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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巳卷(2)

“前脚走日本人后脚就来了,先是天上出现飞机,火车特意在镇上停,下来几十名日本兵,三哥他们在火车进站前便撤出城,警察主持居民摇着事先做好的太阳旗,欢迎日军进城,就这么回事。”

“没人抵抗……譬如与日军交火什么的。”徐德富问。

“刚开始有几声零零星星的枪声,很快便停止了。日军接收了县政府、警察局,日本人掌管了亮子里。”

“也不知道你三哥他们咋样了?”徐德富担忧道,“到处都是日本兵,可别……”

“三哥他们说去锦州,估计没事儿。”

“但愿吧!”徐德富放下三弟又关注四弟,长一百颗心也不够操的,他问,“筐铺怎么样,行吗?”

“行,挣出工钱没问题。”

“筐从哪里来?”

“我和秀云编一些,哦,还有淑慧,我们三个人编,还收购一部分筐,供上卖了。”

“业精于勤,荒于嬉,做什么要用心要吃苦……”长兄教导一番,生意如何并不是他关心的,有营生有事做能拴住四弟,不往赌场跑就行,迹象表明他已改邪归正,正经地跟两个女人过日子比什么都好,卖筐赔挣是小事,自己可以接济他们生活,他表态道,“锯响就有沫儿,买卖上心地做着,缺东少西来家取,米面、柴火不用买我供你们。”

“大哥,我们够吃够用……”

“好!”徐德富觉得四弟变化很大,比以前懂事啦,叮嘱道,“外面乱马营花的,照顾好弟媳妇们。”

“哎!”徐德龙答应,长兄的话让他感到心里踏实,他说照顾好弟媳妇们。“们”就包括秀云,长兄默认了秀云为弟媳妇,他接受很是重要,秀云以后跟徐家人好相处。

春雨好像妇女难产似的落下来,沉寂一个冬天的亮子里杂巴地热热闹闹,相邻的买卖店铺开张营业,一些手艺人上街摆摊儿揽活,有些活儿当街做。一辆三轮军用摩托驶过街道,车上插面日本太阳旗,呼啦啦地飘。

丁丁当当,小炉匠扎着围裙坐在小板凳上敲敲打打,实在没有什么热闹可看,几个孩子围看修锅补壶。玩耍地替小炉匠吆喝:“焊洋铁壶咧——修理白铁锅!”

徐大肚子骑着骆驼走进集市,小炉匠用焊烙铁指向骑骆驼的徐大肚子背影对孩子们说:“你们咋不去看骆驼?”

一个生着拴马桩(耳朵上的肉瘤)的孩子说:“骆驼咬人!”

“踢人!”另一个孩子附和道。

“焊洋铁壶咧!修理白铁锅!”小炉匠不忘做生意,吆喝道。

孩子们顽皮地高高低低地随着喊:“锔锅锔碗锔大缸!”

小炉匠经常给孩子们取笑,觉得很意思,他的笑怂恿了孩子们,更逞疯地喊叫:“呜哇铴,呜哇铴,娶个媳妇尿裤裆!”

“西湖景、八大片儿,看完这片看那片儿!”拉洋片——在装有凸透镜的木箱中挂着各种画片,表演者一面说唱画片的内容,一边拉动画片,观众从透镜中看到放大的画片——的人吆喝道。

骑在骆驼上的徐大肚子熟悉这声音,朝拉洋片场地走去。

“徐爷吔,许久不见啦!”拉洋片的人揽生意道,“演《三国》呢,看看吧!”

“是啊,一晃两年喽。明个儿,明个儿来。”徐大肚子拍拍凸起的腹部道,诙谐道,“老肠子老肚子正打架呢!得先到‘稻香村’喂喂它们。”

“稻香村”点心铺绘着蝙蝠图案的店幌儿,徐大肚子走进店去。

“爷您来点儿什么?本店经营满汉细点,南北名点……大小京八件,芙蓉糕、萨其玛……”伙计问,他的嘴很溜。

“先来半斤核桃酥!”徐大肚子说。

伙计称秤,准备包装。

“不用包了,我垫一垫肚子。”徐大肚子拉开就地吃的架势。

“我给您倒碗水。”伙计热情道。

“感情!”徐大肚子满意服务,夸赞道,“做买卖就得这样,和气生财嘛。”

“您慢用。”伙计端杯淡茶水给顾客说。

“我看望一位朋友,来套小八件吧。”徐大肚子说。

“好嘞!”伙计称一样点心,口报一样点心名给客人听,表明称的东西是什么。

“果馅饼!”

