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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赵跑腿

赵狍子觉察出了危险的临近,一如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当年如果不是那个小婊子用天真的腔调问了他那句最坑人的话,也许现在完全就不是这个模样。赵狍子还会是那个纵横北满的赵跑腿,而霍龙还是那个小秧子,会在灾难中消失。

那是个闯来的小家养媳妇,她闪着眼睛问:“大大,为什么你叫跑腿子啊?”

就是这一问话,狠狠地击中了赵狍子心中那微弱的良知。于是这个横行鹤北省的土匪杆子,把这个小丫头从秧子堆里扒拉了出来,对着全绺子的崽子发出了誓言:我赵跑腿永远不会再当跑腿子了,从此我改回本名叫赵狍子!

那个纤弱得如豆芽一样的小丫头,从此当上了赵狍子的家养姑娘,可只两三年的功夫,她的胸平白地鼓涨了起来;屁股大了脸也红白成了苹果,让人狠不得都想上去咬一口才罢休。绺子里的几个小啰烂只要一见她裤裆里总是闹成了一团,终于让赵狍子意识到,这个小丫头长大了,是个会引蜂招蝶的小娘们了!

土匪中的女人只有两条路,一是从了头领当个押寨货甚至可能坐一把交椅;要么就变成花舌子或入窑子或明面摆个差事为绺子办事。赵狍子也动过龌龊的念头想让这团鲜肉变成自己的女人,就象模像样地问起了丫头她的意思。

这个小丫头面对着这让人脸红的问题却是苍白了面孔,她硬顶硬地对赵狍子重复了那句话:“我要的人不能是跑腿子!”

“棒槌的女人咋能不是跑腿子?”赵狍子被这句话引发了怒火,“老子哥们五个!我爹没日没夜地扛活累成了肺痨,全是我娘招的跑腿子养大了我们几个。要不官府、里长、黑老财没完没了的捐、税、租早就把我们哥几个小崽子抽成了人干!还轮得上老子长成个爷们?”

丫头嘴巴咬出了血让女人面孔有了一丝诡异,但话仍然还是那句:我要过日子的男人,不是跑腿子!

赵狍子抓狂了,他狠狠地教训了这个小娘们,只是小丫头眼中那团不屈的火苗让他没当场就把这团鲜肉给办了。

丫头被赶出了绺子,很快赵狍子喘着粗气听崽子报告说丫头在沟帮子安顿了下来。忌妒的火焰让赵狍子给丫头送去了几块生烟块,赵狍子是生怕这个丫头成了暗门子让自己的声誉蒙羞。

从此以后赵狍子的绺子与丫头的村子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关联,只要有绺子里的人经过,都会去丫头的家里坐坐,喝碗水说几句荤话讨几句便宜,然后就自然地走开,从没人有什么其它的想法,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鹤北最凶狠的赵狍子的女人,是任何家伙都惹不起的。

赵狍子一次都没去过丫头的家,只是带队路过的时候呆呆地瞅上几眼,然后就阴沉好几天。他带的绺子名声也越来越大,鹤北的金线漕运都被他抢过几回。

一来二去这处没有土匪滋扰的小村子竟然有了几分生气,村里人用瘪高梁、糠糟养肥了土鸡,这村子竟然成了专作烧鸡小有名气的作坊村,但是毕竟村里人都明白这村子的兴旺是怎么来的,丫头家成了为村子里的圣地,无人敢涉足,丫头长大了,每日学会了依在院门撩拨村里的后生,可是赵狍子的恶名让后生们哪个都不敢应声。

终于有一天丫头破天荒地让人捎话让赵狍子去一趟,在伙计们色迷迷的目光中赵狍子的心动了,他甚至烧了盆雪水洗了个澡,把自己的匣枪系上了一条大大的红布,然后去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小村子。

胯下那物隆隆的激情让赵狍子忽略了丫头脸色的苍白,那是种一如当年在山寨时的绝决。那晚赵狍子很是喝了几杯土酒,他最后记得的是丫头牵着他的红布把他的枪下了去,然后就是一声大响,窗户被人推塌几个黑寡妇(巡捕)冲了进来,一个白净面皮的后生很是刺眼,他当头狠狠地一脚踢到了赵狍子的胯间……

赵狍子醒来时已经被绑在了马车上,满头的血污说不清被打了多少次,腿被生生敲断胯间肿成了一个球,那个白净的后生正阴沉地看着她。

“大大!”丫头在嘶心裂肺地叫他,“我就是想过日子!过平常的日子,这个祝巡官他对我好,我想跟他过一辈子!只能抓了你,我俩才敢成亲啊!我没法子啊大大!这都是命逼的啊!我就是个老百姓,我想过日子,这不能怨我啊!”

