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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承(9)

唐廷枢心中像是落下块大石,一笑道:“就这点事儿?我在开平就听人说了,旗昌股票这几月大有起色,不是已经涨到七八十两?你还有何可急?即或涨不到面值,毕竟少舍点本,做生意哪有只赚不赔的?你徐雨之也太小气了些,我手中何尝不也有五百余股,就只有你心急的?”

徐润道:“景翁你不知道其中情形!旗昌之所以涨价,全因我放出消息,说是船局要收购旗昌——就这也不过略涨了些,后来涨到如今价位,全因我花了大价钱,买了四五千股!”

唐廷枢不由得愣住了,他是真没想到后面竟有如此故事,他略一沉思,还来不及追问为何要假造船局收购的消息,却隐隐发现不妙之处,追问道:“且慢,你刚才说你手里如今套着的是一千余股,为何又买了四五千股,这莫非不是用你的钱,那又何处来的?”

徐润吞下一口唾沫,好容易才低声说道:“实在不瞒景翁,这笔花销有三十万两,实在是我从直隶拨到商局的五十万两里挪出来的——”

“荒唐!”唐廷枢话还没有听完,便勃然发作,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恰逢佣人端着威士忌过来,冷不防一惊,连盘子带酒瓶全跌在地上,摔得粉碎,唐廷枢怒道,“滚出去,没我的话,谁也不准进来!”

佣人吓得连碎瓶子都不敢收拾,忙不迭的推出去,满屋子浓郁的酒味,唐廷枢却不管不顾,怒道:“那是我和盛宣怀千辛万苦在傅相面前借来给船局买轮船的款项,你尽然敢一举挪用三十万?你好大的胆子!此事如果被人知道,你要如何自处?”

徐润忙也站起身,讲解到:“我也是一时糊涂。也知道这笔钱来得不易,但年初到港欠款的两艘船我已经付了全款,只有十余万。预订年底到港的两艘船,总价也在十五万上下,我已同船厂商量,可以拖到明年开春再行付款。不至于便露了马脚,只要在开春之前卖掉股票,便能取回本金。”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此时就卖掉?”

徐润面露难色道:“如今市值好容易才上到七八十,如果我把手中四五千一举卖掉,如没有另桩大手笔接手,怕是要一路下泻,跌破五十也不止……”

“利令智昏!”唐廷枢伸出指头骂道,“早知今日骑虎难下,何必当时作此愚钝不堪之举?你要买卖股票,为何不用自家钱,却在船局账上伸手?”

徐润道:“景翁还不知道我?这几年见上海地皮值钱,我的钱全从茶叶上转到地皮上,手中哪有闲钱?又脱不了手——事已如此,还望景翁教我一个万全之策……”

“我有什么万全之策?”唐廷枢盛怒之下,差点脱口而出你自己闯下如此弥天大祸,还指望我来救你?但他毕竟阅历深厚,冷静一想,自己与徐润休戚与共情深义厚,自然要拉他一把,何况倘若事情败露,李鸿章震怒之下,自己这个总办怕也要受鱼池之殃,为大局计,也只有想办法先逃过这一劫。

唐廷枢背着手,在房里踱来踱去,徐润呆站在一旁,并不敢言语,足有一刻钟之久,唐廷枢踱到窗边,将手背在身后,叹一口气道:“我反复思维,如今怕只有一个法子。你先把手头地皮、房产卖掉一批,筹措一笔款项,再慢慢将这四五千股分批卖掉,仔细观察局势,如若下跌得太快,便用自家钱买回一些稳住局面。我这里也多少买一些,坚定商界信心,如此缓缓图进,总要在三个月内把这笔公款买来的股票处理掉。”

徐润惊讶道:“那不是又把自家钱套了进去?要是日后旗昌收购一案并无了局,股价再行下跌……”

“这都什么时候,你还在斤斤计较?”唐廷枢猛地转过身来,怒道,“不若此,你倒是给我寻思个万全之策?如今只能默不作声偷梁换柱,不然事发,不止你徐雨之难逃其咎,即或是整个商局,也有岌岌可危之势!”

