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那个不是方家义女方昭乐吗,她怎么掺和进来了。”看热闹中有人说道。
“她,算的上什么?瞧见他旁边女子没有,国都灾星,江舒清。”有人回应道。“这两人凑合在一起,铁定热闹。”
江舒清!听到这三个字时,刚进城的灰衣男子驻足观望。只是公堂上有两个女子,一个穿红衣,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火。一个穿着蓝衣,静默如水。
“带人犯。”温大人说道
玉梨带着重枷锁,迈着沉重的步伐,口齿发白,一看便知是受什么苦。
与玉梨一同出现完好无损的赵远飞,还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真的是天差地别,惹得方昭乐不悦,“瞧瞧他那张大脸,又圆了一轮,怕是好吃好喝的轮流来的。”
“咳咳,公堂之上,不得擅自议论。”温大人警告道。
温大人先审视了两人,说道:“给二人赐座。”
“姐姐,温大人莫不是要先礼后兵?”方昭乐问道。
江舒清看到幕后一处熟悉的玄色衣角,便知那黑幕坐着便是赵元赫,此时的他估计在不紧不慢饮茶吧。
“温大人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不畏权贵,由他出面审理此案,方能服众。”江舒清说道。
“大人,说我杀人简直是无稽之谈,我堂堂一个朝廷命官,放着大好前途不要,为何动手杀人,分明是这贱婢,为了复仇才扯了谎。”赵远飞先发制人,指着玉梨破口谩骂道,瞧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倒丝毫看不出是个读书人的斯文模样。
“赵大人。”方昭乐故作抱拳状,‘咯吱咯吱’的响声,不禁让赵远飞想起了多日前,她是如何未伤自己分毫,却让自己痛不欲生。
赵元赫咽了咽口水,收敛一下自己的性子,又抵赖道:“再者,我与薛兄、孙兄向来交好,又有何缘故杀了他们。”
方昭乐不由得嫌弃道:“啧,要是边城的城墙能有他脸皮一半厚,想来三哥也不会为抗敌一事那么费心费神了。”
一时,公堂外的人对此议论纷纷,不少人改变原先的想法。竟也让温大人一时不好发问,想转问玉梨。
“温大人,能否让我问几句?”江舒清上前问道。
温大人点了点头。
“既然赵大人说与两位死者交好,不可能杀人。那我好奇,你们三位缘起何处?”江舒清问道。
“自当以诗会友,我们一行时常三四五个诗友一聚,以寄诗情,有何不可?”赵远飞反问道。并不把问话的江舒清放在眼中,心想不过是一个小小女子,能问出什么花来。
“以诗会友,儒雅风流,哪怕是一字不识的薛柏浪薛公子也可?”江舒清突然轻笑一问。
“自然……”赵元赫意识有些不对劲。
“那这薛公子可是天纵奇才啊,大字不识,还能与赵公子一行人附庸风雅。”方昭乐讥讽道。
“我曾去过尚书府问过尚书大人,说是因为老年得子,薛老夫人对薛公子百依百顺,才导致薛公子一字不识。”江舒清从袖口掏出一纸证词,上面正是尚书大人的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