赵狍子转过了脸,脚边是跟来的几个伙计的脑袋,让他头脑中又是一阵迷茫,看着张狂着走来的祝巡官赵狍子瞪着眼睛专注地研究起了他的脸,又仿佛根本没有看他,眼神飘走到了远处。

祝巡官受到了藐视,他开始用枪捅起了赵狍子的断腿处,赵狍子的冷汗流下,脑海中却在想着另一幅场景:父亲如山样厚重的声音响在了耳边,铲地腰要拱正,看直苗眼,看,一棵,再一棵……

赵狍子的思想游离出了躯体,他在冷汗中仿佛看到一棵小苗在他的锄头下露出了模样,然后又是一棵,又是一棵,连接着天际的黑土垄台上,他的汗水也在闪着光,父亲的声音始终在叮嘱着他,让他不能分心只能想着苗,一棵,又一棵……

赵狍子就这样挺着,身体因疼痛而抽搐,而他的神经却已经完全放松。

丫头这时候扑了过来,语无伦次地拉住了祝巡官,哭喊着:“住手!你答应过的,抓着他就送官,你干什么还这么折磨人,你答应过的……”

祝巡官脸上的青筋在跳,他一脚蹬开了丫头,声音已经变成了鸭叫般地沙哑:“滚你个小婊子!抓到这个鹤北头号胡子,送官他也是个杀才,现在这点算个屁,厉害的还在后面呢!”

“啥?”丫头震惊了,不顾自己的衣裳被踢蹦了扣子露出了白花花的肉大叫起来,“不是的,你说的送官原来是要杀了他,不成啊,咱可不能干这断子绝孙的事,咱就是要过日子,不能啊!”

祝巡官狞笑:“去你妈的,要不哄你几句你个小婊子能帮我引出他?!”

丫头一屁股软坐在了地上,喃喃地呻吟起来:“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就想过个平常日子,你答应了的!咱就在这村子安顿下来,开几亩地,生几个孩子!你种田我做烧鸡,过一辈子的!”

没有人理丫头的自怨自伤,男人们的目光都被丫头白花花的胸脯勾去了魂魄,祝巡官阴狠地一把拉过了丫头,哗的一声全部撕开了丫头所有的前襟,两团饱胀的白肉突兀地抖了出来,丫头惨然大叫,众人则哄堂大笑。祝巡官扯着丫头散乱的头发又来到了赵狍子身边,他恶毒地说:“谢了你个****的!这婊子跟我时还是个清倌子,今天我就让你看看她是怎么祸害你的!”

丫头爆发出了一声大哭,赵狍子飘远的精神又回到了这团遍体鳞伤的肉体中,“放开她!”赵狍子呻吟着,“没她的事!”

“老天爷!你个赵跑腿终于肯跟老子说话了!”祝巡官声嘶力竭地吼了起来,“看来这婊子对你挺要紧啊,你小子养的肉让我尝了鲜,怎么的?有啥念想?”

“咱俩无怨无仇,你放了他,不耽误你报功!”赵狍子哼了一声。

祝巡官当的一声掀掉了自己的铁盖帽,甩开了刚割掉辫子的半截乱发,英俊的额头上一道火烧的伤疤露了出来,他满怀恶毒的问:“赵大当家的,你这回认识我了吧?”

赵狍子激灵一下,不屑地笑了笑:“祝家窝棚的白眼狼少爷吧,你还活着?识得几个字了?”

“******妈的老子当然活着!”祝巡官暴跳如雷,“当年你带着绺子砸了三次才开了我家的窑场,还把老子扔在了火烧屋里,老子在废屋里拱了两天才得了条活路!今天老子就是来找你算这帐来了!怕了吧赵跑腿,什么赵狍子,你就是一个跑腿子,对了,你现在连跑腿子都算不上了,这个小婊子白花花的身子早就归了我了!”

