我呢?”

“我不敢过分要求。”

“你说。”

“跟我们一起走!”

出乎意料是瓦连京娜痛快地答应跟徐家父女一走,她说:“我跟你们走!”

“那它怎么办?”徐大肚子问到那只狗。

“它留下。”瓦连京娜说,“哪一天我们回来……”

徐大肚子也觉得八成有那么一天他们一起回来,他问:“它饿了怎么办?总不能留几年的狗食吧?”

“它自己会捕食。”

“两头奶牛?”

“遍地野草,松开它们,会跟狗在一起。”

最后的安排是,狗看家,以狗的方式照顾老牛。至于它们将经历什么只有到后来才知道,带上干粮和水,三人上路。

穿越大兴安岭时迷路,三天没走出林子,耗尽食物和水,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林子无法说。

瓦连京娜顺利找到一种可食的野果,摘了满满一兜子,然后找水,凭山里生活经验——在土匪巢里丈夫鲍里斯教过她如何找到水源,比如跟着鸟走,小动物踩出的小道,有可能通向山泉、小溪——努力下去,果然见到林间一条小道,肯定不是人踩出来的,全然不觉地踏上致命的狼道。十几只饿狼包围了她……狼吃人的场面过于残忍、血腥不便描述,跳过这个恐怖细节。两天后,他们找到她,只剩下一堆人的白骨,遗骨旁有一只破碎的布兜子,还有一些新鲜浆果在里边……

草原上的那只蝴蝶飞落插在花篓上的那束马莲花间,翅膀慢慢扇动着,用人类不懂的昆虫语言歌唱。

“后来我爹用她的大腿骨头磨制一副骰子……我哪里知道骰子对于他来说……”她说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竟然让自己当弹子射丢一只骰子。

“所以你爹使新柳条抽你,能不抽你吗?”徐德龙说,“你弄丢的是一个女人。”

“剩下的那只骰子,你说怎么着啦?”

“用说吗,你爹纸包纸裹的搁起来。”

“你猜不到,谁也猜不到。”徐秀云下面的话令人吃惊,她说,“我爹吃了那只骰子。”

“啊,吃啦?”

“他嚼骰子咔嚓、咔嚓,如嚼碎脆骨。”她为昔日那瘆人的一幕打了个寒噤。

徐德龙下意识地触摸下衣口袋里的骰子,凉洼洼的,它不是骨头的,是铜的。他说:“你爹吃了骰子。”

“不,心爱的女人。”她纠正道。

一头驴两匹马仍在吃草,四个赌徒赌了三天两夜。徐德龙将干牛粪倒进低矮的棚子里。

“准得有输干爪的才能散局。”徐秀云往露天灶下填牛粪,幽蓝的火苗燎着锅底儿。

不久,夏小手和麦余子情绪低落地走出地窨子。

“我的牌犯外乎(反常),老是输。”麦余子说。

“赶明个儿再捞吧。”夏小手寄希望下一场鏖战,他回望一眼地窨子,说,“剩下他们俩,斗去吧!”

“一嘴毛!”麦余子骂人很艺术,狗咬狗才一嘴毛,还有上一句,鸭鹐鸭蹿一身屎!输家骂赢家是狗,这场赌徐大肚子和王警尉赢钱,“麦余子你说,最后他俩谁赢?”

“还得是王警尉,他今儿的牌瞎子闹眼睛没治啦!”麦余子说。

他们解开拴马的缰绳,分头上马,离开地窨子。

“好像散了局。”徐德龙对徐秀云说。她用勺子舀口锅里菜汤尝尝咸淡,说:“没完,爹和王警尉没离桌。”

“他俩咋打麻将?”

“掷骰子。”徐秀云说。

地窨子里开始一场恶战,掷骰子的吆喝声起伏不断:

“大!大!大!”

“小!小!小!”

