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这古代的花街柳巷,仿若现代的酒吧一条街,同样的灯笼酒绿,莺声浪气,男女打情骂俏调笑搂抱。高悬的大红灯笼和脂粉与酒精混合后的味道,刺激着人们的肾上腺激素。
就连小金龙这个千年单身小龙都变得兴奋,“主人,你们人类真会玩”。
“金童,我觉得你还是进空间为好,少儿不宜”,李玉轩看着小金龙那新奇羡慕的眼神,生怕这条小龙学歪了。
“空间里也能看得到”,小金龙果断拒绝,它才不要回到都呆了八千多年的冷清空间里。
李玉轩正琢磨着母龙一时半会找不到,也不知道龙和人之间,有没有可能。就听一声尖叫,“明月公子”,瞬间整条街立即尖叫声一浪盖过一浪。而李玉轩一行人,也立即被人群围住。
“玉轩,前面就是燕芳楼,这形势,我们得飞过去了”,王景崇无奈的说。
“玉轩,我抱你过去”,张凨上来就要抱住李玉轩。
“凨兄,我自己可以”,李玉轩躲开张凨,旋身轻跃间飘然飞过人群,落在燕芳楼前。
“玉轩,原来你-----,你这是深藏不漏啊”,张凨惊叹的跟过来,欣喜的看着李玉轩,“玉轩,你到底是不是人。”
“你没少摸玉轩,你最应该知道他是不是人”,王景崇并不惊讶,他早看出李玉轩绝非常人,他更高兴的是李玉轩对他不再藏着掖着。
“也对,玉轩超凡之智,应该就没有能难到他的事”,张凨眼中崇拜的光芒更盛,“以玉轩的身手,足可跟我一起纵横沙场。”
“长云,今天只谈风月”,王景崇拍了下张凨。
“主人,快进去”,眼见身后大部队蜂拥围拢过来,不能用嘴把这些人吹走的小金龙只好催促李玉轩躲入燕芳楼。
李玉轩刚想好好看看这江南第一大青楼的外观,只打眼见是三层与两旁比还算雅致的建筑,便被小金龙推了进去。
燕芳楼内也端是素洁文雅,大堂四周,从上至下垂落的幽兰纱帘,带着阵阵兰香,朦胧中围绕出迷幻而清丽的空间,仿佛与楼外的艳俗世界隔离而别有洞天。
“明月公子”,几声惊叫,楼内的女子即便是尖叫,也透着柔柔的秀气。“快去叫妈妈,还有告诉溪云姐姐。”
屋内的溪云正对着桌上裱好的墨宝凝视,今晚这幅字就不能自己私藏了,昨晚到现在,她恨不得睡觉都抱着。要不是妈妈非要急着挂出,她真想多抱几日。
“姐姐,明月公子来了”,小丫鬟敲门而入,手舞足蹈。
“真是他?”溪云不敢相信。
“女儿,妈妈说的没错吧,我们如此隆重的挂墨宝,明月公子一定会到”,妈妈对于李玉轩的到来,乐的见牙不见眼。“这次,我们燕芳楼的名气一定会重新压过静香苑。”
“他真来了!”溪云喜出望外,起身就要出去。
“这可不行”,妈妈把溪云拽到镜子前,“还不给你家姑娘梳妆打扮,别让明月公子等久了。”
“景崇,今晚看来熟人不少”,张凨环看四周,“那不是镇海节度使杜审权的贴身随从嘛,看来他今天也来了。”
“既然他在,杭州刺史等一众人估计也都来了”,王景崇示意随从跟管事的要个雅间,“今晚,不与他们凑热闹。
“李公子”,有昨晚亭中之人见着李玉轩,立即恭敬的起身施礼。紧接着,又有十几个人对李玉轩寒暄施礼。
还好没叫他明月公子,李玉轩满意的回礼。但他终究是逃不过明月公子这个俗称,随着妈妈热情的招呼,明月公子四个字此起彼伏的回荡在燕芳楼内。
“明月公子,奴家怠慢了,早就为您留好了雅间,这边请”,妈妈带着身后一众巧笑嫣然的女子,花痴的迎向李玉轩。
“玉轩,怎么样?这燕芳楼还是很有特点的”,进入包间,王景崇让随从打发掉妈妈和那些莺莺燕燕,总算得了清净。
“还不错”,见惯了现代各种另类出彩的仿古装饰,李玉轩对此并无多大兴致。他更关心的是,今天这一晚下来,燕芳楼能赚多少。
从管事的与其它客人的交谈中,李玉轩听到这燕芳楼平常一桌酒席是1800文,如果是新课则要双倍3600文。而今天则按人头算,无论大堂还是雅间,均3600文一人,而雅间另收1600文的包间费。
“真赚钱,这一晚就将近四十两黄金入账,即便平常日子,每晚也能有二十两黄金。这还没包括另算的乐师费、酒水费和附加服务费。”李玉轩稍微一算,就对青楼的吸金能力叹为观止。
“宝儿,给你个任务”,李玉轩叫来李宝儿,小声道,“看看你今晚能卖出几瓶玉颜膏。”
“怎么卖?”李宝儿毕竟没做过,不知如何下手。
“这里除了女人就是愿意给女人花钱的男人”,李玉轩提点着。
“哦”,李宝儿恍然大悟,“明白了,师父。”说着,把脸贴近李玉轩,“师父,我今天美吗?”