祝巡官爆发出一阵幓人的惨笑,狠狠地揉了几把丫头的胸脯,丫头哼了一声昏了过去。

赵狍子又淡然了,他艰难地哼了一声:“要不是你爹和两个牲畜哥哥祸害死了我娘,又杀了我四个哥哥和我爹,我也不会下这狠手!现在我就后悔,当年没弄死你这才招来了报应,胡子不能发善心,这回我信了!”

赵狍子的这番话引发了巡捕们的惊讶,周围几个围观的百姓也张大了嘴巴瞪视起了祝巡官,祝巡官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地变换,狰狞的面孔很快显现了出来;“别说那些陈年破事,今天落到了老子手上,还白搭了这个花痴加白痴的小婊子,你服不服赵跑腿?”

“死算多大的事?”赵狍子咽了一口吐沫,甚至眯起了眼睛,“胡子还怕这个,跟你商量个事,你放了这个丫头,我让这些乡亲传话给你留个全尸,怎么样?”

“放屁!”祝巡官的头发被风吹得蓬乱,让他的面孔变得无比凶残,“老子知道你的绺子尿性,想透个风门都没有!兄弟们,把这个村子给我灭了,这些****的刁民多少年没上捐税,明白就是伙着胡子想当暴民,上峰说了暴民以胡子论处,屠了他们!别留一个,抄到的东西都归自己,要不一但透了风咱一个都回不到城里!杀!”

现场一片寂静,巡兵们与百姓都被这变故震惊了,但慢慢地巡兵们的脸色变了,显然是认可了祝巡官的主意,百姓开始想要逃走,先是小步然后是快步,但巡兵们已然下了狠心,举起刀枪追了上去!

一场屠杀开始了!

村子里有精壮的男丁开始抵抗,这时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她凄惨地追问着:“这是咋的了?祝啊你这是干什么?这不是丧天良吗?不能这样啊!”

祝巡官已经被恐惧折磨得无法呼吸,丫头的话让他更加凶残,突然他又拉起了丫头,几把就撕开了她全身的衣裳,吼了起来:“兄弟们,看看这!别怂了,用枪招呼!办了这事这小娘们就是你们的了!咱也不能把她留活口!”

丫头年青的肉体在寒风中颤抖,她难以置信地回往了一眼这个曾经与她海誓山盟的情郎,痴痴地疯笑了起来:“骗子!你这个骗子!大大,我好后悔啊……”

赵狍子闭上了眼睛,村子里的枪声响成了一片!

寒风让赵跑腿一个激灵回到了现实,他已经在雪地里趴了很长时间,呼出的热气都把自己的面目罩成了霜,他发现紫凝可能在好奇地看着他,他挪动了一下。

“千万别问那句傻话!”赵跑腿暗自想着,“千万别再闹什么当老百姓过日子的破事,这是最要命的!”

赵跑腿的思想又回到了那个小村子,嘴里仿佛又品到了那缕焦糊的铁与血的味道。

霍龙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牤牛一样的小崽子操起铡刀砍死了一个巡兵,血呼呼地冲出了村子,他被丫头白花花的肉体弄得一怔,祝巡官当的一枪打在了他的铡刀上,霍龙怒吼,二十近的铡刀被他呼的一声抛向了祝巡官!

祝巡官抱头滚到雪里,站起来才发现枪早就滚丢了,这时候远处的风雪中忽然出现了几匹奔马,风雪迷漫中辩不清人脸,但隆隆的蹄声象战鼓一样惊天动地!

祝巡官疯狂地叫:“来了胡子增援!跑吧!”然后冲进了雪野中,村子里的巡兵也发觉不妙纷纷涌出了村口。

赵跑腿的脸上突然显示出了一丝诡异的慈祥,显然是回忆起了与霍龙初次见面的情景,霍龙砍断了他的绑绳,几乎已经冻僵了的赵狍子指导他拾起了枪。

“从最前面那个豁口里看人,瞄准最小的东西打!然后扣扳机,再拉拴!”赵狍子挣扎着说。

“知道!”霍龙沉静如山,一次击发就让一个巡兵倒在了雪地里,他的骨子里就没有那种普通人大惊小怪的矫情,他说:“明白!瞄小的打,差也差不多少!”