“可……”徐润还想再争,唐廷枢却一挥手道,“你不要再说!你要我救你,我便是这个法子,你要是不依我也只能束手无策。你要是依了这个法子,我们多年兄弟情分,我岂有不拉你一把的道理?这三十万官款,你自想办法承担二十万,我这里也凑十万,赎回股票,之后升降涨跌,只能听天由命。”

徐润想了半晌,只能低头默念道:“怕是也只能这样……”

唐廷枢却还不解气,伸手骂道:“你啊你,徐雨之,为何就蠢到这个地步?”说完摇着头,打开房门,径直下楼去了。

之后一月有余唐、徐二人照此法,经自己手下钱庄等处悄然收回官款所买股票,唐廷枢当真是仗义,自己旗下钱庄一口气在七十八两价位上陆续买了一千余股,偏是徐润患得患失迟缓不决,到了十二月底,还有官款所购一千余股未能换手。眼见着已是隆冬,唐廷枢再次北上开平主持矿务,旗昌传来消息,年底金能亨将要更换轮船公司的总经理,并盘点资产,准备正式退出中国航运市场,旗昌股票应声大跌,眼见着就跌破七十大关,徐润守在招商局,一边照料船局,一边处置股票,心中自然怏怏不乐却又无可奈何。

还有十余天便到西方圣诞节,租界里自然是喜气祥和。这日徐润正在招商局办公房内验看年底账目,却有书办来通报道:“旗昌的金能亨先生来了。”

徐润吃惊道:“他来做什么?”

会说一口流利中文的金能亨已经自己走了进来,笑道:“徐先生,我是来给你提一桩大生意的。”徐润楞道:“什么大生意?莫非……”

“你猜得没错。”金能亨坐下来讲,“我就是来和你谈出售旗昌轮船的生意。”

徐润尴尬起来了,说起来,之前他放出轮船局要收购旗昌的消息,也并非空穴来风,当时双方就有过接触,旗昌报价250万两白银。唐、徐二人还为此写禀帖报知李鸿章,谁知直隶总督并不赞成,现在听金能亨又提起此事,徐润只好讲到:“之前我就讲过,一则价格过于昂贵,二则轮船招商局如今才购入新船,款项本就短缺,并没有余力支付这笔交易所需费用。”

金能亨笑道:“生意总是要经过磋商的。我今天来就是要提出新的提议。第一,为了促成交易,我们能够接受的最低金额是二百二十二万两。第二,如果贵局暂时存在资金短缺的问题,我们可以接受先付一百万,然后剩下款项分期付清的方式。不知徐道台意下如何?”

这真正是不能拒绝的提议了,从三百万减到二百五十万,如今又减到二百二十万,徐润已是惊得瞠目结舌,再听说可以分期付款只用筹措首期一百万两费用,不由得心思大动,脑中急速盘算。金能亨笑道:“如果不是股东一致决定撤出中国市场回到美国本土发展,这样的机会可能永远不会出现,如果交易成功,贵局在航运领域自然将获得绝对优势。徐道台如果能够办成此事,自然也是给中国政府立下了一件大功劳。”

其实此前八月旗昌首次提议出售时,徐润便已同下面的账房反复核算过,旗昌现有的轮船、码头、货栈等处按市价计算,绝不在三百万之下,如果真能按二百二十万价格买下,确乎是已经赚了便宜。心中一动,他竟然脱口而出:“这个价格是否不会再变?如果贵先生能够确定,我这就可以交付定金!”

“当然不会再变,作为最大的股东,我可以代表其它股东做这个保证。”

“那好!”徐润也不知从何而来如此大气魄,快步走到书桌前,取过自己在汇丰银行的支票簿,刷刷刷填上几笔,撕下来递给金能亨,道:“我只是会办,此事还需要同其它几位商量。但我这里以私人名义给你两万五千两定金,如果价格不变,我自当全力促成此次收购,如果由于你们的价格变动,最终未能成交,我不仅要收回这份定金,你还需要赔偿我同等的补偿。”