“小桃酥!”

“咸典子!”

“小鸡油饼!”

“枣花!”

“小卷酥!”

“坑面子!”

“小螺蛳酥!”满族传统食品,分大八件和小八件。分别用“福、禄、寿、喜、富、贵、吉、祥”代表,例如福字饼、太师饼、寿桃饼……等。

“蝴蝶卷单包一斤。”徐大肚子吃点心算行家,又单点了一样糕点,另有用处。

估衣铺客厅桌上有了一包包的点心。

“效厘兄,这趟捞得挺肥厚。俄罗斯那边公驼是不是都劁啦?”夏小手半开玩笑道。

“劁倒没劁,可俄罗斯的母驼性大瘾大,公驼伺候不过来。”徐大肚子说着荤嗑儿,见面不打几句俚戏,还真像缺少点啥。

“我的伙计大肠头子都吆喝出来了,才挣几个钱。赶明个儿我挑了估衣铺,和你去配骆驼。”夏小手说。

“就你那小体格……”徐大肚子玩笑道,“发疯的俄罗斯娘们儿,还不吃了你!”

夏小手笑,前仰后合道:“哎,说点正经的吧,你这段儿没在家,憋坏我啦。”

“两年没上场?谁信啊!”徐大肚子说。

“那倒不是,玩过几场。没你没意思呦!”夏小手撅手指咯吧地响,“我这手不得劲儿(不舒服)。”

“手刺挠?挠炕席呀。”徐大肚子拿夏小手说过的话反击道,“王警尉还在吧?”

“没死,活得筋道(韧性)。”

“屁筋道,柴(无能)!日本人用他?”

“嗯,还当警察。日本人选人首要条件是对他们忠诚,像狗别像猫。”夏小手说,三江民间视狗忠诚——狗不嫌家贫嘛!猫则不然,嫌贫爱富,“你说挠啥都不如摸摸牌过瘾。啥时成一局?活运活运手,别误了(淤积)血。”

“我到‘益发’汇兑庄,兑换成‘袁大头’、‘吉小洋’……”徐大肚子掏出一叠卢布道,“时局不稳,存点硬头货,呜,你说得对,手得经常活运,俄罗斯娘们儿光让我活运裆里玩意……”

“今晚咋样?”夏小手急不可待道。

“今晚不成,我得去趟西大荒,想闺女啦。”徐大肚子说,“我离家时间不短喽,两年。”

“西大荒你倒不要去了,你闺女就在镇上。”夏小手说,“他们开了家徐记筐铺,在税捐局胡同。”

“和德龙?”徐大肚子猜测道。

“嗯,徐四爷。”

“我去看看她。”

夏小手送徐大肚子出门,眼睛盯着他的腰部,内容很多的笑。远远地喊:“别忘了咱们说的事儿!”

“忘不了!”

“听你信儿。”

税捐局胡同不远,徐大肚子很快走到。筐铺临街,徐记筐铺的店招比较醒目。走近,见栅板关着门锁着。徐大肚子手拎包点心,在筐铺前徜徉,他叨咕道:“人到哪里去了呢?”

葡萄架下摆一张四仙桌子,桌上茶壶、茶碗,一盘葵花子,一盘打瓜子。徐德富端着茶杯,心不在茶上,半天喝一口。徐德龙嗑着瓜子,望着长兄。

留着鬼见愁鬼见愁:小孩留在枕骨上的发辫,目的为使孩子长命百岁。的小男子胯下一条小板凳当马骑,在葡萄架下玩耍,念诵童谣:

鸡鸡翎,

扛大刀,

恁兵马,

由俺挑……

“我们徐家从跑马占荒时起,子孙五代,人丁兴旺,家业兴盛。虽几经战乱而未衰,后人都为列祖列宗争了光,方圆百里有口皆碑。我们兄弟发达名声,各有前程……”徐德富讲述徐家历史,旨在教育四弟莫忘祖,向前人学习,“方圆百里,谁不知咱们徐家。”