目标非常明显,一连几个巡兵被打倒,剩下的巡兵在雪地四散而逃。霍龙几乎是扛着赵狍子迎来了奔驰而至的骑者。

那是土匪老北风的当家张海山,可能有点可笑,他本来是要到这远近闻名的沟帮子来买烧鸡的。

结果是霍龙扛着奄奄一息的赵狍子入了老北风的绺子,这个处处流浪的小长工终于找到了他匪夷所思的天赋的用武之地——当胡子。

村民们开始收拾残局,赵狍子现在跟张海山的报号又回复了赵跑腿这个猥琐的绰号,他自始至终没有再看瘫倒在地上傻笑着的丫头一眼,只是任由霍龙小心地把他运回了山寨。

赵跑腿绺子与老北风合并的条件很简单,霍龙这个小子最终会接过老北风的旗号被定了下来,但很快胡子们发现这个条件是多余的,因为他同样也获得了张海山的赞赏,这件事情解决的无比顺利,两家合一的老北风旗号顿时在南满震响,但赵狍子却从此在心里扔掉了那个本名,回复了赵跑腿这个身份,也从不跟最亲近的人说明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个弥漫着烧鸡香味的小村子,从此无人提及。

从此赵狍子没有了,赵跑腿把全部的心思都注入了霍龙的身上,而霍龙也是如此的争气,几年后霍龙十六岁就被立为了外四柱,在山寨摆宴庆贺的当晚,霍龙把半师半父的赵跑腿拉着打马跑向了阜新镇。

在一所平常的妓院外,霍龙与赵跑腿下了马,赵跑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干啥?”他咽了口吐沫问,“怎么想起这个?”

霍龙似笑非笑的表情让赵跑腿彻底明白了,他沮丧地不知所措。

“打听明白了,这丫头冻掉了了好几个手脚指,真是命硬,居然让她给找到了这里,可那姓祝的也够狠,脸一翻就把他卖到了这窑子里。现在她可惨了,走路一走一个跟头,只能分开腿让人祸害,已经没几天了,你该去看看……”

土匪的尊严让赵跑腿嚷了起来:“我不去!”

“事情总得有个了断。”霍龙并没有劝说,只是轻声说了这句,“给她点慈悲吧,你要愿意的话。”

赵跑腿走进了那腥臭的屋子,已经得上青光眼好久的丫头无知无觉地躺在冰冷的炕上。手掌与脚掌上剩余的几根指头弯曲着,只有脸上厚厚粉妆下很久才眨一下的眼睛,宣告着她的生存。

“我不记恨你了!”赵跑腿在心里呼喊,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这个女人已经只剩下了一个躯壳,那个他曾经象一条公狗一样追逐的丫头,早已离去多时。

赵跑腿的神经一下子就又出了壳,丫头那火辣辣的身材与当下这具尸体在他头脑中交织着,模糊了他的脑海。他甚至脱光了自己,也不知道哭着还是笑着就凑到了丫头身边。

死亡的气息惊醒了赵跑腿,而丫头也神奇地知晓了他的到来,她作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紧紧地抱着赵跑腿圈起腿让他进入她行将就木的身体,嘴中呜咽着喊了出来:“大大……”

“慈悲!慈悲!”赵跑腿鼻涕眼睛模糊成了一团,在进入的那一瞬间发出了野兽一样的惨嚎。然后就是一阵寂静,赵跑腿死死地掐住了丫头的脖子,而丫头的躯体根本就没有挣扎,在她生命的最后的回光返照中,丫头脸上显出了诡异的笑容,她深深地吐出了最后一口气:我还清了……

赵跑腿失魂落魄光着屁股走出了屋子,脑海中只有一句话在隆隆作响:事情总得有个了断!

突然远处的山坡上,一个地窨子突然掀开了盖子,一个土匪打着哈欠走了出来,开始对着一棵树尿起了尿。这把赵跑腿完全惊醒了,同时被惊动的还有霍龙与紫凝,两人同时探出了头,赵跑腿这才发现两人可能刚才就是趴在一块的。

“哼!”赵跑腿酸酸的呸了一声,以一个父亲打量未来儿媳妇的心情叹了口气,“这件事可是透着危险,霍龙啊你这个混帐王八羔子,这可怎么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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