金能亨表示并无异议,就取过徐润的纸笔,写了一份收条并约定价格不变等语,然后便告辞而出。

直到金能亨离开办公房,关上大门之时,徐润这才后怕起来。如果李鸿章依然坚决不准收购旗昌,不仅自己的股票将泡汤,连这两万五千两都无法收回,他这才想起自己一时鲁莽,怕又不好收场。但事已至此也只有勉力前行,便立即铺开纸笔,给唐廷枢、盛宣怀、朱其昂写信将大略事项说明,并一发给丁日昌、丁寿昌并有所联系的直隶官员写信,或明讲或暗示船局准备收购旗昌等语,希图他们从旁相助。这一忙便直到半夜。

隔了两日,唐廷枢回信便到了。信中一则称如果能按二百二十二万两收购旗昌,应不至吃亏,二则提醒徐润道:

左右思维此事,百万巨款万难筹措,似唯有商于直、江(指直隶、两江总督)。局中通达官场者,唯杏荪耳。欲成此事,弟必亲赴鄂省,面陈一切,宛转以达上听。兄知弟与杏荪多有龃龉,适此非常之时,自当冰雪两释和衷共济方可奏成,切记!切记!

徐润将这信反复看了几遍,心想,事已至此,即使要在盛宣怀面前做小,只要能达成收购一案,便也值了。下定决心,当日便搭乘轮船,离沪赴鄂。

盛宣怀此时正在湖北广济处置矿务局事项,他听了屠子良的建议,着力于李鸿章的当务之急,追随他左右,参赞谈判解决了马嘉里案,又回到上海,代表清廷与英国谈判,回购了官民议论纷纷的吴淞铁路。两件大事办得漂亮,自然在李鸿章面前也挣足了面子。事毕之后,他又赶赴湖北,虽然已经存了个抽身渐退的心思,但毕竟心有不甘,再加上务必在李鸿章面前把表面功夫做到十足,因此特特扎根盘塘,一呆就是四个月。屠子良因不愿再与盛宇怀、叶思忠等人见面,留在上海并未同来。

徐润是存了心要勾兑盛宣怀的,到了汉口,并未惊动当地官场,甚至连汉口分局总办陈树棠也未能知晓,当日便带着几个亲信抬了几抬轿子赶到盘塘。盛宣怀正在自己房内审阅年内矿局的账目,惊闻徐润到来,不由得诧异,忙叫人请了进来。徐润把几个亲信留在房外,自己踏步进入,只见盛宣怀的书房不过有四张乡野桌椅,一张文案,当中生着个炭火炉子,其余并无他物,不由得感叹道:

“盛道果然是做大事的人,自奉竟如此节俭,真正令人嗟叹万千。如此简朴奋斗,湖北矿务必能大成!”

盛宣怀一笑,接过下边人端来的茶水,道:“矿务如今是开拓之初,万事万物自当从简。比不得雨翁在洋行经营多年,见过场面。此处简陋,还望海涵。”

徐润忙到:“切莫如此说,谁也不是天生富豪。我十六岁离开香山,到上海洋行做跑街(指洋行、商行中的学徒杂役),也是一步步打熬过来的,到今日也还记得当年滋味。就这寒冬腊月,裹一件单夹袄,替洋人在码头送信,却跑得满头大汗,并不以为苦。”说道这里,徐润竟像是动了衷肠,叹一声:“往事回首,有时竟觉得庸庸碌碌,虚度了这一生,总想趁这几年再做几件大事才好。”

盛宣怀却并不顺着这话谈下去,道:“景翁呢?月前来信,还在福州,如今回上海了么?”

“他与我不同,”徐润伸出手放在炭火上烤,笑道,“是个劳碌命,十日前带着矿师到开平探矿去了,这个年节怕都难以赶回。”

盛宣怀笑笑,不置可否,又问:“雨翁此次来,想必是视察汉口局务?”

徐润摇头道:“并非如此,我特来拜望盛道。“说着,徐润欠起身子,朝盛宣怀拉近些,低声道:“三日前我有信寄到贵处,不知盛道见到否?”