“嗯。”聆听长兄教诲,徐德龙用最简短的嗯、是、哎表示听见听话。临来家前丁淑慧再三叮嘱,无论大哥说什么,中听不中听的,多刺耳的话也点头赞成,年八辈子不回去一趟,何苦让长兄不高兴呢。

“四弟你离家几年,我日夜牵念……”

“是我不好,让大哥为我操心啦。”徐德龙惭愧道。

“终归你是小弟。”

“我心里窝着件对不起大哥的事,现在我说出来……”徐德龙要讲自己给胡子插扦的事,不料给徐德富制止住,他说,“算啦,不就是一百块大洋嘛,别提它啦。”

“大哥你早知道?”徐德龙惊讶长兄明察秋毫。

“当晚我料到就是你给胡子插扦儿,不然胡子咋知道西北炮台上没人?都过去了,权当你少不更事,淘气啦。”徐德富十分宽容,他早原谅了四弟,今天带秀云来家,不得不问到一个人,“德龙,徐大肚子呢?”

“估计逃到老毛子(俄罗斯)那边去了,已经两年多啦。”徐德龙说,赢来秀云的事还是瞒着大哥,他最恨赌耍之人。

“你跟秀云的事儿他知道?”

“知道。”

“没说别的?”徐德富的意思徐大肚子赞不赞成。

“没有。”

按照当地风俗娶女人,正房也好偏房也罢,彩礼都是要一些的,赌徒徐大肚子不可能不要彩礼。因此怀疑他们还是搭伙(同居)之类。徐德富见四弟不朝这方面说也就不深问。

“筐铺关板儿(闭店)好几天了,大哥,明天我们回去。”

“回去吧。”徐德富虽然有些不舍,可是铺子不能老是关门,他说,“你遇一时手紧,钱打不开点儿(资金周转不开),到咱家药店去,找程表哥拿。”

“哎。”

“还有,绕着日本人走,别惹乎他们啊!”长兄不放心的地方很多,眼里弟弟总长不大,“咱惹不起日本人。”

“是!”

“带些小米子回去,淑慧有心口疼(胃病)的毛病,馇粥给她吃,小米子养人啊!”

“嗯。”

“瞧她们,有说有笑,没亲近够。”徐德富听见另间屋子里的几个女人有说有笑,才发感慨道。

三个女人演台戏,妯娌四个人,话题是一夫二妻的秘密生活。二嫂问:“你们仨在一铺炕上睡?”

丁淑慧笑而不答。

“夫妻不一炕上睡怎么的。”大嫂徐郑氏说。

“那咋睡?”二嫂觉得不可思议。

“你问淑慧呀。”徐郑氏说。

丁淑慧羞涩,低头回避。徐秀云替她回答:“一左一右,德龙在当间儿(中央)。”

下面实质的问题二嫂不能问了,她虽然是嫂子问也无妨。但是她还没圆房,羞于问那事儿。

大嫂是过来人,因为是长嫂不能问。她们不得不回避性这个话题。徐郑氏问:“淑慧,你有没有?”

“没有。”

“秀云呢?”

徐秀云说:“也没有。”

“看你们俩谁先怀上。”徐郑氏描绘前景道,“再回来看你们肚子都鼓起来!”

“但愿。”丁淑慧说。

当家的安排宰了羊,留了一只大腿让四弟带回去,其余的全大锅炖上,放些蔬菜全家人吃一顿。

次日,丁淑慧、徐秀云上了骡车,赶车的老板儿收起脚凳,撂下帘子,徐郑氏带家人朝骡车招手。

“别送了大嫂,回吧!”丁淑慧掀起车窗帘,挥动着手臂。

这边儿徐德富和徐德龙单独话别,他说:“我说的话,德龙你要记住啊!”

“放心大哥!”徐德龙说。

一条草蛇爬过碱土路,徐德富抬头望天,天空云层再增厚,数只燕子急遽飞、尖叫——大雨到来前征兆。他说:“燕子钻天,蛇过道,要有大雨到。德龙,抓紧赶路,别挨浇!”