徐大肚子赤膊上阵,顺脸淌汗。王警尉穿着汗褟儿,每每掷骰子前,朝汗褟前襟蹭蹭骰子,以乞求好运气。

徐德龙拎铁壶分别给徐大肚子、王警尉倒茶水。

“秀云,把爹包的那个饺子拿来。”徐大肚子说,他要吃东西,“上上劲儿!”三江方言中,上劲儿除了指钟表拧发条和纺纱、搓绳时拧一圈儿称上一个劲儿外,贬义说加油儿,赌徒显然指后者。

“嗯哪。”徐秀云应声端来一个盖帘儿,上面是一个足有尺八长的特大号饺子和一把片刀。

徐大肚子腾出手来,使片刀切饺子,问王警尉:“你来一块不?我可是用三斤猪肉包了两个饺子,一兜儿肉馅儿。”

王警尉脖子上挂一个巨大烧饼,转圈儿咬着吃。此时,他手托起饼咬了一口,然后将咬出豁口的地方转到脖后去。他使劲咽下食物,说:“这饼够吃三四天的。徐四爷,给我再倒点水,好噎人。”

徐秀云等徐大肚子吃完切下的那块饺子,端走盖帘儿,说:“德龙,你伺候局吧,我困啦。”

“那你去睡。”徐德龙说。

哈欠连连的徐秀云进到里间,吹灭灯躺到板铺上,将一只枕头搂进怀里睡。苇帘子缝隙透过来的灯光,照亮横挂墙上的那杆沙枪,铁器在那个夜晚显得特别威严。

地窨子外间,徐大肚子骂自己的手道:“臭手!点儿太背!”

“还玩吗?”王警尉见徐大肚子的钱所剩无几,嘲笑道,“你还指望反梢啊?”

“牛粪马粪还有反梢的时候呢!”徐大肚子眼珠子发红,道,“玩!差啥不玩。”

“给你一次机会。”王警尉将面前的钱摞子往前一推说,“我都押上!你呢?”

徐大肚子面部抽搐,实在没东西可当赌资押上桌,狠了狠心,转头向里间道:“押上她!”

“哦?”王警尉暗喜,他窥视秀云姑娘许久,巴不得大肚子将女儿押上赌桌,“当真?”

“吐口唾沫落地是个坑!”徐大肚子说。

“萝卜坑白菜坑?”

“你别管什么坑,赢了你领人。怕你赢不去!”

徐德龙听此一哆嗦,将秀云押上赌桌,她的命运难料啦,一旦输掉她咋办?也像她娘一样给赌徒带走吗?那将比她娘遭遇更惨,已经被国兵漏儿领走一回,刚刚摆脱他,再被警察糟蹋……他不敢往下想。不能眼睁睁地……他暗下决心救她,只不过是救她的方法没想好。

“大!大!”徐大肚子掷出骰子随之喊出。骰子旋转后停住,是小的点二点,一对一点。

王警尉眼睛眯眯地笑,他稳操胜券,将骰子随便朝桌上一抛,瞧那骰子旋转,骰子出现九点。

徐大肚子胎歪下去,如烧瘫软的蜡,一脸的死灰。

“人走时气,马走膘!我王某人时来运转,金钱、美女……”王警尉得意忘形,说,“我领人啦。”

“且慢!”徐德龙拎着铁壶挡在面前,说,“我想领教领教!”

“嘿嘿嘿!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王警尉冷笑道,“等我和她睡完觉,再奉陪吧!”

“这样不仗义吧,你是赢家。”徐德龙的话尖锐起来,说,“赌场上规矩你不会不懂吧。”

“滚犊子!”王警尉搡倒徐德龙,很横地说,“黄嘴牙子没褪净,敢和我比试?”

徐大肚子仍旧蔫在一旁,认赌服输的信条令他漠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嘟囔道:“不走字儿(倒霉)!”

“你不敢跟我过手?”徐德龙挑衅道。

“哼!我不敢?”哪个警察不是吃生米的(蛮横、不怕事儿),王警尉说,“是不喜得跟你磨手爪子。”

“有尿小子我们赌一场!”徐德龙继续激他,只是王警尉心不在牌上,对垂涎的东西心急火燎,撇下纠缠的徐德龙,他掀开里间门帘子,倒吸一口冷气:“啊!”

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王警尉,徐秀云愤怒地端着杆沙枪。没说话,不用说话,警察闻到枪口愤怒的味道,伸进里间的脚立马退出。她说:“你们玩一圈儿。”

“我要是再赢了他,那你?”王警尉问。

“我跟你走!”徐秀云说。

“说准啊!”王警尉不信任地说。

“没跟你扯大谰(瞎说一气)。”她说。

王警尉回身坐在赌桌前,极不情愿地道:“玩!”

