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Horace Bidwell English and Ava Champeny English,A Comprehensive Dictionary of Psychological and Psychoanalytical Terms,p539.
〔14〕Robert K Merton,Social Thoery and Social Structure,Illinois 1959,p470.
〔15〕比如《左传·昭公七年》所说就很能说明问题:“天有十日,人有十等。下所以事上,上所以共神也。故王臣公,公臣大夫,大夫臣士……舆臣隶,隶臣僚,僚臣仆,仆臣台。”
〔16〕张载:《西铭解义》,《张子全书》卷一。
〔17〕《左传·昭公七年》。
〔18〕张潮:《幽梦影》。
〔19〕《易·序卦传》。
〔20〕比如范仲淹《严先生祠堂记》就说过汉光武刘秀是“得圣人之时,臣妾亿兆”。想来没有功能超常的生殖器恐怕是不行的吧,哪怕他真的得了圣人之时。
〔21〕《老子》第十六章。
〔22〕《老子》第四十五章。
〔23〕《老子》第六十一章。
〔24〕《老子》第五十七章。
〔25〕《老子》第三章。
〔26〕韩愈的反老暂且不表,只提他与自己的同志柳宗元对佛的态度。韩愈之反佛,并没有提到哲学高度,不过是华夷之争和道统之争,认为佛教是“夷人之教”,“无父无君”,破坏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传统。(韩愈:《论佛骨表》)而柳宗元也有站在道统上的“大彻大悟”,认为浮屠之道“往往与《易》《论语》合”,“不与孔道异”,这就从逆向给化佛为儒提供了说明。(柳宗元:《送僧浩初序》)
〔27〕认为《传道集》出自北宋道人之手的说法采自葛兆光(参见葛兆光:《读楹联记:道教琐记之一》,载《新随笔十二家代表作》,湖南文艺出版社,1994年)。此处还须说明的是,本书是将道家与道教基本上看作一回事,这和金庸的创作实际相适应。至于道家和道教有什么区别不在本书理论之列。
〔28〕《论语·阳货》。
〔29〕《礼记·曲礼》上。
〔30〕杜亚泉:《中国政治革命不成就及社会革命不发生的原因》,参见王元化:《思辨随笔》,上海文艺出版社,1994年,第12—13页。
〔31〕《易·系辞》下。
〔32〕海德格尔:《只还有一个上帝能救渡我们》,《外国哲学资料》第5辑,商务印书馆,1980年,第184页。
〔33〕刘小枫认为,新儒学在这方面的做法之一是,要么拼命证明原儒中已有宗教精神(如忧患意识),要么拼命证明儒虽非宗教却高于基督教精神,再不然就是竭力寻找基督教思想与儒家思想的共同点。(参阅刘小枫:《拯救与逍遥》,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年,第10页注释)本书不打算询问基督教思想和儒家思想的关系,只想提出正史逻辑的内在悖论是如何在金庸的小说写作中生成的。
〔34〕义的目的是以杀止杀,在这里,金庸出于武侠小说内在特征的需要,引进了杀气腾腾的义来弥补正史逻辑本身带来的矛盾。(可参阅本书《老百姓的金庸》第4节)
〔35〕《墨子·非攻上》。
〔36〕《淮南子·要略》。
〔37〕苏雪林:《中国传统文化与〈旧约全书〉》,转引自李绍崑:《墨子:伟大的教育家》,湖南教育出版社,1985年,第4—5页。
〔38〕《春秋谷梁传·成公十二年》。
〔39〕事实上,在《射雕英雄传》中,郭靖与杨康是在对比描写中才存在的,这就更加突出了郭靖“侠之大者”的特征,也更加突出了杨康的该死,最后当然也成功地达到了作者的伦理目的。
〔40〕参阅李泽厚:《中国古代思想史论·孔子再评价》,人民出版社,1982年。另须指明的是,祖宗崇拜也起源于这种心理化。阮元曾考证说:“小篆始左示做祖,故《说文》示部:‘祖:始庙也。’今音祖则古切,且,千也切。不知古音古谊正相同也。《礼记》檀弓:‘曾子曰:“夫祖者,且也。且胡为其不可以反宿也。”’可以证矣。”(阮元:《研经室一集》)
〔41〕参阅《春秋繁露·人副天数》。
〔42〕比如朱熹就说过:“理只是这一个,道理则同,其分不同,君臣有君臣之理,父子有父子之理。”(《朱子语类》卷六)“所居之位不同,则其理之用不一。如为君须仁,为臣须敬,为子须孝,为父须慈,物物各具此理,而物物各异其用,然莫非一理之流行也。”(《朱子语类》卷十八)
〔43〕Plato,The Republic,Translated by Benjamin Jowett,p122, p187.
〔44〕孙述宇:《〈水浒传〉的来历与艺术》,明报出版社,1984年,第289页。
〔45〕《论语·卫灵公》。
〔46〕《论语·雍也》。
〔47〕朱熹:《论语集注》。
〔48〕孔继汾:《阙里文献考》。
〔49〕参阅陈平原:《千古文人侠客梦》,第97—104页。
〔50〕刘若愚:《中国之侠》,上海三联书店,1991年,第11页。
〔51〕《庄子·大宗师》。
〔52〕《庄子·德充符》。
〔53〕刘若愚:《中国之侠》,第11—12页。
〔54〕本书认为,大团圆是在正史逻辑驱使下,正义战胜邪恶的一个结果。正邪绝对二分,天然使人处于不同的阵营,而必以其中正的一方战胜邪的一方为结果不可。因此,我们可以说,大团圆是义的绝对二分性、正邪的绝对二分性等的直接运作的后果之一。
〔55〕《庄子·外物》。
〔56〕江淹杂体诗《李都尉陵从军》注,《文选》卷三十一。
〔57〕《汉书·艺文志》。
〔58〕《少室山房笔丛·二酉缀遗》中。
〔59〕陈师道:《后山诗话》。
〔60〕王充:《论衡·谢短篇》
〔61〕凌濛初:《〈初刻拍案惊奇〉序》。
〔62〕《汉书·艺文志》。
〔63〕江淹杂体诗《李都尉陵从军》注,《文选》卷三十一。
〔64〕酉阳野史:《新编续刻〈三国志〉引》。
〔65〕林翰:《〈隋唐志传通俗演义〉序》。
〔66〕笑花主人:《〈今古奇观〉序》。
〔67〕修髯子:《〈三国志通俗演义〉引》。
〔68〕袁于令:《〈隋史遗文〉序》。
〔69〕刘知几:《史通》卷十。
〔70〕《〈类说〉序》。
〔71〕赵彦卫:《云麓漫钞》卷八。
〔72〕凌濛初:《〈二刻拍案惊奇〉小引》。
〔73〕凌濛初:《〈二刻拍案惊奇〉小引》。
〔74〕沈德符《万历野获编》卷二记载了这副对联:“洛水玄龟初献瑞,阴数九,阳数九,九九八十一数,数通乎道,道合元始天尊,一诚有感;岐山丹凤两呈祥,雄鸣六,雌鸣六,六六三十六声,声闻于天,天生嘉靖皇帝,万寿无疆。”
〔75〕这方面的例子太多了,比如《三侠五义》《小五义》等等。鲁迅就曾精辟地指出:“清初,流寇悉平,遗民未忘旧君,遂渐念草泽英雄之为明宣力者,故陈忱作《后水浒传》……”(鲁迅:《中国小说史略·清之侠义小说及公案》)
〔76〕马尔康姆(Norman Malcolm):《回忆维特根斯坦》,李步楼、贺绍甲译,商务印书馆,1984年,第4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