“大哥,保重!”徐德龙上马,去追赶骡车。

徐德富站在一处土包上挥手,直到看不见四弟他们才转身回屋。

“挺好。”徐郑氏说。

“什么?”

“他们三人一过日子,我观察他们相处得不错。”

“恐怕不是这么回事……”徐德富说出疑虑。

“你说的,没看出来呀!”

徐德富说等着瞧吧,徐大肚子怎么会一分钱也不要,白白养活姑娘他不能干。

“那你说,他们现在是咋回事?”她问。

“秀云可能是德龙从赌桌上赢来的。”

徐郑氏惑然。

电闪雷鸣,大雨瓢泼,亮子里镇街道泥水横流。

东风不雨,雨上不晴。徐德龙伫立窗前向外望,手里还拎着弯成弓形的土篮梁,说:

“关门雨哟!”

一个穿草蓑衣的人从街上匆匆走过,雨点儿落在他身上,朝四处飞溅。

丁淑慧编花篓,徐秀云用镰刀修理筐条,各自忙着活儿。丁淑慧说:“雨连了三天,再下,烧火的干柴火都没了。”

“老天爷不让我们卖筐,这么大的雨,咦,谁上街!”徐秀云帮着埋怨老天。

“哎哎,别说,真来了一个。”徐德龙发现有个人朝筐铺走来,“说不定今天开了张呢!”

“徐四爷!”来人在外面喊。

“快进来!”徐德龙对浇成落汤鸡的来人道,“有话进屋说。”

“徐四爷。”估衣铺小伙计齐长山头顶盖帘儿挡雨,进屋后说,“能给我一领炕席吗?旧的也行。”

“你要炕席干什么?”徐德龙不解道。

齐长山哭腔道:“夏掌柜他……他死啦。”

“死啦?”徐德龙惊讶道,“前几天我见他好好的,怎么说死就死了,啥病?”

“没病。”

“没病?没病咋死人?”

“玩、玩牌……”估衣铺小伙计维护掌柜名誉,将耍钱说成玩牌,“想不开,死啦。”

“和谁玩,玩多大的呀?”

“角山荣。”

“啊!”徐德龙听到这个名字,大吃一惊,“跟日本宪兵队长玩?这跟阎王爷玩有啥区别,不要命啦。”

角山荣摇身一变成为三江县日本宪兵队长,和当年那个护路队长判若两人,要么是人变了,要么坐根儿(根本)就这么凶残。同阎王爷赌钱不是送死吗?输赢都是死啊!

“昨天夜里,掌柜的把估衣铺输给了角山荣……”齐长山讲述了那场使夏小手倾家荡产的豪赌,说,“今早上,掌柜的喝耗子药死啦。”

明摆着事先有了结局的一场赌,徐德龙说:“夏掌柜咋这么糊涂,去找死?”

“不是他找死,是宪兵逼他上场……”齐长山说两名宪兵用枪押着他去的宪兵队,不去人就得死在铺子里,“不去不行。”

夏小手走背点,把铺子输给了角山荣。可宪兵队长要几间估衣铺子干吗?几间老屋也不值几个钱,剩下的就是顾客改制、定做的衣裳。徐德龙一时想不明白角山荣这是干什么。

外边的雨未停突然起了风,把雨点扬到窗户纸上,涂了苏子油的窗纸不仅明亮,声音鼓似的响。估衣铺小伙计哭腔说着:“在这镇上他没一个亲人,我咋眼瞅着让他暴尸街头,想弄领炕席卷他入殓。”

“难得你对东家的一片忠心。”徐德龙很受感动,掏出一块哈大洋道,“到席箔铺买领苇席,发送(安葬)你们掌柜吧。”

“徐四爷,我们掌柜在九泉之下,一定很感激你。”齐长山感激道,“买领苇席,剩下的钱够买副纸牌的,他生前顶爱玩……徐四爷,我给您磕个头吧!”

徐德龙阻拦不住,估衣铺的小伙计扑通跪地,给徐德龙磕了三个响头后,跑出筐铺。

“谁死了?”徐秀云问。

“估衣铺掌柜的夏小手。”徐德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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