“我们换换骰子。”徐德龙掏出自带的铜骰子,说,“用这副。”

“随便!”王警尉根本没把徐德龙视为对手,小觑道,“换骰子,换啥你也不是个儿。”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看!”徐德龙沉着应战,掷出骰子,骰子旋转,王警尉面前钱摞子渐下(少),徐德龙面前钱摞子累累增高,王警尉输光所有的钱。

“王警尉,你还押什么?”

王警尉想孤注一掷——把所有的钱一次押上去,决一输赢——问题是他哪有什么注?他没有最后一次冒险的资本,说:“秀云姑娘是我赢来的,我押上她!”

徐德龙同意,目的也在此,从警察手里赢回秀云,徐大肚子也在场,他的见证意义非同寻常,徐秀云已经输给了王警尉本不属于他的了,从警察手里再赢过来,他们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再也不用偷偷摸摸。

“娘娘发发慈悲,娘娘……保佑德龙点大!”徐秀云回里间,给眼光娘娘上香,她虔诚地为徐德龙实质是为自己的命运祈祷。

“王警尉,你输啦!”徐德龙一声喊。

“德龙!”徐秀云冲出来,抱住徐德龙亲吻,嗞嗞地响。

徐大肚子目光呆滞,死人一样没反应。王警尉十分懊丧,走出地窨子时丢下一句话:“徐四爷,后会有期!”

重蹈覆辙,输光了的徐大肚子打点行装,准备再次离开荒原。

“爹,你去哪儿?”

“去北边!”徐大肚子说出大致的方向,北边指俄罗斯。

“别走啦。”女儿挽留道。

“一个人孤孤单单啥意思……”

“咋孤孤单单呢?还有我嘛。”徐秀云劝阻父亲,年纪一年比一年大,还走得远路吗?再说去俄罗斯做什么,还有瓦连京娜这样女人可遇见吗?“再说你去干什么?”

“唉!”徐大肚子叹息一声,此去俄罗斯没什么具体目的,倒像赌气孩子跑出家去,做什么盲目……以前输光钱,没脸躲出去不让熟人见到自己,也就这样一个目的,这次毫不例外。

“总有一天要回来,跑那么远干啥啊!”女儿清楚父亲去干什么,再一次努力挽留,“爹,留下吧,德龙给你养老送终,我们三人一起过日子。”

“说笑话嘛,徐德龙是谁?”徐大肚子生气了,他不承认徐德龙是什么亲人,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和夏小手、国兵漏儿、王警尉没什么不同,“爹把你输出去,最终必须把你赢回来。”

“爹,我跟德龙不是挺好的吗……”

“两码事!”徐大肚子打断女儿的话,分得很清楚道,“他赢去你,不是娶去你。”

“有什么两样,我要跟他一起过日子。”

“这不行,我跟徐德龙还有一场赌。”徐大肚子说一定从他手里赢回女儿,并说,“秀云,拿出你的东西!”

“干啥?”

“我点(烧)了地窨子。”

“爹你这是干啥呀?”

“他赢的是你,没赢房子。”徐大肚子说,“不能白给他!赶紧往出倒腾你的东西!”

“爹!别烧。求你啦!”徐秀云央求道。

谁也阻挡不了徐大肚子,他朝地窨子上浇煤油,说,“他赢了你,你跟他走,咱们不打赖。秀云,你恨就恨爹吧……爹发誓,一定把你赢回来!”

“我真的不恨你!你不是希望我嫁给德龙吗?”

“此一时彼一时。”徐大肚子继续往地窨子上浇煤油,说,“我输了你,早晚要把你赢回来。”

“德龙!”徐秀云见阻止不了,急迫地喊道,“快、快帮我往外搬东西!”

“他要干什么?”徐德龙惊诧道。

“烧地窨子。”徐秀云无可奈何的样子,说。

“烧?”

“快溜搬东西吧!”她急切地说。

徐德龙欲去阻拦,被徐秀云拽住衣袖,他硬挣衣袖拽掉了。他还是冲到徐大肚子跟前,责问:“你怎能这样干?”

“我没输给你房子!”徐大肚子冷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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