“美,很美”,李玉轩鼓励道。
“好,有师父这句话,我今天就靠这张脸了”,李宝儿啪啪拍了拍自己脸颊,“难得靠脸说话,不靠拳脚,今天一定旗开得胜。”
“轻点,拍红了”,见李宝儿对自己脸毫不手软的摧残,李玉轩冁然而笑后却有点心疼。
躲过李玉轩的眼睛,李宝儿的脸瞬间更红,不好意思的又拍了下脸,难得莞尔羞笑着,“嘿嘿,有师父的玉颜膏,不怕。”说完,如背后绑着个炮仗,飞快跑掉。
“这丫头,对自己还真下的去手”,李玉轩摇头笑着,只觉李宝儿如虎妞般的性格总能让他心情轻松。
“玉轩,这玉颜膏是什么?”张凨好奇的问,在他看来,李玉轩总会有些神奇的东西。
“把手伸来”,李玉轩拿出一玉瓶,从中沾了一点,涂于张凨手背刀疤上。
“没了,竟然没了”,张凨拍桌大叫着,抬起手左看右看,又伸到王景崇眼前,“景崇,快看,我那刀疤没了。”
“不仅没了,还白了不少”,王景崇也惊讶的看着张凨手背,之前伤疤处已经变成白白的一条。
“嘻嘻,好像还滑了”,张凨自己边摸边憨笑着又把手伸给李玉轩,“玉轩,你摸摸,是不是滑了。”
“不用摸,我也用过,我知道”,李克用使劲把张凨手从李玉轩眼前拨开。
“不一样,我这可是玉轩亲自给我涂得”,张凨收回手,瞪眼得意的炫耀。
一旁的两个小丫鬟,早已目瞪口呆,看着那瓶神奇的玉颜膏,眼都直了。
“师父刚才就给你用了那么一点点,可这玉颜膏,我姐每天都用,师父都不心疼”,李克用不服气的嚷嚷。
“玉轩,我也要每天用。”张凨嫉妒的看向李玉轩。
“可以,只要你付得起钱”,李玉轩把玉颜膏递给张凨,“一瓶五金。”
“这么贵啊”,张凨咋舌,“玉轩,咱俩的关系还用谈钱嘛!”
“不谈钱可以”,李玉轩似笑非笑的说,“这瓶给你,以后没有了。”
“行了”,王景崇笑着把张凨手中的玉颜膏还给李玉轩,“你一个大男人,还是武将,跟女人比什么皮肤,幼稚。”
“也对,都是被这小子气的”,张凨后知后觉道。
“不过玉轩,这玉颜膏我还真想从你这购得几瓶,回家送于家中女眷”,王景崇也看上了玉颜膏,送女眷只是其一,虽然他刚说了张凨,可他自己却也实在想用一用。
“宝儿那边有,你们找她便可”,李玉轩又把手中的玉颜膏递于张凨,“凨兄皮肤的确有些干燥,这瓶是玉轩诚心送于凨兄。”
“嘿嘿,还是玉轩对我好”,张凨喜滋滋的把玉颜膏当宝贝般收入袖口中。