盛宣怀略咳嗽一声,道:“招商局收购旗昌一事,我在烟台时便已听傅相谈起。但按傅相的意思,此事还要多处商量,恐怕一时之间是办不妥的。”

徐润哪里还等得及“多处商量”,拍腿急道:“哎呀,此事要是再拖沓,恐怕旗昌变卦。实在不瞒盛道,为了稳住金能亨,我已垫资两万余交了押金——倒不是计较钱财,盛道有无想过,此乃千载难逢之机。我已查明,旗昌现有轮船十七艘,船局如尽皆收入囊中,则有船二十八艘,举凡江运、海运,谁能与我抗衡?何况还有码头、货栈等处,近年来早已升值数倍,我在下面已经核计过,旗昌现有资产折现当不在三百万之下,二百二十万便能拿下,船局其实已赚了八十万两便宜了!”

没想到,盛宣怀却依然不紧不慢,道:“便宜固然是便宜,但若果傅相问起来,总有两件事。一则如今船局已有十一艘商船,却并未完全满载,再入手十七艘,将来如何运营?怕有僧多粥少之虑;二则以往洋行轮船有旗昌、怡和、太古三家,虽曾联手抗衡商局,但之间多少有些牵制。如旗昌为我所归并,怕引起怡和、太古两家警觉,联手做局,如之奈何?”

徐润在来广济路上便已想好,盛宣怀怕是要对收购旗昌一案多加挑剔,如能说动他,便即说服李鸿章。他这几年深知盛宣怀如今喜好功名,要在傅相面前显自己手段,便顺着这个话说下去:“景翁与我也本有此虑。但转而一想,商局毕竟与其它华人所开丝行、商行不同,外有直隶、两江把握局面,内又有盛道坐镇。其余不谈,就以本年秋冬之交,傅相便允准轮船局自明年起承运江南漕运由二成提为五成,盛道从中斡旋,真正是大手笔。我与景翁反复核算,五成江南漕粮,一年便有五十万石上下,按每石六分银运价,仅此一项便可收入三十万,有此款项,何虑洋行竞争?”

这话是说到了盛宣怀心坎上,他略一笑道:“烟台条约之后,眼见又添了四处口岸,洋行更为得势,若再不振兴船局挽回权利,大势可危。这是傅相深谋远虑之举,宣怀不过从旁襄助,哪里好就把功劳自己居起来?”

“盛道过谦了!”徐润叹口气道,“有时回想,入船局这数年来,艰难波折外人无从得知,全靠诸位委员竭力扶持,才有今日局面。其中当以盛道劳苦功高,想争漕运、安船帮、办理兵运、处置保险各案,若不是有盛道,真不知今日是何局面。润愚钝之人,半生在洋行买办,实在不堪大局,器量又狭小,不仅不为盛道分忧解困,反几次相争。虽说总是为了局务,盛道又大量不计,但如今回想起来历历在心,徐润惭愧得紧啊!”

徐润也是做得出,说到动情处,径直哭了起来,两行泪从脸上滑落,盛宣怀忙道:“雨之兄何必如此!具皆已是往事,就不要再提了。你半世经商,深得其中滋味,宣怀不过半路出家,不谙此道,有些事情未免就想得左了,既然大家都是为船局所想,如今自当和衷共济同谋大局。”

徐润却还不打住,成心要把戏演到十足,又掏出张绢巾,擦拭一番,边道:“盛道你不要劝我,我是有感而发。如今世道,能如你我看清者,寥寥无几。洋人咄咄逼人,烟台条约、淞沪铁路仅只苍穹一角,洋货行销于世、洋轮耀武扬威于江海、租界林立于国土,倘再不发奋而为,真不知何时大厦将倾力不能支了。”

盛宣怀从旁劝慰道:“雨之兄殷殷报国之情,兄弟尽是知道了。但事关重大,必得由傅相、幼帅禀明朝廷。兄弟不才,昨日便已信报傅相,也尽是言收购之好处,想来不日便有回复。待傅相信到,我们再做商量,如何?”

徐润听得这句话,方把泪一收,道:“果然就是我适才说的,船局有盛道,实乃景星、雨之与众人之福,实乃国家之福。万望盛道从中斡旋,总要此事做成,我国家放可扬眉吐气。”

盛宣怀默不作声,只略略点头。徐润收拾脸容,又轻声道:“我毕竟是逐利之人,还有一言相告,但怕盛道怪我,又不敢轻言。”

“雨之何出此言?如今还有什么话不好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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